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曆史宗教之謎(3 / 3)

公元1532年,裹屍布所在教堂發生火災,裹屍布差一點被全部燒掉。一滴溶化了的銀子將疊起來的布料的一角燒壞,結果燒了兩串距離相等的洞,這些洞從照片上看得很清楚。為了滅火而澆在布上的水,在聖物上留下了對稱的水漬印。由於巧合,正要燒在釘死在十字架上的人的痕跡時,火就停止了。有人稱這是奇跡般的巧合。尚貝裏的修女虔誠地對裹屍布進行了修補。

由於社會上對耶穌裹屍布的真偽眾說紛紜,1898年,都靈大主教終於同意一批科學家對裹屍布進行考察研究。人們發現這塊亞麻裹屍布上留有一個明顯的影像——一個裸體、有胡子、留長發的男人的圖像。其大小同實際人體相等,死者的麵容安詳,其身體上留有鞭痕和釘痕,布上相當於死者的頭、手、腰、足部位都有斑斑“血”跡。有人認為,裹屍布上的影像很像《福音》書上所描述的耶穌受難時的形象,並斷定這就是大約2000年前約翰用來包裹耶穌屍體的那塊聖布。同時,有曆史學家試圖通過曆史文獻證明耶穌裹屍布的存在及其真實性。例如,經英國曆史學家威爾遜考證認為,耶穌當年受難時,耶穌的門徒確實曾用細亞麻布包過耶穌的遺體,這塊裹屍布曾長期保存在耶路撒羅馬軍隊在教皇裏奧一世的率領下,打敗阿提拉帶領的匈奴人。451年,在意大利本土,入侵的匈奴人被擊退。

冷,後來它又傳到了東羅馬帝國的首府君士坦丁堡。而且據記載,13世紀初一個叫克勞裏的編年史家聲稱他本人於1203年在君士坦丁堡目睹過耶穌的裹屍布。第四次十字軍東征時(1202—1204年),君士坦丁堡被十字軍所占領,當時一些十字軍騎土也曾見過耶穌裹屍布,然而事後這塊裹屍布就失蹤了。有人猜測,1357年在法國夏爾尼伯爵領地利萊教堂展出的耶穌裹屍布,就是十字軍東侵時從君士坦丁堡竊運而來的。同時,這些相信者們還發現:裹屍布圖像上的臉型、披肩的發式及胡子都屬於公元初的猶太人型,並且,裹屍布上的形象與聖西娜山上葉卡捷娜教堂中的聖像有45處相似,而與查士丁尼二世時貨幣上的聖像有65處相似。在圖像的眼部發現有公元1世紀鑄造的錢幣痕跡,這證明死者的時間是公元1世紀,與耶穌遇難的時間相吻合。然而,不信者們也有自己的理由。他們認為,裹屍布的人形屬裸體形象,這與當時的習俗相違背,因為通常的耶穌受難形象是穿著希臘長衣,或者腰間束有大腿繃帶。同時,他們還發現,裹屍布上的耶穌形象留有發辮痕跡,而中世紀的幾乎所有聖像都沒有發辮。由此,他們認為裹屍布是偽作。雙方的爭執待續了幾百年。

1978年,為紀念裹屍布遷移都靈400周年,再次舉行了公開展出。各國科學家雲集都靈,用各種現代科學方法對屍布做了實驗檢驗研究。紡織學家發現,在古代中東地區常以亞麻布作屍衣、屍布,而這塊亞麻裹屍布明顯具有古代耶路撒冷地區的特征。同時,有科學家還發現在裹屍布上含有一些花粉,這些花粉大部分是屬於生長在耶路撒冷的植物花粉。因此他們斷定:裹屍布肯定有一段時期是在耶路撒冷保存過的。但是馬上有人提出反駁,他們指出,花粉是可以隨風飄蕩或被鳥類帶到很遠的地方的,而裹屍布恰恰在幾個地方被放在露天場上展出過,因此用花粉來證實裹屍布真實性的論點就有些靠不住了。於是,有人提出用放射性炭斷代法來測出裹屍布的確切年代,以此來證明裹屍布確係公元1世紀的產物,但未能得到允許,因為用這種方法會破壞掉一部分原物。

