秦悅遠遠望著,卻是忍不住靠在燕桓懷裏笑,文錦素來大膽,可真到了這般場合,竟是不解風情又愚鈍。
燕桓環著她腰身,吻她側臉,“我知道阿吾想見他們,可是你我身份特殊,現下還不能帶你拋頭露麵。阿吾可會怨我?”
“看到他們都好好的,我便安心了。”秦悅笑道:“夫君特意帶我來此,我很開心。”
燕桓笑著抱緊她,“阿吾最擅做媒,當日竟還想著撮合你的夫君和餘年年。哪有把我推給外人的道理?”
秦悅赧然,那時她又怎會知道,她會愛上冷麵冷心的慶元王?
“可我偏喜歡這般癡傻又愛管閑事的小媒人。”他將她按在懷中,低頭看她,“阿吾,我喜愛你,一生一世都愛著你。”
秦悅抬頭看他,但見窗外煙花閃爍,那光芒時亮時暗。他的眸子很黑,漆黑之中卻又帶著一抹群青,幽深似夜。可那從前冷漠的眼偏偏溫柔含笑,隻容得下她一人。
她無數次這般看著他,卻又無數次沉淪於他的目光。她情難自禁地舔了舔唇,細嫩的小舌悄悄在唇上遊走了半圈,又迅速躲入口中。秦悅有些難為情,卻又期待道:“夫君,親親我。”
他低笑一聲,將她漂亮柔軟的小嘴堵得滿滿當當。好在外麵的爆竹劈啪作響,一聲高過一聲,教外人也覺察不到裏麵的情致。秦悅根本沒有想到,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她竟然與他難以自持地情潮翻滾。
他起初隻是一邊揉捏她的胸脯,一邊用手指填滿她,可是當她顫抖著癱軟在他懷裏的時候,他便受不住了。
他褪了她的裙,埋首於見不得人之處,用柔軟又調皮的唇舌,教她徹徹底底地泄了身子。他不準她躲閃,含混不清道:“阿吾,取悅我。”
任憑他對她做什麼,她都隻能迎合與承受。他的愛熾烈又直白,燒得她慌亂而煎熬。她從前分明是害羞的性子,可是一旦被他點燃,便大膽到教他也刮目相看。他的聲音嘶啞而喜悅,“阿吾要成妖了。”
她坐在他懷裏,與他裸身相對、身體相接,仿佛要一直親密到天長地久。她扭動著腰肢取悅她愛的人,教他也漸漸承受不住,如炮仗般轟隆宣泄了幾回才作罷。她被他按在懷中掙紮不得,一張嫣紅小嘴微啟,哭一般地呻.吟了起來。便是她這般模樣,亦是教他喜愛到不能自已。他與她不止是契合,更是要血脈相融,永不分離。
這般激烈過後,隻剩滿滿的旖旎氣息和彼此濕漉漉的身體。秦悅伏在他肩頭綿軟道:“羞死人了。”
他卻笑道:“阿吾很美,我很喜歡。”
她知曉他最喜歡看她離經叛道、不顧一切的模樣。
外麵依舊是鬧哄哄的,唯有此處靜謐無聲。他覺察到她的困乏,替她披了衣衫道:“睡吧。”
遠遠的有鍾聲傳來,那聲音寬厚響亮,“咚咚”作響。她因那聲響睜了眼,靜靜趴在他懷中聆聽。
“這是明城除夕的鍾聲,玄明寺會敲響一百零八下。”燕桓貼著她的臉頰道。
秦悅的思緒亦被那鍾聲吸引了去,隻聽他又說:“母妃曾說,新春第一天早起,便會一年都早起。”
“此刻我同阿吾在一起,便會永遠都在一起。”
秦悅知曉燕桓素來不信這些,而今反倒是迷信起這般說辭,不由愈發抱緊了他。
待那一百零八聲鍾聲結束之後,燕桓才揚聲對外麵道:“回宮。”
秦悅不由想起,周闖可是一直守在外麵,未曾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