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把時間,我幾乎是三天兩頭地坐在書房裏靜靜地寫作和修改我的一些新文舊章。在修改這一些舊東西的時候,我將一些可有可無的字、句和段落,毫不猶豫地都給刪除了。為什麼?俗話說得好嗎,“文章不厭改,越改越精彩。”
放開玄想的七彩翅膀,用心修改修飾以前所寫的東西,出幾本讓自己感覺著比較滿意的書,在自己的人生旅途上畫上幾顆小星星。可我的這些陳舊的小玩意兒,不管我怎樣用心修改也修改不出一篇能讓自己滿意的東西來,既然如此,我還不如把它們一一地都串聯起來,重新修改修改,重新理順理順,重新思考思考,寫出一部長篇小說玩玩心情。
這段日子,我總是莫名其妙地覺得每個人的一輩子都是寂寞的旅行,都是孤獨地在尋找自己的身影。我又覺得每個人的一輩子隻不過都是由各種各樣,各種題材的文章所組合成的這麼一部稀裏糊塗的閑書,可別管我多麼孤獨,這些年來我就沒有停下尋找自己的身影,這就挺值得我驕傲的,別管是什麼樣的人寫的書,別管是什麼樣的閑書,自古以來就有真假之說,就有好壞之分,這可是什麼樣的社會大人物都否認不了的事情。
這本小說的標題我之所以叫《平庸的多半生》,就是因為小說當中的一些內容,有許多情節都是我以前所寫的文章,我把一些文章比喻為山楂,我就像做冰糖葫蘆似的,將一個一個的山楂洗淨曬幹之後用竹條串成串,把冰糖放到鐵鍋裏熬製好,再把用竹條串成串的山楂放到鍋中熬製好的冰糖糊裏滾幾滾拿出來晾幹,一串一串的冰糖葫蘆就做好了,製作好了冰糖葫蘆,哪有不請人們來吃的道理。我把一些文章又比喻為羊肉,我就像做羊肉串似的,把羊肉用菜刀切成一塊一塊的用鹹鹽、醬油和料酒醃製起來,等到醃製好了羊肉塊之後就用鐵條穿成串,點燃木炭爐子,一邊在木炭火上麵燒烤著用鐵條穿成串的羊肉塊,一邊往穿成串的羊肉塊上撒孜然粉和辣椒麵,一串一串熱乎乎,辣乎乎,香噴噴的,煙熏火烤的羊肉串烤製熟了之後,理所當然的就要送給人們去品嚐了。
我明明知道《平庸的多半生》這部散文形式的小說,既沒有什麼很深刻的社會生活意義,也沒有多少文學藝術價值。但這本小說消耗了我的一些心血,浪費了我不少腦細胞,這倒也是一件實實在在的事情。
《平庸的多半生》這部小說是一本閑書,可不管是怎麼個閑法,反正它也還算是一本書。誰也別來詳細地追問我這部閑書的內容如何,有沒有什麼人生品味,上不上文學層次,藝術性高不高。反正你從外部形式上來看,這就是一本地地道道的書,這可是一點也假不了的事情,這對我來說也就已經足夠了。人,誰還能沒有一點虛榮心。不管怎麼說,這部閑書起碼還能夠讓我的心靈暫時安穩這麼幾天,這也是一件實在事。
我自己覺得,《平庸的多半生》這部小說的筆調純樸,風格樸實,語言率真而流暢,情感真摯而深厚,思想混雜而矛盾。實話實說,這部小說裏的東西,既是我寫作的時候腦海裏自然而然地湧現出來的那麼一種下意識的求索,也是我處世、生活、做人的這麼一種有思維的本性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