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卿這才愰然大悟,自己身處危險之中,若不是周撫和玉樓扇替他們擋下刺來的劍,都不知道他們倆死多少次了。
敵人見玉樓扇下手太狠,可能覺得自己沒有勝算,急急忙忙就逃亡而去。
敵人散去,四五具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雖然他們並不是什麼好人,但荀綰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生在戰亂年代,原本以為打打殺殺已司空見慣。
玉樓扇收起折扇,扒開殺手的衣服,仿佛在找什麼。
“血夜閣的人。”玉樓扇拉開其中一具屍體的衣領,隻見那脖子上刺著血滴子的圖案。
“看來再去冀州之前得先去見一見血夜閣的閣主。”周撫心中已另做打算。
“他是什麼人?”荀綰指著玉樓扇問道。
“玉樓扇。”
他就是玉樓扇,那個傳說中殺人不眨眼的人?他身著一襲紅衣,發比散亂著,後麵的長發用一根麻繩捆綁起來。
敵人散去,四五具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雖然他們並不是什麼好人,但荀綰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生在戰亂年代,原本以為打打殺殺已司空見慣。
玉樓扇收起折扇,扒開殺手的衣服,仿佛在找什麼。
“血夜閣的人。”玉樓扇拉開其中一具屍體的衣領,隻見那脖子上刺著血滴子的圖案。
“看來再去冀州之前得先去見一見血夜閣的閣主。”周撫心中已另做打算。
“他是什麼人?”荀綰指著玉樓扇問道。
“玉樓扇。”
他就是玉樓扇,那個傳說中殺人不眨眼的人?他身著一襲紅衣,發比散亂著,後麵的長發用一根麻繩捆綁起來。
轉身時,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你就是荀綰?”
“你怎麼會知道我?”
“啊撫……”他怎麼說什麼,結果被周撫硬生生地給蒙住了嘴,低頭在他耳際低語,仿佛在說什麼威脅他的話。
他們關係似乎很好,而且兩個現在一抱一躺的姿勢很是和諧。
外麵天色漸黑,這家客棧一地死人,看來是不能住了,而玉樓扇很熱情的邀請到他府上去住,周撫一臉無所謂,荀綰更是無所謂,隻是周子卿一直難以移步,嘴裏還念叨著他不要去。
最後無可奈何,他還是玉樓扇拽著去。
路上,荀綰得知,原來周撫跟玉樓扇還有周子卿是師出同門,周撫是劍之道,玉樓扇是大師兄,所以懂得自然要多些,最不成氣的是周子卿,武功會比化幾下,不過易容術可無人能及。往往喜好跟自身發展還是息息相關的,比如周子卿肯定會去刨人家祖墳然後割下人家的臉皮收藏起來。
也不知道是怎麼樣的師傅,才能教出這樣三個性格完全不一樣的徒弟。
而居玉樓扇說,最可怕根本不是師傅,而是他們的小師妹,而小師妹最喜歡的人是周子卿。
而玉樓扇所說的府上簡值就是一座宮殿,比彥旗的宮殿還要漂亮,進門便是四通八達的遊廊,穿走過遊廊來到正廳,廳的正中間掛著一把大大的扇子,上麵寫著‘玉樓扇’三個字。很是霸氣的陳設,處處就像‘玉樓扇’這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