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忍”之忌 3(2 / 3)

貪圖享樂等寸‘白飲毒酒,這是前人深情的告誡;安樂容易導致死亡,又有什麼值得奇怪的呢?吃飽了飯卻不用一點心思,還不如去學習下棋遊戲;安逸地閑著卻不接受教育,就有同禽獸差不多的憂愁。所以劉備因大腿上長了肥肉而流淚,他知道終生為創立蜀國而奮鬥;陶侃每大搬運一百個壇子,是為了鍛煉收複。)原的筋力。太極運動便產生陽氣,人的身體以運動為主。轉動的門如不會被蟲蛀,流動的水不會發臭。早上還做公卿,晚上就變成平民。得勢時腰纏萬貫,誌大氣粗;失勢時投人監獄,流放到偏遠之地,連平民百姓也不如。大凡貴與賤經常是相對相依的關係,禍與福全視傲慢與謙遜而定。鼎足折斷,打翻了主人的佳肴,是因為用德行淺薄的人擔當重任;《易經》解釋招致外敵的原因,實在是因背東西的人坐車造成的。爭訟得來的服裝,不到一天就被搶走了三次;相信雞能登天,凶像在於登天超過了雞的飛翔能力。靜想這種情況,就好像踩在薄冰上一樣,隨時都會發生危險。

業精於勤,自古如此。哪一個國家強盛了,哪一個家庭富裕了,都是統治者或者家庭成員們勵精圖治的結果。而隻要是貪圖享受,醉心於嬉情,遲早會受到懲罰的。

秦始皇開創的基業不可謂不大,他所奢望的流傳萬世的宏大基業卻二世而亡。秦二世是一個荒淫無度、奢靡成風的統治者,他不知道守成不易,不能忍嬉惰之性,終於敗亡。

胡亥篡位以後,在安葬始皇時,他想起鹹陽宮,阿房宮中數以千計的嬪妃美女,有的沒有孩子,還有不少人一輩子都未得到始皇親幸,且都年紀輕輕,如將他們放出去嫁人,有辱始皇。於是,他降旨:“先帝後宮裏沒有生下子女的,出宮不宜,本是先帝之人,就隨先帝去吧。”盡將這些薄命的紅顏殉死,做始皇的陪葬。一時哀哭之聲使愁雲慘淡,天地失色。隨後,又將所有營造陵墓機關的工匠全部封閉活埋在陵墓之中。

他將趙高提升為郎中令,國中要事也讓趙高執掌,對其思寵有加。二世還修建了一座兔園,放養各種兔子,然後,命令宮娥美女做逐兔遊戲。他們你追我趕,你推我搡,亂做一團,胡亥卻在笑嗬嗬地欣賞她們的扭捏嬌喘之態。接著,他又親手放箭,一隻一隻地射殺受驚奔跑的兔子,看它們流血、掙紮,聽宮女們驚呼尖叫,目睹她們花容失色,二世覺得非常開心。

原來二世就把精力放在大興土木營建阿房宮殿和重修直道、馳道上。阿房宮又名阿城,秦惠文王開始動工營建,開工不久他就死了。始皇於35年重新擴建,規模300餘裏,統攝於上林苑中,沒有等到完全竣工,始皇也死去了。這座雄偉建築“端門四達,以製紫宮”,君臨天下,實為人間上帝的居處。二世決心不惜一切要完成這份“遺業”,把阿房宮修建完工。

始皇在世時,因有“亡秦者胡也”的傳言而派蒙恬戍邊。二世對這話也很恐懼,除依然派出重兵把守關隘要塞外,還將全國勇武有力的鬥士搜羅殆盡,約五萬餘人征調鹹陽屯衛。這樣,人畜狗馬所需糧草就更多了,鹹陽糧倉供應不足。二世就下令到處征斂各郡縣的糧草,而運送糧草的大隊人馬得自備糧食,不準動用所征之糧。

如此大規模地驅使民力,使賦斂更為繁重,農業遭到掠奪性的破壞,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秦時全國人口不過2000萬,在經過統一兼並戰爭後,民力遭到很大的消耗。統一後有所好轉,但不幾年,就大興土木,修馳道、直道,調幾十萬大軍戍邊,建阿房,修驪山,築長城,征調了近百萬人的勞役戍搖,增加賦稅貢斂,並施用繁法重刑,以保證上述計劃的實現。這樣下來,二世麵臨著的是積勞重返的民力匾乏、國力日弱的沉屙,及人民與統治者之間的尖銳對立的矛盾。但他不僅沒有看到這些積弊,這種嚴重的局勢,反而變本加厲地沿著這個死胡同走下去,而反抗暴秦的農民革命的烈焰一點即燃。

這年7月,胡亥下令征發原楚地的900貧苦農民到漁陽戍守,他們正走到大澤鄉時,趕上傾盆大雨,道路不通,延誤了日期,而誤期就要被處斬。他們進退均是死路。被逼無奈,以屯長陳勝、吳廣為首,揭竿舉事,發動起義。陳勝自立為王,號張楚,很快震撼全國。

