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提到了大淩河城的守將祖大壽,咱們在《寧遠大捷》當中多次提到此人,而在《鬆錦大戰》裏麵卻是主要人物,那咋沒買得簡單的介紹一下祖大壽的出身。
祖大壽,字複宇,明朝遼東望族,是吳三桂的舅舅。祖大壽的獨親是祖承訓,是鎮守寧遠的總兵官的次子,一共生4子,其中祖大壽、祖大樂、祖大弼三兄弟都是遼東將領。
1430年(宣德五年),寧遠城(今遼寧興城)築成當年,原籍安徽的軍官祖慶率全家老小遷居至此,世代繁衍,世襲明朝寧遠衛軍職並不斷提升,成為寧遠望族。
祖大壽的父親祖承訓,號雙泉,是明朝萬曆年間鎮守寧遠的援剿總兵官祖仁的次子,隨遼東(今遼寧東部和南部及吉林省的東南部地區)總兵官、寧遠伯李成梁東征西伐,因抵禦蒙古騎兵作戰有功,不斷得到提拔,出任遼東副總兵。
祖大壽於1620年(泰昌元年)為官,授職靖東營遊擊,曾被經略熊廷弼上奏表彰。1621年(天啟元年)為廣寧(遼寧北鎮)巡撫王化貞部屬,任職中軍遊擊。
他的先祖為支援遼東的經濟建設舉家遷至寧遠新城(當時剛剛建築的),在寧遠一住就是百餘年,後代沾了祖宗的光,在遼西一帶也算名門望族。
祖大壽自幼學習武藝,父親祖承訓把平生的能耐傾囊而贈,無有半點保留,父親是真教,兒子是真學,爺倆標著膀子練習武藝,祖大壽的能耐能不高嗎!
熊廷弼時祖大壽在廣寧就任遊擊一職,深受上司的器重。可是廣寧敗逃祖大壽也被牽連,帶領部分殘兵敗將退至覺華島安度一陣,後來遇到袁崇煥才得以見天日。
咱們前文說道,祖大壽的武藝絕對是一溜的,馬上步下,長拳短打,弓刀石,馬步箭,十八搬武器,樣樣精通,當時任錦州宗先鋒一職兼任參將。
崇禎二年北京危機得以解除,祖大壽跑到錦州就算忍了,雖然替恩帥袁崇煥抱打不平,那你又能怎樣,還能倒翻朝廷不成?小胳膊擰不過大腿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崇禎皇帝對待祖大壽也是無可奈何,想治罪祖大壽,怕遼東的將士發生嘩變,還有就是現在朝中無人可派,那點好人全都給宰了,最後出於大局考慮,崇禎不但沒有加罪祖大壽,反而還大大提拔他的官職,為遼東總兵,守把關寧錦防線。
大淩河一戰,副將何可綱絕食餓死在城內(另一種說法是死於祖大壽的刀下),祖大壽屈膝投降滿清,皇太極很是欣賞祖大壽,雖然先前兩家有過摩擦,但皇太極求賢若渴不計前嫌收留了祖大壽。
沒過多久,祖大壽找了個借口,說是回錦州把老婆孩子一家老小接到沈陽,好一家團聚。皇太極多了個心眼,把祖大壽的兒子祖可法留在沈陽,你去可以,倘若不回來那就講不了說不起,拿你兒子問罪。
祖大壽真就不聽那個邪,這時候跑出一個是一個,爹死娘嫁人,各人顧各人吧。其實祖大壽心裏明鏡似的,知道皇太極對自己很器重也很欣賞,別看我跑了,我的兒子依舊安然無恙。
回到錦州不久,崇禎連下幾道聖旨調祖大壽進京麵聖。祖大壽知道自己如果去了,那就是小卒過河--有去無回,祖大壽心想:“你崇禎臭小子跟老子我玩煙炮鬼吹燈,框我進京好抓個老實的,我才不去呢,龍不能離開大海,;老虎不得離開深山,你崇禎重視我祖大壽,我祖大壽給你做看門狗,懷疑我祖大壽,嘿嘿,對不起,我豬八戒擺設--不侍候(猴)。”
說歸說,做歸做,祖大壽依舊守護著關寧錦防線,畢竟這是他的老巢,一家老小遼西地區幾十萬的軍民百姓,祖大壽但有一線之路也不會屈膝投降。那麼崇禎幾次召見祖大壽幾次召見祖大壽未果,幹脆就賣個人情買個好,把祖大壽的官職進一步提升,反正給我看好北京的東北門戶就好,軍備開支照樣發放,祖大壽這心裏才算放下,開始對遼西地區的幾座城池進行調整。
祖大壽內心是空虛的,自己的兒子和兄弟成為人質,隨時隨地會有掉頭的可能性,是死是活隻是一瞬間。當想起往事心情更加沉重,回憶起跟袁督師一起並肩作戰的日子那是多麼激情四射,一會又想起何可綱,趙率教,自覺的對不起他們二位,人家為國捐軀死得其所,而自己貪生怕死假意投敵苟且偷生算什麼東西,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又想起朱梅、左輔、滿桂等人,心裏越來越不是滋味,雖然和他們有著這樣那樣的矛盾,但畢竟在一起出生入死許多年,感情還是有的,每每深夜之時眼睛一閉,這些死去的人在眼前閃閃而過,就跟放電影似的把以前的事情過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