但是,美國科學家們提出了一個一致的結論,認為這塊裹屍布不是一幅畫,因為裹屍布上沒有發現顏料的成分,至於裹屍布圖像的形成,他們通過1532年的那場火災所提供的線索得到了啟發,斷定這是由別人巧妙地用輕微的焦痕構成的。其次,通過對屍布上的“血”跡的研究表明,裹屍布上留下的“血”跡確係人血。但經分析發現,“血”跡部分拍攝的底片上呈白色,證明屍布上的血跡是陽性的,而人體影像卻是陰性的,這說明屍布上的血不是來源於屍體,而是後來加上去的。由此,有些科學家斷言,裹屍布上的耶穌圖像是偽造的,這塊亞麻布根本不是傳說中的耶穌裹屍布。

然而,這是否就能用來完全解釋裹屍布的奧秘呢?科學家們對有些問題至今不解:裹屍布上的圖像是立體形的,但古代人是否能掌握立體成形技術?如果裹屍布上的圖像是由焦痕形成的,那麼要有怎樣的燒燙技術才能繪製出這樣一幅圖像呢?還有,曆史上真的有過耶穌其人和耶穌裹屍布嗎?

還魂屍

他們是行屍走肉,他們是僵靈朽魂,是誰讓他們變成這樣?巫師?親人?抑或仇敵?

所謂“還魂屍”是指一種處於生與死的狀態之間的活死人,與傳說中的僵屍極為相似。

近20年以來,美國的學者在研究中美洲、南美洲熱帶叢林中土著流傳的毒藥和麻醉品秘方時,逐漸地對還魂屍的傳說開始重視起來。其中,哈佛大學生物學係年輕的人種植物學專家戴維斯首先在《人種藥理學雜誌》上撰文指出,所謂還魂屍完全可能確有其事,並推測當地的土著巫師一定是通過他們掌握的某種強度麻醉劑來製造所謂的還魂屍的。不久,從海地傳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一位名叫納西斯的當地人死後當了還魂屍,並於18年後重返故裏。據說納西斯是因為財產糾紛而被兄弟毒死的,1962年經一家美國人開的名為施威澤的醫院鑒定正式宣布死亡,在舉行完葬禮之後就被埋進了墳墓。1980年,他居然返回了故鄉,並且聲稱自己當了兩年的還魂屍,被人買去在甘蔗種植園裏做奴隸,以後又流浪了16年。海地太子港精神病中心的道揚博士對納西斯做了全麵的檢查,得出了他“確實是被施行過還魂術”的結論。消息傳到美國,正在研究還魂屍的戴維斯立即飛往海地。在他的努力之下,科學家們終於徹底揭開了流傳已久的還魂屍之謎。