至9月,各郡縣紛紛響應陳勝。吳廣的起義,六國貴族複立為國,宣布獨立。到後來,起義軍有三支隊伍最有影響,一是陳勝、吳廣發起的這一支;二是項梁、項羽的一支;三是劉邦的一支。到二世2年夏,起義軍聲勢愈來愈大,李斯長子李由所鎮守的三川郡,眼看保不住了。李斯於是數次請諫,廢止阿房土木,罷免淫樂,二世不聽,並責備李斯說:“我聽說韓非子曾這樣講過:‘堯舜做了天下之主,室堂高不過三尺;……吃的是粟米飯,喝的是藜藿野菜羹,用的飯具、湯具都是土瓦器,……大禹治水……大腿上的汗毛沒有了,小腿上的汗毛沒有了,手腳結著老繭,滿鼻子滿臉都是黑的,最終死在外麵……’。大凡尊貴而擁有天下的人,哪裏有想要苦形勞神,似虞、夏的君主一樣,親處窮苦之中,以身殉職於百姓的?貴為天子,這有什麼可以效法的?這是不肖之人所用來自勉的,而不是賢明人所追求的。那賢明人擁有天下,專讓天下滿足自己而已,這就是貴有天下。我今尊稱萬乘之主,就應名符其實。我願望是能肆誌廣欲,長享天下而無害。請問丞相,怎樣才能做到呢?”還責怪李斯沒有盡責,居然讓盜賊如此猖狂。李斯非常恐懼,二世的為君之道讓他不寒而栗。二世並行使督責之術益發酷烈,以為課稅百姓敲骨吸髓的是明吏,殺人殺得多的是忠臣。這樣幹的結果是,刑徒犯人充塞於路,死屍日益堆積於市。

二世自從讓趙高做了中丞相以後,很少過間政事。有一天,他偶然坐朝問政,趙高牽過一頭鹿來獻上,說:“獻給陛下一匹寶馬。”二世覺得趙高是在鬧著玩兒,笑著說:“丞相錯了,指著鹿卻說是馬。”趙高認真地說:“是馬,不是鹿。”二世也認真了:“明明是鹿,怎麼是馬?”趙高指著文武官員說:“陛下不信,可問大臣。”二世看著文武官員問道:“這是鹿嗎?”“是馬。”人們回答,隻有少數人說是鹿。二世簡直不知道是相信自己的耳朵還是相信自己的眼睛!再問一遍,說是馬的人更多了。實際上,這是趙高玩的投石問路探聽虛實的伎倆。一來試探朝中大臣有多少不服從他的,有多少跟他走的,然後將那些說鹿的人安上莫須有的罪名,加以陷害,為他篡位奪權掃清障礙。二來試探二世的虛實,看看他對趙高的信任和他的昏庸到了什麼程度。二世果然糊裏糊塗地上了趙高的圈套。

二世3年(公元前207年)8月將暮,所謂“並汾喬木,望秋殞”,到處呈現出秋的蕭殺之景。二世看著落葉飄搖,百草萎棄,想著起義軍日益逼近鹹陽的事,獨自發愁。日前,已派人責問趙高,為何還未能禁盜,反而讓其越鬧越凶。突然他看見許多身著素色衣服的兵了,橫戈持戟朝著望夷宮衝來。二世嚇得渾身發抖,恐懼得要命。隻見郎中令趙成進來稟奏:“山東賊盜大軍來到。”語未畢,閻樂等人馬,大叫捉拿賊寇,衝殺進來,指著二世說:“你驕奢恣肆,殺人無度,人人欲得而誅之。你自決吧。”二世提了四個要求:見見丞相趙高。做一郡之王,做個萬戶侯,做黎民百姓,但都一一被拒絕了。閻樂最後攤牌說,丞相的命令是二世的人頭。然後揮兵上去動手,二世慌忙伏劍自殺,時年23歲。他一生揮霍暴虐,隻做了三年多皇帝,就連自己的生命也一起給揮霍掉了。

秦亡的教訓告訴我們,統治者陷於荒淫無度的生活之中不問政事,很快就要滅亡。而作為一個商者如果自以為有了一些財富而不知進取,不能勤於經商,那一點積集的財富也會損失幹淨。就算你從前人那裏繼承了無數財富,坐吃山空也不行。所以要忍嬉惰之性,勤於自己的事業。

忌“少捧場”

一個“捧”字暴露了我們的從屬身份和地位。我們是那些下級、“低輩”、“服務員”、求助者等弱先小個的“眾星”,所以才會有“捧月”的念頭和需要。“捧”好“月亮婆婆”的大駕,想方設法維護其麵子和尊嚴,因為我們勢不如人,有求於他,不敢得罪或想主動討個好。

於是我們不可“居功自傲”;不能隻顧下棋不分對手;不能不長眼色不會變色;甚至還要說好不說歹,報喜不報憂,或替人背黑鍋。一句話,對“太歲爺”要敬畏有加,投其所好,更不能去動他的一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