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見這次上場的居然是季家的二小姐,不由得感到尷尬,畢竟刀劍無眼,若是傷到季家的寶貝女兒,難保季家家主季任天和戚家家主的妹妹戚顏不會秋後算賬,簡單來說就是這位小姐的後台太硬了。
那些需要看季家麵色做人的正派們麵麵相覷,但蠍噩門的人就相視一笑,臉上還露出了些許猥瑣的笑容。
“我聽說這季家的小姐似乎是個冰山美人,對任何男人都不理不睬的,若果誰能把她順利拿下,我真是要叫他一聲大哥。”瀧瀘臉上一邊露出曖昧的笑容一邊說。
“我們現在應該是來比武的,瀧兄還是不要亂說話的好。”這是相對於別人比較正直的白淩卿。
“有什麼關係嘛!白老弟,你上去試一試吧,這郎才女貌的,難保打出真感情來哦!”靜虛臉上也露出了玩味的神情。
“這…..在下可不能保證不會把她打死…..還是讓於兄上吧。”白淩卿優雅地張嘴,但說出的話卻與他的形象不太相符。
白老爺子點點頭,道:“這個好,阿寬,你去。“
原本就在裝路人的於寬一聽這話頭都大了,白老爺子很明顯在教裏是個高位之人,就是炎寧寧這般任性的丫頭在他麵前也會收斂幾分,這下子,於寬可沒辦法,也沒那個膽子去違背他的命令。
炎寧寧向前走了幾步,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什麼話都沒說。
於寬就在眾人鼓勵的眼神中硬著頭皮走向比武場,他覺得自己有種壯士一去兮不複返的感覺。
“於老弟沒問題吧?這季家的武學可不簡單。“苗必索嘀嘀咕咕。
“隻要他是真正的於兄,就死不了。“白淩卿小聲道。
徐庭在季陌寒走出去的那一刻,心裏就開始揪緊,他的一雙桃花眼貪婪地注視著季陌寒,心裏默默祈禱她不要受傷,所以在於寬走出來的那一刻,他鬆了一口氣,畢竟於寬一副小白臉打扮,看著就弱,但隨即他又緊張起來,因為在魔教出來的人都不簡單。
他就這樣七上八下地注視著會場中心,直到徐淘冷哼一聲,他才收斂下來。
於寬慢吞吞地走到會場正中央,站在離季陌寒五米的距離對峙著,季陌寒冷冷地打量著麵前的這個男人,一雙招子裏像是含滿了刀子,直刮得於寬皮膚生痛,她利落地抽出插在腰間的兩把峨嵋刺,簡潔地道:“開始吧。“
說完也不等於寬的反應,迅速地向他衝去,於寬心裏暗暗叫苦,誰說這個女人冷若冰霜來著?我看她攻擊我的時候可是熱情如火,一副想拿我命的樣子。
確實,這季陌寒雖是第一次麵對實戰,卻敢於撲進對方懷裏,直取麵門命脈,這峨嵋刺本身就是輕便靈巧,劃風無聲,專用於暗殺,她的招數辛辣,與她的麵容極為不符,這峨嵋刺一招不中,下一招立即補上,一環套一環,一連串攻擊一氣嗬成,於寬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躲開的,反正看見她的峨嵋刺在哪就往相反方向躲,每次都能瞧見那尖尖的利器在眼前劃過,每次都會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被紮出十個八個洞,但每次都能順利躲過致命傷,然後臉上就會一陣刺痛,幾招下來,於寬大傷沒有,小傷不斷,都成花臉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