在去海地之前,戴維斯曾經花了9年時間遍遊亞馬遜河流域的幾十個印第安土著部落,目睹過許多傳統秘方的奇效,也耳聞了不少關於巫師使用毒藥的傳說。到了海地以後,他很快發現花錢從巫師那裏買一份毒藥陷害仇人,在當地幾乎是半公開的事,不需要多大氣力就能弄到好多種據說是能製造還魂屍的藥粉。對那些所謂的“還魂藥粉”的藥理學分析表明,盡管各地巫師的配方千差萬別,但都以河豚毒素為主。這種取自河豚魚內髒的藥物含有劇毒,微量即可致人於死地,據說中毒的死亡率高達89%。然而極微量的河豚毒素卻能使人有發熱興奮的快感,在盛行吃河豚魚的日本,還有因吃河豚中毒“死亡”之後在埋葬時又蘇醒的實例。顯然海地巫師是掌握了一種恰當控製河豚毒素的方法,正如一位巫師告訴戴維斯的,還魂藥的關鍵在於劑量,如果中毒確實太深,巫師也是還魂無術的。除了河豚毒素外,某些還魂藥中還含有蟾蜍毒素;這種毒素能影響心髒和神經係統的功能,並能引起人極強烈的幻覺。戴維斯指出,在海地炎熱的氣候之下,土著大都赤足行走,衣著也很單薄。施法者從巫師那裏弄到一份毒藥,塗在被害者的屋內外及床上、椅子和日常用具上,於是毒素便漸漸地通過皮膚滲入這個倒黴蛋的體內,使他心跳變慢、脈搏微弱,被人誤以為死亡埋入墳墓。然後,巫師又悄悄地把他從墳中挖出,再讓他吃一種含有山藥和曼陀羅的藥劑。據說山藥是一種解藥,能使人從假死狀態中蘇醒,而曼陀羅則是傳統的麻醉劑,正是它使受害者保持半昏迷的麻醉狀態,於是成了任人擺布的還魂屍。在海地這類還魂屍的確切數目一時雖然難以統計,但估計絕不會隻有一兩個孤例。盡管還魂屍們無一例外地目光呆滯,毫無表情,並且無精打采,幹哪怕最輕微的活兒也要費很大的勁、但他們老實聽話,經常被人當做奴隸販買。大多數還魂屍過了一段時間後會慢慢地蘇醒,但從此後他們也難以恢複正常的生活,因為家人們早就把這些“死人”遺忘了,社會上的人們則對他們敬而遠之。在有家難歸、境遇淒慘的情況下,那些蘇醒過來的還魂屍大多逃不過無聲無息死亡的命運,本來很容易解開的還魂屍之謎也因此更加神秘莫測,即使是海地的土著也難知其詳了。

海地還魂屍之謎至今已經真相大白了。但學者們仍在繼續深入研究那些古怪的毒藥,分析它們的成分和機理,以及海地巫師是如何掌握和使用它的,有關還魂屍本身的許多問題也有待深入研究。

飛翔的聖徒

他具有狂喜症,所以他能飛翔,但這並不是問題的全部,人們所要了解的是,懸在空中,他想到了什麼?

在修道院裏約瑟夫虔誠地苦行修道,他用力鞭打自己,以致使他所居住房間的牆壁上都沾滿了血跡。他精通如何把自己的食物搞得難以下咽,一個修士小心翼翼地嚐了一口他的食物之後足足惡心了3天。加之約瑟夫很快地因為狂喜病發作而變得具有破壞性,因此他被禁止同其他修士一同唱詩,也不能一起用餐。

約瑟夫這些獨特之處以及日漸增多的關於他的奇事的傳言引起了基督教會的注意,他被傳喚到那布勒斯去接受宗教法庭的審查。檢察官發現他並沒有什麼可以指責之處,於是允許他在亞美尼亞城聖格雷戈裏教堂做祈禱,然而就在那裏發生了引人注目的事情。

約瑟夫先生是在一個小教堂裏做彌撒,然後到大教堂的角落裏去祈禱。突然,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他的身體騰空而起,隨著一聲尖叫,他的身體直立,雙臂展開,向祭壇飛過去。看到他被祭壇上的燭光照得全身通紅,好幾個修女都大叫起來:“他會被燒死的!他會被燒死的!”但約瑟夫的同伴布拉澤·洛多威克似乎是對類似的情境很熟悉,他囑咐他們鎮定並告訴他們約瑟夫絕不會被燒傷。他說的還真準,過了一會兒,約瑟夫又大叫一聲,從祭壇上飛回來,雙腿屈起,安全地跪在教堂的地板上。更令修女們驚異不已的是他則又雙腳立起旋轉著跳起舞來,口中還不斷喊著:“噢!聖母瑪麗亞,聖母瑪麗亞!”約瑟夫的另一空中飄飛奇景正好被教皇本人親眼目睹。約瑟夫被派往羅馬拜謁教皇厄本八世。教皇的出現使約瑟夫很快就進入了狂喜狀態,他的身體飄將起來,懸在半空中,直到他的修道院院長到來才使他恢複常態。目擊此情此景,教皇說如果約瑟夫先於他辭世的話,他將願對他所見到的真實情景予以證明。

