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修晉可不知道五皇子的心思,說完之後,兩人又說了一些話,王修晉便起身告辭了,五皇子也沒閑呆著,若是這事定下來,還需要父親親賜的牌子,而且王修晉的意思是,得做金銀銅鐵四個等級的牌子,金牌自然是給第一名,其他的三種是二到四名,一個巡回的說書,每一場總不能讓隻讓一人講,而是四人輪著上,這樣才能讓大家聽得過隱,故事可以是同一個,四人從起頭到結尾,也可以講各自擅長的等等細節的問題,所有所有的前提是,父皇要同意。
五皇子進宮後,把王修晉和他說的內容如數重複給父皇聽。皇帝一邊聽一邊點頭,就如同五皇子當初聽到這個提議的時候一樣,眼睛越聽越亮,“朕以為可行,前期的事,你和皇商商量,既然是他提議的,你便多問問他,在賺錢的方麵,你和老四都不如他,放眼天下,怕也難尋可與他比肩之人。”皇帝這話倒也不誇張,王修晉的一切,雖有皇家的扶持,可,各種賺錢的主意和想法,都是他自己想出來的,不然,就算皇室再扶持一個沒有能力的人,怕也是賺不到錢的。
王修晉從活動場出來後,便回了將軍府,他到家的時候,李菻善正好歸來,兩人在門口打了照麵,李菻善眼神立刻變得溫情,等著王修晉趕上,然後兩人才並肩進了門。一邊走,王修晉一邊講著今天遇到那位禮官的事,至於人被父親帶走後繼的事,王修晉就不知道了。
李菻善一聽那人被抓到了,便想去打聽一下,不過看著王修晉的樣子,怕是其中不有其他的事,還是再等等,嶽父大人問出來後,自然會告訴他們的,而不應該讓他們知道的事,就算再問,嶽父大人也不會說的。
此事,過了三四天,王修晉每天都會壓下要去問問父親事情問得怎麼樣的衝動,想著父親審完後會告訴他,然後便是一天又過去了。今天,王修晉決定,一定要去問問父親,可不能再等了,免得越想心裏越糾著。還沒等王修晉邁步去尋父親,便見著王家的管家帶著一封信尋他。兩家離得不算遠,管家卻拿著一封信過來,王修晉有些讀不懂父親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了。
拆開信封,王修晉仔細的讀了起來,信中並沒有詳細記錄太多內容,隻有禮官當初為何想要殺他,還有當初禮官並非一人,還有另外的人暗中支持,而綁雅昶的事,便是那位暗中支持的人派人去做的。至於這次禮官是怎麼回京,目的為何,還有那個暗中支持禮官的人,信中提都沒提,就這樣?還至於父親寫封信,讓管家專程跑一趟送來?
王修晉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可又說不出哪裏不對。拿著信翻過來倒過去的看,甚至還想著是不是要拆段擇字看,連火烤,沾水都想試上一試,被李菻善攔住。“我聽說都察院最近很忙,至於忙什麼,外人完全探不到口氣,嶽父大人肯定是沒有閑暇時間,見你一麵,才寫信的,而信的內容恐怕也有可能牽扯到一些事情,我們便等著就是,以嶽父的性子,絕對不會讓家人吃虧的。”
王修晉沉默了,最後那話若是放在十幾年前,他絕對不信,不過現在他倒是信的,父親越發的護犢子,聽母親說,他在船坊那段日子,長姐在婆家許是受了些小委屈,父親也不知從哪裏聽說了,便把姐夫叫了去狠狠的說教一番。“那便等著就是了。”
從這天起,王修晉每天出門,總感覺京城裏似乎有一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街頭巷尾巡邏的人也多了起來,讓王修晉隱隱有種不安,不知是自己太敏感了,還是天氣漸涼,似乎街頭的人少了很多,巡邏的人便尤為顯眼,好在平時,王修晉和衙役的關係都不差,遇到了便隨口打個招呼,看著也沒啥特別的事。
十幾天後的某個深夜,王修晉被李菻善翻身下床的動靜吵醒,起身看向李菻善,正要開口,被李菻善捂住了住,王修晉瞪圓眼睛,李菻善搖了搖頭,沒有穿鞋子走到門口,沒有一點兒動靜的把門栓拿下,然後別開門,院子裏靜悄悄的,屋子裏的王修晉,學著李菻善的樣子出來,站在門口便看到遠處的天一片火紅,這個時辰可不是天漸明,而那邊,也不是太陽升起和下落的方向……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