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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王長的很恐怖?!”太叔謨澤還是不服氣的說著。

“沒有。”封湉繼續搖頭。

“那他們怕個屁!?”太叔謨澤拍桌。

“這你就不懂了……”封湉笑了笑,“我要常年不笑,突然樂個沒完,也能嚇死一撥兒人。”

“咋?”太叔謨澤瞪眼,“還不準不喜歡笑的人突然笑一下啊?”

“嗯……”封湉拖著聲音想了想,“好像可以。不過……衝擊還是有的嘛。”

“嘖。”太叔謨澤很不滿的扇起了扇子。

“所以……”封湉笑嗬嗬的蹭到太叔謨澤眼前,“費殷雯來了,您老可別一臉熱情相迎。那人再傻……也能想著您是不是有啥陰謀。”

“本王會對她有陰謀?”太叔謨澤不屑。

“難道沒陰謀?”封湉斜著眼,笑得嘴角都拉不下來了。

“哎。”太叔謨澤歎了一口氣。“不笑就不笑。”

現在也就這麼說說而已,等費殷雯過來了,他不一定真能笑出來。

反正在他的印象裏,從八年前開始,除了湉兒,他不在想對任何人笑。

也沒除了湉兒以外的人,能讓他發自內心的想要去笑一笑。

要不是看著湉兒真愁見那費殷雯,他也不會提那茬兒。

“你的心思我懂的。”封湉伸手捏了捏太叔謨澤的臉,“謝謝。”

皮膚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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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太叔逸珩忙完所有準備工作,帶著賑災銀和賑災糧,在他們的注目下,洋洋灑灑的出了玄都城。

隨之又過了五天。

費殷雯真的來了!

“小姐。”梓嵐從院外跑了進來,“費側妃來了。”

那天早上跟太叔謨澤說完,晚上封湉就將朝堂上與太叔逸珩的事,都跟梓嵐、嶽嶸、吳叔說了一遍。

還特別囑咐,等費殷雯過來,隨便攔攔就好,攔不住就讓她進來吧。

“攔了嘛?”封湉躺在躺椅裏打了個哈切。

這大中午的,不睡午覺,瞎跑個神經啊!

“吳叔說您在午睡,不方便見客,她說她可以等,吳叔猶豫了一會兒,便讓她進來了。”梓嵐如實交代道。

“你們還真隨便攔攔啊?”封湉聽得直想笑。瞌睡蟲都被這股勁兒憋沒了。

“還要加點難度嘛?”梓嵐一本正經的問道。

“就這樣吧。”封湉笑著起身。

她也沒真想攔著費殷雯。

“對了。”梓嵐又道:“澤王也來了。”

“嗯?”封湉站起身,眉尾忽挑,“什麼時候來的?”

“比費側妃早了一盞茶的功夫。”梓嵐說。

“哦?”封湉眯了眯眼,“那我們還是趕緊前去迎迎這兩位貴客吧。”

太叔謨澤怕是在費殷雯身邊安插了人。

要不……怎會卡點卡這麼好。

來到前庭,走到正堂門前,抬眸往裏瞧,就見費殷雯各種尷尬的東張西望。

而太叔謨澤……

就能在自家王府一樣,悠哉哉的喝著茶,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扇子。

“湉兒……”封湉的身影一出來,太叔謨澤就望了過來。

“你怎麼來了?”封湉漫步朝裏走,明知故問道。

“想你了唄。”太叔謨澤說的相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