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投入到幸福的生活中 1(1 / 3)

第十一章 投入到幸福的生活中 1

俗話說:“相由心生,境由心轉。”如果你整天沉溺在自己悲傷的情緒中,日久天長,別人眼中的你就是眉頭深鎖的苦命人;相反,若你能夠從生活隨處取些點點滴滴的快樂,自然而然,你的眉宇間就會散發出溢人的光彩。快樂是自找的,隻要換個想法,轉個念頭,人生就會更好。

放棄無味的批評是快樂

如果你一次批評很多事情,可能讓對方大受挫折,而且還會把你的主要目的搞混。當你氣衝衝地向老板要求升遷,希望名副其實的時候,不要拖泥帶水地作過多的要求。

狄斯瑞利在公眾生活中最激烈的對手是格來斯東,這兩人幾乎在每個辯論的問題中,都要發生衝突,但他們有一件共同的事,即他們私人生活的無上快樂。

格來斯東夫婦共同生活了59年,差不多60年功夫擁有持久專誠的光榮。每每傍晚時分,他總會握著他妻子的手,繞著爐前的地毯起舞,唱這支歌:

“一個襤褸的丈夫與一個粗魯的妻子,

在生活的一起一伏中,我們瞎動著並磨擦著。”

格來斯東在公眾場所是一個可畏的仇敵,在家中卻從未批評過任何人。當他早晨下樓早餐時,看見家中別的人都還在睡著,他有一種溫柔的方法,表示他的責備。他提高嗓子使屋中充滿了神秘的聲音,提醒別人,英國最忙的人,獨自在樓下等候他的早餐。他有外交手段,有體恤,竭力避免家庭中的批評。

所以,如果你要保持你的家庭生活快樂,記住這項規則:

不要批評。

如果你有意要批評兒童,那麼,不妨在你批評他們以前,讀一讀美國雜誌作品中的一篇名著:《父親忘了》。這篇文章最初是發表在《大眾家庭》雜誌中的一篇評論。

自15年前最初發表以來,《父親忘了》曾被翻印,作者拉納特寫道,“在數百種雜誌,家庭機關,以及全國各地的報紙中刊登,並譯成許多外國文字;我曾許可數千人在學校裏、教會裏,及講台上宣讀;無線廣播也不知多少次。尤為奇怪的,大學的雜誌采用它,中學的雜誌也采用。有時一篇短文似乎具有動人的力量,這篇真的是這樣。”

在這裏我們把它引用了下來:

父親忘了

拉納特作

靜聽,我兒:我在你睡熟的時候這樣說,一隻小手掌,在你臉下壓皺,金鬈發貼在你潮濕的額上。我獨自偷進你的室內,隻幾分鍾以前,我坐在圖書室閱報的時候,一種窒息的懊悔情緒掃蕩我全身,我引咎地來到你的床前。

孩兒,這些是我所想的事:我曾對你粗暴,你整裝入學的時候,我責罵你,因為你隻用毛巾將臉一抹。我因為你沒有擦鞋,而讓你勞動。當你將東西擲在地板上時,我忿怒地大聲喝斥。

早餐時,我也找錯。你溢出了東西,你吞下你的食物,你將肘放在桌上,你在麵包上抹黃油太厚。當你開始去遊戲,我去趕火車的時候,你轉過來揮手嚷著:“爸爸,再見?”我又皺起眉頭來回答說:“將胸膛挺起來!”

以後在下午將晚的時候,這一切又重新開始了。我從街上走回來,發現你跪在地上玩石子,你的襪子上有洞。我命令你在我前麵走回家去,我使你在你朋友麵前受恥辱。襪子費錢——如果你買它們,你就會更小心了!試想,孩兒,那種話竟由一個做父親的口中說出來!

你記得嗎?後來,當我在圖書室閱讀時,你怎樣畏縮地進來,眼中含著一種傷感的神色。當我讀完報紙抬起頭來一看,對於你的攪擾很不耐煩,你在門邊猶豫。“你要什麼?”我怒喝著。

你沒有說什麼,但衝動地一躍,跑過來將兩臂抱住我的頸、與我接吻。你的兩個小臂緊得有一種熱情,上帝曾栽在你心中的花,即使置之不理,也不會枯萎。然後你走了。踏擊著樓梯,上樓了。

啊,孩兒,在那不久以後,我的報紙由我手中溜下去,一種可怕的痛苦的恐懼湧到我的身上。習慣向來對我做了些什麼?找錯的習慣,責備的習慣——這是我對你做孩子的獎勵。並不是因為我不愛你,而是因為我希望於你——一個未成年孩兒的太多,那是用我自己歲數的尺碼,來衡量你的。

在你的品格之中,有許多地方是真善美的。你的小小的心,是同在廣大的群山那邊的曙光一樣的大,這個從你自然地衝動地跑進來與我接吻可以證明。孩兒,今夜沒有其他事了,我在黑暗中到你床邊,我羞愧地跪在那裏!

這是一種微弱的贖罪;我知道如果我在你醒的時候告訴你,你不能了解這些事。但明天我將是一個真實的父親了!我要與你親密,你苦我也苦,你笑我也笑。當批評的話來到嘴邊,我要咬我的舌頭。我要不斷地說:他不過是一個孩子——一個小孩子!

我恐怕我已把你想像為一個成人,但當我現在看你的時侯,孩兒,倦縮疲倦在你的床上,我看見你還是一個嬰孩,昨天你還在你母親懷中,你的頭倚靠在她的肩上。我要求得太多,太多了。

放棄批評,不要過分地期待讓別人聆聽你的批評,這樣也許會得到相反的效果。因此,我們千萬不要作無用的批評。

切莫刻意改變他人

任何情況都包含有影響後果的因素,有些是你可以掌握的,有些則否。集中注意力於後者,會令你感到倍受挫折,覺得這是在浪費時間與精力,從而表現出恐慌式或昏沉式的行為;倘若以前者為行動的奮鬥目標,你必能得到巔峰型的行為成果。一件事如果受到外來的影響就不是你能掌握的。

“我一生或許會犯許多的錯誤,”狄斯瑞利說,“但我永遠在打算為愛情而結婚。”

而且他在35歲以前真的沒有結婚。然後,他向一位有錢的寡婦求婚,一位比她大15歲的寡婦,一位經過50寒暑,頭發蒼白的寡婦。是愛情嗎?嘎,不是,她知道他不愛她,她知道他為她的金錢而娶她!所以她隻要求一件事:她請他等一年,給她一個機會研究他的品格,到那限期的末尾,她與他結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