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淡藍色的風箏(一)
引言: 隨著春晚小沈陽的“偏穿”的“蘇格蘭裙子”和“人這一生可短暫的了,眼睛一睜,一天就過去了,哈好”的那個“哈好”,二人轉這個民間藝術又重新成了娛樂熱點。
二人轉是低俗還是高雅?
隨著春晚小沈陽的“偏穿”的“蘇格蘭裙子”和“人這一生可短暫的了,眼睛一睜,一天就過去了,哈好”的那個“哈好”,二人轉這個民間藝術又重新成了娛樂熱點。
關東人,打小看二人轉長大的,大多是劇團唱的傳統戲曲或“主旋律”戲曲,相當綠色,常常看的津津有味,流連忘返,很迷戀那其中婉轉亮麗的“九腔十八調”。 長大後,偶爾聽了車載的二人轉光碟,那其中幾乎沒有唱段了,惡俗黃色段子滿天飛,於是也對二人轉產生了反感。很長時間以來,不敢進二人轉劇場,怕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如坐針氈、臉紅心跳。 二人轉一段時間成了低俗文化的代名詞。 於是很長一段時間,靠記憶中長本大戲傳統的二人轉來溫暖二人轉情懷。 這期間,偶爾也會看到二人轉活躍在酒店中或一些慶典活動上。絕活、段子大俗大雅,二人轉在登上正式場合時,也在慢慢的與時俱進,調換角色,漸漸的形成現代二人轉的形式——說學逗唱坐舞打念,豐富多彩的大雜燴,到也是一盤“東北亂燉”,觀眾挑挑揀揀,各取所好。 在小沈陽上春晚之前,看過很多他的視頻和錄像,當然比春晚的表演“火暴”多了,對比之下,春晚果然為其“去了味”、“拔了刺”,文明些了。雖然有些人接受不了像“二倚子”似的小沈陽,但能讓觀眾笑就是硬道理。 當然趙本山、小沈陽不能全權代表二人轉藝術。真正的藝術不會因為一兩個人繁盛,也不會因為一兩個人而消亡,“藝術是人類的天性”,它絕對存活於人類之中的。 回過頭來,二人轉能上春晚並不代表二人轉是否成功,但可以證明,二人轉的雅與俗不是絕對的。 場合不同,各取所需,二人轉的俗與雅,隻是花開兩朵,各表一枝罷了。 再說個題外話,也不算跑偏,對於小沈陽演出後跪謝恩師趙本山,本人頗不以為然,形式是給人看的,自己家的事不要總擺到公共場合,回到了家你喜歡怎麼跪就怎麼跪,想怎麼磕就怎麼磕,別過火,畢竟那麼多人看著喃,摟著點,講究點。 看來二人轉的形式越來越現代了,演員的觀念也要及時更新。
父母是一輩子讀不懂的書
是什麼樣的思緒在安靜的夜晚裏悄悄泛起,隨即那一點牽掛便漲滿了整個心房?是什麼樣的感動在一個毫不相關的瞬間突然掠過心頭,讓我們不由自主地回憶?是祖父撫愛我們的粗糙的手掌,是外婆慈祥縱容的笑容,是童年不苟言笑的父親的臉,是母親沒完沒了的叮嚀,是兄弟姐妹互相爭吵嬉鬧的畫麵……一張張平凡如水的剪影沉澱在歲月之河的深處,隨著時間的流逝和年齡一起慢慢變得深沉耐讀。 寧靜的夜空!星星清晰可見!望著父母的房間,燈已熄滅,不困的我!站在院子裏!想著二十年發生的故事!有喜有憂,什麼滋味都有,愛情,親情,友情,坎坎坷坷,二十年了,忽略了很多的人,不曾記起,不曾還念,因為我已忘記,那些來過我的世界的人,至少他們沒有叫我瘋狂過,平平淡淡,時光流逝,轉眼間我二十歲了! 從我記事開始!家裏不富裕!我有兩個姐姐,我是老小,從小我就是父母手中的一個明珠,我的爺爺奶奶去世的早,一家五口人,平平淡淡的生活著,家裏不富裕,但我很開心,我很快樂! 對我來說親情不是濃烈的醇酒,不是甜美的飲品,它隻不過是一杯純淨平淡的白開水,雖然無色無味,卻是我們生活中不能須臾離開的。它不會讓我們興奮,卻能讓我們安靜;它不會給我們刻骨難忘的體驗,卻始終為我們提供著不可或缺的營養。親情中自有一份純樸和自然,不用刻意的雕琢,在我們意識到時,它早已悄悄浸潤在我們的指尖脈絡中。
