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這個場景馬上想起了那天在窗前看到的笑臉,不禁打了個冷戰。但是無奈自己囊中羞澀如果不住在這裏就隻有露宿街頭了,就這樣我硬著頭皮走進了大樓,不知是心裏作用還是其他什麼總覺得身上一陣寒意,我回到屋中吃了些東西就開始在電腦前工作了,時間一份一秒的過去對麵鄰居的坐鍾又響了三下,已經是深夜3點了我伸了一個懶腰,在好奇心驅使下我透過密閉的窗簾一角往對麵窗戶望去,還是那個笑臉,和上次看到的一模一樣那僵硬的表情那空洞的眼神還有那支像枯樹枝一樣在空中搖動的幹手。我喉嚨一緊眼前一黑就此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陽光散在我的臉上,我躺在窗前的地板上,直覺告訴我一切還沒有結束,我馬上撥通了那個租我房子女孩的電話,是她母親接的,我說清了來意,對方也是一臉差異,“你說什麼?我女兒租你房子?這不可能我女兒早在1年前因為被我那個狠心的姑爺打早就跳樓自殺了就是你說的那棟樓,那以前他們夫妻兩買的房子,自從我女兒
死後就再也沒人住了。”我掛上電話後一陣無語,頭腦中一幅幅以前的畫麵像錄像一樣不斷的重複,漂亮的女房東,恐怖的笑臉,怪怪的老太太,這一切的一切太過於離奇讓我一時間無法找到頭緒,為今之計隻有26計走為上計了,我收拾了一下東西來到客廳馬上要出門看到那個女孩七孔流血的站在門口。 “你要上哪去?想跑?” 我嚇的又跑回了臥室,我看到了一個背影一個即陌生又熟悉的背影,此時他慢慢的轉過身是他~!那張恐怖的笑臉,那個空洞的眼神還有那隻幹枯的手! “啊~!”
原來
原來我也怕寂寞,因為不懂,溫度是你給的手,回憶在徹夜守候 原來我也怕寂寞,現在才懂,閉上雙眠的時候,遇見的是你留下的寂寞 原來我也怕寂寞,孤單遊走,和寂寞緊緊相擁,想象你還愛著我…… 去年某天的午夜,我在江邊,遠遠地眺望八一大橋。以及更遠處的世界第二高的摩天輪。 這兩座南昌的標誌性建築此時冷清的可怖。當日的它們卻是那樣的光鮮亮麗。它們是寂寞的,我自作多情地覺得我找到了知音。 扶著欄杆,看著濃墨一般的江水,和黑夜互相撕咬,互相吞噬。 這時候我需要一支煙來擺個造型,最好是煙抽到一半就扔在地上,踩滅,然後跳下去,跳到那攤濃墨裏去。電視劇中的常見場景,不是嗎? 仿佛這世間的人都認為半夜出門的女子都必定是濃妝豔抹,頭發必定是大波浪,手裏必定是有一支雜牌香煙,腳上必定是高跟鞋……低頭看看我自己,長袖,深藍色牛仔褲,天藍色旅遊鞋…… 寂寞的時候我總是會想想我和其他的女孩子有什麼不一樣。目的是自慰還是自嘲早就不清楚,這兩個詞也許沒什麼區別。一般來說,最後我就扯起一抹笑容,然後回家。 可是今天我沒能忍住,臉上的液體是溫熱的,在這深秋的寒夜裏給了我知覺。我明白我一定是很懦弱很無能地哭了…… 因為我還是不可抑製地想起了他。 《詩經》上說:於嗟鳩兮,無食桑葚;於嗟女兮,無與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暑假和同學去看電影。大家興致都很高。看的是一部歐美的搞笑片——喜歡運用誇張的手法讓人們笑到顏麵盡失。 我是9排17座,他是9排16座。心裏的竊喜自不必說。可是他卻眉頭緊鎖。我心裏已猜了個八九不離十,走到剛拿到票的林容麵前:“你的票給我看看好嗎?” 她笑了:“拿去看吧!” 她一向是很單純的女孩。笑起來就像天使。 我則是個該下地獄的……“8排2座?”我小聲自語。我們都是9排的…… “和你們近嗎?”她問我。 “很近啊!你就坐在言尋旁邊。喏,9排17座。”我大聲地“恭喜”她。 周圍的同學都看著我,我則用惡毒的目光掃了他們每個人的臉龐一遍。我不知道當時我的目光是不是真的很惡毒,但他們至始至終都沒敢廢話。 我不敢看言尋,因為我害怕看見他臉上的感激和欣喜。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言尋一直都喜歡林容。 有時候我覺得我很不要臉,很齷齪,很肮髒很卑鄙很無恥……
但是林容從來都沒表示過啊!我總是這樣為自己開脫。事實也的確如此。 但同時我接收到了一束比我還冰冷的目光,來自淺繆,我的哥們兒。淺繆也一直喜歡林容。 美女就是好人緣啊! 進場的時候,我走在最後麵,一直低著頭。我覺得我像個要上刑場的犯人。 看到一半,我偷偷出來。 電影院修在一個購物中心的頂樓,從上麵可以俯瞰整個八一廣場。我看著下麵的人群,有種君臨天下的感覺。 有人走過來。 “你今天怎麼了?”——是淺繆。 “幹嘛這麼問?我很好啊。”——笑得很自然。 “想不到你這麼成人之美啊。”——語帶譏誚。 “你到底想說什麼?”——明知故問。 “你和她換了票對吧?” “是又怎樣?” “為什麼?如果我沒白認識你這麼多年,你喜歡……” “言尋是吧?” “這算是不打自招嗎?” “不打?你的耳光已經快扇到我臉上了。你要是有本事就不要在這裏和我叫來叫去,你要是有本事就去告訴林容我和她換了票!如果我沒記錯,她本來坐在你的正前方,現在卻隔了……萬水千山啊……難道你喜歡凝視她的背影嗎?現在能看到一個側麵哎!” 他居然沒有反駁我,也沒再說話,隻是沉默。 我看著下麵的人群,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我很可憐你。”他突然冒出莫名其妙的一句話。 “謝謝啊。” 然後,我和他一前一後進去了。 然後,電影結束了。 然後,我和淺繆這麼多年的友情,好像也成了斷線的風箏,飄得遠遠的,再也看不到…… 最後一次和他見麵,是去吃散夥飯。 時間靜靜地流淌著,誰知道它突然成了驚濤駭浪,馬上就真的是各奔東西。 在包廂裏看見了很多同學。 上桌吃飯的時候,我和言尋隔得遠遠地,他也許是刻意的吧。 是想做給林容看嗎?就算知道這樣做根本就無濟於事也控製不住——我懷疑這成了他的本能。 淺繆倒和我坐的蠻近,可是我們真的無話可說。 在他眼裏我根本就是個瘋子,為了某個得不到的東西瘋狂地想毀掉一切的瘋子…… 淺繆和林容坐在一起,完全是偶然的。可是他顯然受寵若驚,和林容有說有笑。 及笄(古人指滿十五歲)之宴,言笑晏宴。 我埋著頭吃東西,無暇顧及言尋臉上此刻會是什麼表情。 既然想也想得到,何必再去蹂躪自己的心一遍呢…… 回到院子裏,聽人說淺繆搬家了。 他走之前給我留了封信,我努力地表現得很隨意,拆開來看,上麵寫了四個字:“我可憐你” 這麼多年的,情分吧,友情,就化成了這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