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的人大罵,還有不少的人,若有所思,似乎在自問。因為,在西北大陸,儒家的傳承還沒有到骨子裏,所以,他們還是得思量!
還有不少的人,不禁竊竊私語道:“這是不是其他傳承之人,故意來這年會搗亂的?那些主持天下年會的儒生,又為何不阻擋?任憑此人如此胡鬧?難道他們也認同此人所言不成?”
“誰知道了!我又不在中州!真想去那裏看看啊,隻可惜,如今的我,元靈未成,否則,我一定要去無盡中州皇城,看看這真實的世界。那外界的儒生,又是何等之人?”有一名少年對天問道。
而此時,林天依舊沒有將注意力放在這些人的身上,他來這裏,也就是看看熱鬧。他並不想參加什麼詩會,就算是出了名,對他也沒有什麼用。所以,這些人在談論什麼,又關他們什麼事?
但是,不關林天的事,卻關乎了太多人的事,忽地一下,便是有一名老儒生站了出來道:“此人狂言,辱我先賢心血,諸子可有誰敢駁而論之?”
眾人一片沉默,雖然此人是狂了一些,但是,他的文采放在那裏,一點都不比先前所放出的基地聯弱上半分,在場之人,隻不過讀了七八年書,誰又真的有這個文采?
見到無人回答,青夫子也是氣得一臉發青,站起來道:“萬聖教化萬生,此等之功,難道諸位就不心存感激?功名之道,本是聖人為叫眾生向上而設定的一個官途,這等功舉,又怎能讓一個黃口小兒如此叫囂?諸子之中,若有誰有好的談言,盡可抒發,若是能夠警世之言,我等必另有所賞。”
“或許,還能夠諸子一個皇朝書院的名額也不一定!”青夫子背著手,許下了天大的好處。
“什麼,皇朝書院的名額?不可能吧?皇朝書院,那可是中州無盡皇朝所有大儒聯合舉辦的一方書院,在中州,也不過招生三千而已啊?能夠進入此地,今後的成就,必定不弱於元皇!”有人驚駭了起來,言語有些慌亂,似乎是被青夫子這話給說懵了。
“皇朝書院的名額,此人怎麼可能有。對了,我記住了他,他不過也是鬆城中的夫子而已,在我西南州,都隻不過算爾爾,還想有保人進皇朝書院的名額?簡直是癡人說夢!”一人不屑道。
“我看啊,應該是此人太過於惱怒,所以才許下了空口支票,這白口說胡話之事,誰又做不來了?要是我,我也敢說,還能讓你成為皇朝之皇了!”還有人失笑了起來,不過聲音卻不敢大。
忽然,青夫子手中冒出了一道令牌。
上麵寫了一個書字!
但是,從其中,一股無盡,浩蕩的浩然正氣,卻是如同江海一般得傾泄了出來,似乎,此令,即是大儒,即是天地一般。
“我本是皇朝學院的執掌人之一,這是我的長老令,現在,還有誰懷疑?”青夫子臉色清冷,漠視眾人。
“哼!我本不想透露我的身份,但是,一些宵小之輩,總喜歡以己及人。先聖有言,君子不妄言,不妄語,不妄論。我雖不是君子,卻也不敢忤逆先聖之言!”青夫子的話,擲地有聲,繞梁餘蕩,衝透了眾人的耳。
幾乎是所有的人,都低下了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