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過去
頭很痛,美美的洗了個頭,飄著談談的香味,房間是“回到過去”的旋律,得到了一絲絲的放鬆。 生活總是在每一次的不斷體驗中成長,成長中的每一次體驗都會給我們留下大的小的記憶,深深的,淺淺的,一首回到過去,談談的憂傷,談談的記憶隱隱約約讓我們就在瞬間放映了,沒有預約。 忘不了最多的是剛脫去稚氣的初中時代,一顆純淨的心在一天一天的成長,在一個還是孩子的臉上看到的世界是充滿著新奇和期待。懷念過去,想回到過去,是因為我們累了,想回到那個純淨的世界,呼吸純淨的空氣。 閉上眼睛,聽著歌曲的旋律,享受在這樣一份談談的思念中。想起以前那一個充滿稚氣的臉,心裏不覺的輕輕的笑了,那時的我們都很單純的快樂。“一個小小的悸動,是因為你的一個眼神一句話一個很小的動作,那時是真的很喜歡你。”其實沒有因為成長而覺得過時,反而卻因為曾有這麼一段美麗的句子而在記憶裏留下了我們美好的回憶,“生命因為有你而變得更有意義”,一直在延續著這麼一種幸福,一起在成長的快樂。 抬起頭,時而是烏黑的雲,時而是剛放晴的藍天,在天空裏的某一端裏也曾是我們有過的回憶,過去,是一個永遠不眠的夢境。過去也或許會像是天空裏的心情,有好的也也許有那麼的不如願,在那些都已經是我們生命裏的一部分了,我們感恩著那些讓我們成長的痛,也感激那些讓我們由衷的感動,珍惜曾經在身邊幫助我們所遇到的人,珍愛一直陪在我們身邊的家人。懷著一顆美好心情,快樂的生活我們的未來。 過去,我們已經過去,試著讓故事繼續吧,讓幸福延續。
一個大學生眼中的校園同性戀
在大學校園中,沒有人把誰是同性戀或是異性戀掛在嘴邊。假如一群朋友聚會時看見兩個男生摟在一起親吻,或者一個男生坐在另一個男生腿上,我的感覺就像看到一個女孩子坐在她男朋友腿上一樣,不會引起特別的注意。”新疆師範大學大三男生常坤說。
“他們也和我們一樣,學習、生活、談情說愛。我們不可能見到每一個異性都產生感情,
他們也不可能見到每一個同性就這樣。”常坤口中的“他們”指的是同性戀大學生,“我們”則指包括常坤自己在內的異性戀大學生。 22歲的常坤是新疆雪蓮花艾滋病教研項目的協調人。2005年,為了推進“新疆同誌活動組項目”,常坤開始通過網絡大量接觸“同誌”,至今已與近70名同性戀者有過交流,其中有不少是大學生。 在他接觸到的同性戀大學生中,有的人會在朋友圈子裏公開自己的性取向,甚至站出來建設同性戀網站,組織以同性戀為主題的誌願工作;有的則隻願意化名之後在網上以同性戀身份活動,而現實生活中,沒有人知道他(她)的實際性取向;有的人甚至一直不明白或是不肯承認自己是同性戀,徘徊在對同性的愛慕和跟一個異性結婚的未來之間。 常坤說,很多同性戀者還都是在隱藏自我的狀態下,這樣選擇主要是由於社會壓力較大和自我認同不足。常坤在網上接觸到的同性戀大學生,不少會對這個話題采取回避的態度,不願深談。 在對校園異性戀的調查中,常坤也發現有的人對同性戀的了解限於“道聽途說”,結果就以訛傳訛,不解者有之,批判者有之,認為“和我無關”者更是大有人在。 2005年,常坤在北京參加了一次愛知行健康教育研究所舉辦的暑期夏令營。他戲稱這個夏令營是“北京同性戀異性戀大學生聯誼會”。半個月的時間裏,一群大學生,有同性戀也有異性戀,一起討論誌願工作,同桌吃飯,同屋就寢,最後一晚玩遊戲到淩晨。臨別的時候,大家都依依不舍。 “這個群體是一種人類發展的正常現象,可是現今卻人為地產生了許多錯誤認識和評判。我認為,作為一個積極生活的人,他們在沒有妨害他人和社會進步發展的前提下,有選擇自己所喜歡所向往的生活的一切權利。”在自己的博客上,常坤如此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