親情是最樸素最美麗的情,它不像愛情那樣濃鬱熱烈,也不像友情那樣清新芬芳,卻是那麼的纏綿不絕、餘韻悠長。它不似愛情那樣緣於兩情相悅,也不是友情那樣有著共同的需
求,它和我們的血脈相連,與我們的生命相始終。愛情也許會流散死亡,友情也可能反目成仇,隻有親情永遠是我們心中最溫柔的角落。雖然常常我們會因為它平常而忽視,常常因為它樸素而會忘記,可是當我們傷痕累累,滿心疲憊之時,最先想到的隻能是我們最親的親人,隻有他們可以不計得失敞開胸懷的接納我們。 親情沒有隆重的形式,沒有華麗的包裝,它逶迤在生活的長卷中,如水一樣浸滿每一個空隙,無色無味,無香無影,於是也常常讓我們在擁有時習以為常,在享受時無動於衷。親情是飯桌窗前的晏晏談笑,是柴米油鹽間的瑣碎細膩;是滿懷愛意的一個眼神,是求全責備的一聲抱怨;是離別後輾轉低回的牽掛,是重逢時相對無語的瞬間。常常,一個簡單的電話,一句平常的問候,都是對親情最生動的演繹和詮釋。沒有蕩氣回腸的故事,沒有動人心魄的詩篇,從來不需要費心費力地想起嗬護,卻永遠如水般靜靜的流蕩在我們生活的每一個角落,悄悄滋養溫暖著我們的身體和心靈。 父母是一部看不懂的電影,是一本讀不懂得書, 在紛繁的紅塵世界,因為有了那一份親情在,不管距離遠近,無論喧囂寂寞。我們的心始終是安然從容的。 親情如水,純淨透明;水如親情,綿延不絕……
愛情不記賬
陳子墨是我的同鄉,他五官細致,戴金絲眼鏡,指甲容不得半點兒灰塵,是校園裏白衣飄飄的優雅少年。可偏偏不是我喜歡的那種男生。 我猜想陳子墨也不喜歡我吧。每次途經操場,見我為體育係男友大呼小叫,他好看的長眉毛就會擰在一起,厭惡之情不言而喻。在路上,我與男友十指相扣,主動跟他打招呼,他卻懶得答話,隻是微微點頭,傲慢得好似王子接受草民的叩拜。我恨恨地想:要不是考試前需要參考你的筆記,我才不會理你呢! 那時,我們在一所理工大學學會計。對於專業課,幾乎所有的學生都心不在焉,隻有陳子墨聽課、記筆記,樣樣認真,把大片光陰留在了教室和圖書館裏。 事實上,很多女生對他著迷,可陳子墨對風花雪月並不“感冒”,他用會計理論算了一筆賬:“交個女朋友,請吃飯,買禮物,陪她逛街,哄她高興,四年下來,直接成本間接成本最少要有兩萬塊,機會成本呢?那就更大了,假如我耗費大量時間談情說愛,那就可能導致考不上注冊會計師,以後按每個月少掙2000塊計算,工作20年後,保守估計就是72萬元啊!” 那些原來對他有好感的女生聽了,嚇得掉頭就跑。誰願意跟一個天天計算感情成本的小會計談戀愛呢…… 四年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一畢業,當我們手忙腳亂在人才市場分發簡曆時,陳子墨握著注冊會計師證,從從容容和一家知名會計事務所簽了約。 我們在為房租漲價工資不發愁眉不展時,陳子墨因為業績可觀在公司得到重用,提成和獎金多得讓我們高山仰止…… 陳子墨時不時會給我發短信,問:“老鄉,你好嗎?”我答:“好。”除此,再不多言。 其實,我過得一點兒都不好,畢業後我和男友為了工作、生活的瑣事經常爭吵,相互傷害,終於,在一次爭執之後,男友摔了杯子,砸了鏡子,揚長而去。站在一地碎片中間,我茫然發呆,陳子墨的短信就在那時來了,還是那句話:“老鄉,你好嗎?”我回複:“我不好,一點兒都不好。”回信息時,我的淚大滴大滴落在手機屏幕上。
10分鍾後,陳子墨趕過來,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因為激動,他白皙的臉漲得通紅,他第一次當麵喊我的名字——小艾。我則似木偶一般,任由他把我塞進出租車,跟他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