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和大臣關於南遷的爭論,崇禎想南遷的,但要麵子希望大臣們提出來,結果大臣們知道怕承擔責任就不提。明末真是一幫亡國之臣,當時的情況南遷的戰略是必須的,一幫大臣,這點緊迫的局勢都不顧,還在那算計著自己的算盤,就沒有個一個經世之才敢於舍棄一切雞毛算盤,為國家民族利益著想,迎合崇禎要麵子的性格去南遷嗎!
最後崇禎被氣的半死,誰也沒有拿出一個好的主意來,這南遷之事又被擱置一旁無人提起。
你崇禎不著急有人可等不急了,大順皇帝李自成已經站穩西北,早就窺視北京城,隻是這一時段在調整內部結構,在人事上有所變化,並製定了一些法律法規。好幾十萬大軍,還有那麼多的文官武將,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沒有五音,難正六律,不製定法規一盤散沙那還得了。舉個例子,李自成號令百萬起義軍“有一馬傀(ch6n)行列者斬之,馬踏人田苗者斬之”,軍紀嚴明,無犯百姓。這就效仿三國時期的曹操。
可能大家都知道這個三國典故;建安三年曹操率兵征繳張繡之時,恰逢麥熟路過一片麥地,於是下令“三軍將士過麥田凡有踐踏者斬首”以嚴明軍紀,就在其下令不久,沒想到自己的坐騎卻因飛鳥突降而驚恐逃竄,緊勒慢勒之際已經塌毀了一大片麥田,看著被自己寶馬踏過的麥田,麵對自己剛剛頒布的“軍令”,曹操的窘態麵對三軍將士的尷尬可想而知,即使如此,孟德還假惺惺的追問行軍主簿:“我馬踏麥田應治何罪?”。識時務、明事理的主簿大人的回是:“丞相豈可論罪”!這時候的曹操竟然義正言辭的回答道:“我知法犯法如不治罪,何以服眾”。就在曹操拔劍要治自己“馬踏麥田之罪”的時候,眾人誠惶誠恐的想方設法的攔截起了曹丞相的“拔劍自刎”的義舉,謀士郭嘉進言:“古者《春秋》之義法不加於尊,丞相統帥大軍豈可自戕。”麵對眾人的苦苦哀求郭嘉的“金玉良言”,表麵上要大義淩然要取義成仁的曹丞相,有了台階下一句“姑且免死”找回了麵子,後來那綹頭發了事。
咱們言歸正文,同年的二月,李自成督領百萬大軍由龍門過黃河,破汾州,徇河曲、靜樂,一舉攻取太原。一路過關斬將所向披靡,揮戈北京。
這一消息有快馬飛報朝廷,此事可真就急壞了崇禎,馬上召集會議商量如何退敵,這可不行,賊兵都打到家門口來了,在不玩真格的怕是悔之晚矣!
在會議上崇禎首先發言,強調了失態的緊迫性與危機感,希望大家踴躍發言不得在互相拆台使花樣擠兌。
頭一個發言的是吏科給事中吳麟徵,這哥們強烈建議調吳三桂麾下的關寧鐵騎赴山西協防,隻要關寧鐵騎一來什麼問題都不叫問題。
此議剛提出,就遭到內閣首輔陳演的拒絕,陳演善於勾結內臣,陳演才質平庸且為人刻薄,為官期間大肆排除異己,公報私仇,欺瞞崇禎。崇禎十三年四月從內侍口中暗中得知次日崇禎要問的問題,第二天對答如流,崇禎大喜,當即升至禮部左侍郎兼東閣大學士,進入內閣。從此飛黃騰達,十五年山東平叛有功任戶部尚書、武英殿大學士。期間曾因被彈劾辭官,崇禎不允,十六年,首輔周延儒被罷免,陳演接替其為內閣首輔。崇禎倒黴就倒他手裏了。
陳演大放厥詞說道:“調離關外的離吳三桂所部,意味著放棄山海關外的大片領土。常言道,祖宗之地不可棄。”好嗎,他這一句話不要緊,一棒子削趴下一片。無論是陳演,還是崇禎或是其他眾臣子都不願意承擔“棄地”的責任。萬般無奈之下崇禎隻能祭出自己想對策。
崇禎帝判斷,李自成的軍隊渡過黃河,進入山西境內後,“必不犯天下重兵處(大同、宣府)以入。於是命輔臣(李建泰)統禁旅出保定,而朝廷之憂則在保定,不在宣大”。此外崇禎帝認為,即使保定失守,他還可以調遣宣府、大同、寧遠等地的邊地精兵以援畿輔;同時再征召天下兵馬勤王,對李自成的起義軍形成南北夾擊之勢。於是崇禎帝任命內閣大學士李建泰為督師,“代朕親征”,於1月26日為他舉行了聲勢浩大的出征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