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僧的話聽的林昆眼皮直跳,轉身就跑。
“麻蛋,雖說以往沒少沾花惹草,但是過早破身對身體不好,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頂多是滿口花花過足了手癮,卻從未動過真格,看來以前是做錯了啊,人不風流枉少男,回去我一定大開殺戒,否則的話,再遇到這個老和尚非要把我強行剃度收徒,那小爺我就慘了,那豈不是要做一輩子童子雞……”
“徒兒,你墮落了,萬惡淫為首,色戒是萬萬不可觸犯的,罷了罷了,眼下你尚未覺醒,先任由你去吧,不過也決不可讓你任性妄為,以免鑄成大錯,將來後悔終生,為師就送你一份大禮,收下吧,乖徒兒,好走不送,有緣再見。”
老僧拈花一指隨手輕彈,一到金光瞬發而至沒入了林昆的身體之中。
那一刻,林昆感覺到腦子裏一下被塞進了很多東西,塞得太多太滿,感覺腦袋都快要炸了,腦子一陣陣發暈。
等再從眩暈中清醒之時,驚愕的發現自己正站在雁北市熟悉的街道之上,沒有了鬼氣森森的深淵黑霧,沒有了那個開口就認徒兒的老僧。
剛才所經曆的種種,就好似是自己做了一場荒唐的夢。
“昆子,你到底還要傻站多久啊,麻蛋,一出門就發了神經,怎麼叫都叫不醒,你是不是中邪了?”
守在一旁的李建,此時急的抓耳撓腮,情急之下,一個勁用手指掐起了林昆的人中,掐的好用力,掐出了一道血痕。
“哎呦,李建你個混蛋幹嘛要掐老子,掐的好疼。”
強烈的刺痛,一下將林昆從恍惚中疼醒,他一把抓住了李建的手,眼中憤憤不平,擦牙咧嘴的舉起了拳頭。
不過他很快就醒悟了過來,一臉歉意的摟住了李建的脖子。
“兄弟,讓你久等了,剛才哥哥我在想點事情有些出神,好了,現在清醒過來了,走走走,還有正事要辦呢,咱們去你的公司策劃一下,看看該如何給我們的黃泉至尊典當行做下宣傳。”
剛才經曆的一切,實在是太過奇幻,林昆本能的不願提起,他連拖帶拽的把一腦子疑惑的李建拖上了車,隨著奔馳超跑強勁的引擎轟鳴聲,兩人急匆匆的上了路。
隆成集團的會議室裏,此時已坐滿了人。
各個分公司的領導正圍坐在會議桌前,唧唧喳喳的議論個不停。
“張經理,你說我們未來的老板把我們召集來有什麼事啊,自從以前的老板去世後,他不是一直在忙著打財產分割的官司嘛,這麼久從來都沒有露麵,怎麼今天就露麵了呢,會不會是想要將集團轉讓?”
“我哪裏知道啊,不過你說的還真的極有可能,畢竟他還在讀書,隻是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夥,什麼經驗都沒有,又哪來的本事管理一個集團,看來我們要另尋他路了。”
“就是就是,聽說那小子還是個無所事事的紈絝,集團交到他的手裏,鐵定是沒個好,我們真該早做準備。”
眾人一臉擔憂,對集團的未來無人看好,一片唱衰之聲。
“吱呀”
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李建一臉鐵青的走了進來,剛才在門外,他聽到了一切。
林昆同情的看著李建,真的很替李建發愁。
這麼一個人心渙散的爛攤子,誰能打理的好啊,將來可有李建受的。
雖然李建的心情非常不好,但是該辦的事依舊要辦,他快步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之前,卻絲毫沒有落座的意思。
咳咳,李建清了清嗓子,極力將自己的態度放的平緩謙虛一點。
“各位前輩,這次召集大家是我有事相求,我兄弟有個典當行需要快速提升業績,各位從事經營管理多年,都是業界赫赫有名的行家裏手,能不能看在我故去的爺爺的份上,幫幫我,給我出謀劃策,在此感謝各位了。”
李建衝著眾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什麼?放著集團你不打理,竟然為了一個小小的典當行勞師動眾,李建,你有些主次不分不務正業啊。”
“就是就是,因為你爺爺突然離世,公司現在一片混亂,急需你出麵聚攏人心,這麼重要的事你不管不問,卻為了一個小小的典當行如此費心,你也太不把你爺爺交給你的公司當回事了吧,你這樣下去,我們還怎麼安心做事?”
看著李建謙卑的模樣,眾人頓生鄙夷,露出了一臉的輕視。
言語中更加沒有了半點的尊重,毫無遮掩的開始了大聲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