後來有關他的處境的消息傳到他的修道院長那裏,他被召到羅馬。不久約瑟夫又回到阿西西,在那裏受到當地人的盛大歡迎。一個新的階段開始了,約瑟夫的狂喜症和飄浮現象經常出現,基本上成了他的正常行為。音樂特別能促發他在狂喜狀態下騰空飛翔。有一次聖誕除夕,一些根據約瑟夫的建議在格羅塔羅教堂吹奏管樂的牧羊人看到聖徒被他們所奏樂曲深深打動,開始手舞足蹈起來。過了一會兒,他歎息著大叫一聲,身體騰空而起,飛了20多米遠落在祭壇上,他伸出雙臂擁抱聖體盤,在四周燃燒的蠟燭中間跪拜了足有15分鍾,然後他又飛回地麵。

有時約瑟夫的飛翔奇景也能在室外見到。例如有一天,他與一位牧師一同在菜園中散步。那個牧師邊走邊講述上帝締造的天國之美好。約瑟夫給他的回答卻是尖叫一聲,然後一下子飛上一顆橄欖樹的樹冠,他在上邊停了約半個小時,跪在一根纖細的枝條上。這一次,在他重新落在地麵上之前,狂喜現象並沒有出現,所以那位牧師不得不去搬來一架梯子幫助他下來。

另外有幾次,約瑟夫在飄起時能夠把其他人也一同帶將起來。據說他還曾治愈了一位名叫伯爾德賽爾·羅西的狂暴的精神病患者。約瑟夫對他施治時用一隻手放在他的頭上,說:“伯爾德賽爾,不要有疑慮,把一切都交給上帝和聖母瑪麗亞吧。”然後,他用同一隻手抓住伯爾德賽爾的頭發,帶著他騰空而起,在空中飄了足有15分鍾。

約瑟夫1663年9月18日死去。臨終前他又一次進入狂喜狀態,並持續到死。他最後所說的話是:“噢!多美的聖歌,這是天堂之聲!天國中多麼芳香美好啊!”1767年7月16日他被追認為聖徒。

血神

本世紀20年代,愛爾蘭民族運動高漲,愛爾蘭土地上開始血流成河,哀魂遍野,這時托巴斯·德萬和他堂姐馬爾夫人家中所有的宗教性塑像和肖像都同時開始流血。

有關這一奇跡的消息傳遍了周圍的郡縣,絡繹前來敬香的香客初始時似涓涓溪水,很快他們就彙成了巨大的洪流。鐵路方麵為此組織了從都柏林開往坦普爾莫爾的特別列車,托馬斯·庫克旅行社也詢問當地的客店能否容納2000名香客住宿。同樣的詢問也來自美國、南非和日本,甚至還有一隊香客來自印度。由帳篷彙成的海洋從四麵八方把坦普爾莫爾圍了個水泄不通。

馬爾夫人的家裏住的是詹姆士·沃爾什,一個虔誠的青年人。他所住房間的地麵上有一個茶碗口大小的洞穴,裏邊奇跡般的充滿了不知來自何方的血水。信徒們用容器把大量血水裝走帶回去,而穴裏的血馬上又流得滿滿的。起初,兩間房子一次隻能各進50人,在裏邊停留不過5分鍾左右。後來,塑像被隔窗展示,香客們便排著隊從窗前經過,晚間他們還舉著火把。據估計,至塑像停止流血時,時間已約過了一個月,前來坦普爾莫爾參觀或敬香者約有100萬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