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是不好意思說,而是說了太打擊人。
她看徐福的臉,總有一種上去抽兩下的衝動,可在汪洋的身上,她除了對陌生人之間的距離,什麼感覺都沒有。
總不能說,徐胖子,抱歉,你長了一張欠收拾的臉,每次見到你,我都忍不住想要打幾下才痛快。長的賤,不是你的錯。出門給人添堵,就是你的不是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兩人境遇千差萬別,成不了朋友。汪洋既然不是徐福的狐朋狗友,雲不男在看汪洋的時候,少了一些冷漠和鄙夷,眼神也柔和了很多。
徐福絲毫沒想到這些,擔驚受怕的看了一眼雲不男,沒有發怒的跡象,心裏淡定了不少,佯裝歎氣道:“好吧,我承認,被你猜中了。我和汪洋是合作關係,他是我請的高人,專門改裝汽車的高手。”
徐福想了想,又怕自己說的不清楚:“其實也不是改裝汽車,而是造一輛新的汽車出來,嚇死商融那個王八蛋。他既然敢陰我,我就沒有理由不還回去,還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造汽車?”雲不男吃驚的看著汪洋,看不出來,眼前的這個大男孩,還真的敢想:“改裝車和造汽車是兩個概念,你沒說胡話吧。”
問的徐福,眼神卻停留在汪洋的臉上。
汪洋再躲在一邊,就太說不過去了了,清了清嗓子,解釋道:“是這樣的,徐福原先在改裝車場將一輛奧拓改裝後,因為引擎功率太大,車體在行駛過程中很不穩定。我不過建議,在保留原有引擎的情況下,將車體的外觀和地盤重新打造,使得在擁有強大動力的情況下,將汽車的穩定性和速度都提高上來。”
“不對啊,汪洋你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怎麼就變卦了?”徐福突然一拍腦門,打斷道:“我車上有圖紙,不男,等會兒你看到圖紙就明白怎麼回事了。馬上去拿。”
說完,徐福蹬蹬的跑了出去。
過回廊的時候,正好撞上段公館內的客戶經理,像一個空了易拉罐一般,撞到了回廊的廊柱上,正想破口大罵,發現撞他的人有些眼熟。臉已經麵目全非,可那彪悍的體型,讓他頓時響起是誰。
心裏頓時一驚,暗自叫:“好險。”
舔著臉,迎了上去,殷勤的用袖子撣了幾下徐福的褲子,媚笑道:“徐先生,您這是這麼了?要不要我叫保安?”
客戶經理似乎猜到了徐福的遭遇,被未婚妻打了。
叫保安什麼的,都是虛張聲勢,好表現出他的熱心。
徐福吸了一口冷氣,碰上了傷口,火辣辣的疼,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道:“滾一邊去。”
說完,徐福匆匆往停車場而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徐福夾著一卷圖紙,呼哧,呼哧的跑著回來了。
在徐福不在的這段時間內,雲不男手不是手,腳不是腳,顯得很不自在,心裏很奇怪,每次打完了徐福,什麼不快都會隨之而去。這是她心中的一個小秘密,誰也不會說,可奇怪的是,雲不男竟然有種被汪洋看透心思的恐慌。
而汪洋也是全身難受,試問,被關在老虎籠子,有一句成句叫什麼來著?
虎視眈眈。
汪洋此刻的感受,有過之而無不及。
萬一雲不男突然暴起,汪洋豈不是步了徐福的後塵。
“你喝茶。”
汪洋百般小心的從茶壺中倒了一小杯茶水,往雲不男的麵前推了推。
雲不男心不在焉的發現手中突然多了一杯茶,略帶驚慌的說:“謝謝。”
徐福滿腦袋淌著熱汗,心裏卻美滋滋的,胳膊上夾的一卷圖紙的價值,如果真的能實現,對他來說,將是一個巨大的商機。技術上的東西他不懂,可他也能看出來,汪洋設計的圖紙,在很多方麵的技術將是領先時代很多的。
“謝謝?”
母老虎竟然還會說:“謝謝。”
多新鮮哪?
什麼情況?
看到這一幕,徐福心裏徹底亮了:“有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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