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不問我去哪兒?”何久打趣道。
“反正公子去哪兒都會帶著月九不是麼?”
“你怎知我會?”
“公子答應了不舍棄月九,讓月九在你身邊為奴為婢,長伴你左右,公子剛才說過。”
何久又是一笑,把手放在月久的發絲上,揉了又揉:“嗯。”
待到明日時,何久一身青衫,墨玉簪將他的三千情絲束起,手執相思墨扇,一副俏生生的好兒郎模樣,惹得一路上的姑娘皆羞不已。
“公子這番打扮雖是清雅,但未免也太過招惹眼球了。”
何久的折扇啪得打在月九的腦袋上,月九輕喚:“公子,你輕點,疼死月九了。”
“那是你家公子我有魅力。”皆而一笑:“就這麼輕輕一打就喊疼,我家月九真是嬌弱啊!”
“公子又取笑月九了。”月九惱道。
“有麼?”
“公子……”月九一陣無語。
何久一聲長笑,惹得眾人又是一望,許久便到了雲中城城門,今天不似平常那般,都排著隊,城門嚴守的軍官比平常多一倍,軍官們一手拿著畫像,正對比著,好像是在搜查什麼人。
月九和何久隻排了一小會兒便到了城門處,官兵拿著畫像問道:“認識這個人麼?”
“不認識。”公子搖了搖頭。
官兵又拿著畫像跟公子對比:“不是你,快走快走,別擋著後麵,大爺事多。”
說完何久拉起身後的月九,向城外走去,官兵一喝:“後麵那個女的,站住。”
“官爺何事?”被叫住的月九道。
官兵拿起畫在她麵前晃了晃:“這個人認識麼?”
“不認識,我一直同我家公子一起,公子不認識,我既不認識。”
那官兵看了月九一眼:“走吧走吧!”剛一出城門,月九興致勃勃道:“公子,這畫像中人做了什麼事惹得雲中城這般大肆的抓捕。”
何久見她問變答道:“這畫中人乃是玉山派掌門雲崖的嫡傳弟子,雲笑。”
“公子認識?”
“隻是當年金都詩言大會萍水相逢而已。”
“公子可曾與他對話?”
“不曾,我隻是見過,並未和他有甚交集”他又接著說道:“但我見此人身上透著一股氣勢,眉目中皆是堅韌之意,必是成大氣者。”
“原來是這樣啊!”
月九也漸漸轉移話題,不再說雲笑的事:“公子,我們這是去哪裏?”
“江南。”
月九微微一怔:“公子為何要去江南?”
“武林大會將在江南異城舉行。”
“公子這是要參加武林大會?”
“嗯。”何久似乎覺得心情不錯,啪的折扇打開:“當然。”
“公子會武?”
“懂一點皮毛之術罷了,便也想去江南湊湊熱鬧。”
“那公子是否可教我?”月九答道。
何久收回折扇,笑容凝固:“為何想習武?”
“月九想保護公子。”月九堅毅的說道。
何久聽了心裏一軟,手便撫摸她三千情絲:“你既想學,待到江南異城我便教你皮毛之術,以便自保。”
“謝公子慷慨。”月九身子像何久微微一福。
踏過一片叢林,眼望去,竟是一片平原,平原邊處一座城池,高高的圍牆,城門的官兵,圍牆之上的士兵正在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