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這種冷漠,我本是早已見怪不怪了。按說這坐空調車的人大都是些寫字樓裏辦公、也算受過比較高教育的人,時髦的說法是“白領”階層。但是那份漠然的表情與那身上那高檔的衣服似乎都有一種拒絕的意思。
車過了兩站,終於有一個孕婦要下車,這時售票員示意要孩子過去等著座位,我也正想這孩子終於不用再被擠來擠去,但是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就那麼地發生了——孕婦旁邊坐著的一位中年婦女很自然地往裏麵空出來的座位上一挪,一個胖男人順勢就坐了下來。
我想我當時的表情隻能用驚愕來說明,這個看上去沒有絲毫病狀和不適的男人竟然就這麼搶了一個還不足一米的孩子的座位,而且那麼地心安理得,讓我想不到能用什麼詞語來形容他。
我不想猜測這個到北京來遊玩觀光的人有沒有必須要坐下的理由,我也不想猜測這件事對於那個小女孩會有什麼影響,她以後也許就會成為這些所謂“白領”階層中的一員,也許她以後會樂於給別人讓座也許她不會再給任何人讓座,這對於她都沒有什麼錯,因為是現實的社會教育一個人成長。
而人們的心靈卻在這一個座位之間又飄遠了一步……
花草情淚
我是一株小草,從大地貧脊的母親身上吸取乳汁,慢慢地走過童年、走出夢想,憧景著希望。有一天我放下以勞動尋找生命真諦的行為而走進網絡以文字訴說成長曆程的傷痛與那額上溝壑的輝煌,看
那些歡樂喜躍的花花草草如癡如醉地在網上編織著各種悲歡離合的喜樂憂傷,瀟灑地看著他們在攪動舞台上那迷離閃爍的燈光而盡情歌唱,。看那些蒼草的端莊與逸靜,勁草的韌性與頑強,看他們為了一種溫柔、一種糾纏而放下現實中虛偽的麵具對著花蕊訴說相思與癡感。看那些嫵媚的各種小花以不同的方式在展現生活中的悲傷與燦爛。
直到有一天,有一顆百合她用芬芳向我飄揚,讓我去駐足她的嬌憨。她說我頭上有一種讓人迷茫的亮光,她要我一起分享,讓暖風熏得飄飄欲仙的我竟迷失了方向,向她延伸了根須去輕觸那夢中生活完美的迷茫。我如癡如醉地沫浴進那心靈的傳輸,溫柔的流蕩。遲到有一天,我突然發覺了花與草的距離,發現了那種交點燦爛的短暫。我怕了,我心似跌落冰窖。我艱難地爬啊爬啊,希望能讓自己脫離那種沉迷的神往。可是卻時時憶起那昔日的芳香。我對著長蒼大聲呼喊,可是眾生漠漠,白雲流淌。隻有孤單的我在那裏一陣陣心慟地後憾。快樂奔放的百合終於累了,累得吝嗇散發出幽香。可她美好的心靈卻在意那昔日的溫柔流淌,擔心離去而會讓小草傷感,總是在那邊勉強地振作花瓣。內心已空洞的小草一片茫然,幻得幻失地思索何處才是那心靈的彼岸。日漸枯萎的小草總是置身於夢中去神往,靜靜地逸在一邊觀看,漠漠奉獻心靈的那份祝福與在日光中吸取的那一點點光芒。可是那花與草對生活不同態度的區別,那時空距離的遺憾,那青春不再的無奈與傷感,仍時時煎熬著小草那韌性的瘦膀,陣陣傷痛與抑憂讓他苦痛地徘徊於網絡與現實之間。
網絡啊,你短縮了時空、心靈的距離,你也扼殺了那些為追求生活完美的族類而精心編夢激情流蕩。
距離產生美
有人說:距離產生美。
她說:空間的距離——也許,是一種美。
心靈的距離——劃過一道傷痕,留下永遠的痛。
有人說:他和她很般配——浪漫——脫俗。
於是,他愛上了她,她成了他的女友。
他說:你是我全部的幸福。
她說:願意成為你的幸福,但不是全部;希望你能擁有自己的天空。
他說:想看你穿婚紗的樣子。
她說:那,並不是真實的我。
他說:那張照片會銘刻我們誓約。
她說:誓言深藏在心中,照片,不過是一段蒼白模糊的記憶。
情人節的前一晚,他送她一束盛開的百合。
他說:純潔的百合為你帶來一段淡粉色的夢,淡淡的幽香伴你迎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在特別的日子。
她說:花的美,不在於她的綻放和清香,而是她的生命;死去的花,不過是一具空洞、沒有靈魂的屍體。而且,我——花粉過敏。
他說:要按時吃三餐。
她說:一日三餐是旁人說的,為什麼你情願聽別人的話。
他默默無語,默默的買來點心,默默的遞給她。
她默默的吃了,盡管不需要。
他說:如果,有一天——我會帶你到澳洲,看那嶄新的天地。
她說:要去尋覓書中的香格裏拉;到沒有人經過的地方,印下足跡。
他說:那很危險。
她說:站在馬路上,也可能被車撞。
他說:走,去求一支簽,看看我們的未來。
她說:一個故事,如果知道了結局,還會看下去嗎?
他說:先去找工作,再辭職。
她說:已經遞了辭職報告。現在——自由了!
他說:希望天天和你在一起。
她說:思念是一種很美的感覺,期待、幻想……
他說:我的理想,是放下工作的煩惱,與你一起,靠在沙發上看電視,寧靜溫馨。
她說:無法忍受平淡,要去追尋與眾不同的人生。
她說:我們分手吧——因為,不想每天呆在家裏看電視。
他說:這不是分手的理由。
她說:那麼,從今天開始,分手就多了一個理由。
於是,沒有第三者,也沒有爭吵
——她離開了他。
他很傷心,也很困惑;
她很無奈,有時,會覺得自己很壞。
她依然孤寂,
不再接受愛情,因為——
她不知道,心靈的距離有多遠……
還別人心理自由
馬老師:
您好!我因一個問題而苦惱,想請教您。我在初中時就有一個不在同班的好朋友。上高中後,我們不僅在一所學校,而且很幸運地又分到一個班。然而,隨著空間距離的接近,我感到我們心靈的距離卻日漸遙遠。比如,他對什麼事情都要爭個輸贏,有些事情明明是他錯了,但他就是不承認。我明裏暗裏地提醒過他幾回,可他就是不聽,並且,有時候他還騙人。逐漸地我對他越來越反感了,就連他說話的語氣我都反感,以至一聽到他說話的聲音,我就覺得很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