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產到了呂澤府內,也不與人說話,隻是找了張食案坐定,吆喝人取來酒食,隻顧和李廣喝酒吃肉。見二人隻在喝酒吃肉,暗中戒備李廣的王府侍衛倒是鬆了口氣,但也不敢遠離,隻是分撥看定李廣。距離新人入門大概還有不足一個時辰的光景,呂澤不再招呼眾人,在眾侍衛的護擁下,去後宅換裝去了。呂產此時到是喝的大醉,隻吵著要人取酒來,眾人見呂產酒醉,不敢再多給他酒喝,怕是時辰到了,呂產鬧將起來,誰也攔不住。誰知這卻正合李廣和呂產的心意,二人本就是未了鬧事兒而來,此番沒了酒肉,呂產哪裏肯依,跌跌撞撞的站起來,見人就打,逢人就罵,卻是在院中鬧翻了天。
眾人隻顧遠遠躲著呂產,一時間哪裏顧得看定李廣,李廣卻早就一閃身,直奔後宅而去。呂澤的臥房內,一群丫鬟婢女正忙著給呂澤穿裳換袍,好一番忙亂,誰也不曾注意房內突然多了一人,李廣見呂澤肥大的身軀,裹著嶄新的袍裳,油膩的雙手,卻在身邊婢女的身上忙亂的抓著,身邊幾個婢女一邊要幫著呂澤更衣,一邊還要躲著呂澤那雙狼爪,呂澤惡寒的淫笑聲,和眾婢女的驚呼聲,當下惡心的想吐。
李廣伸手捏定呂澤咽喉,眾婢女終於發覺屋內多出一蒙麵之人,當即大聲驚呼,但門外眾侍衛隻道是呂澤在行齷齪之事,呂澤經常折磨這些婢女,引的這些婢女大呼小叫,已是常態。聽得屋內如此光景,這幫侍衛隻是躲在屋外暗罵,不曾到屋內查探一番。李廣警告眾人,誰敢出這屋子,便即刻殺了誰,一時間眾人嚇得,除了驚叫,具都癱軟的坐在地上。維持好秩序,李廣便專心對付呂澤,呂澤本想呼救,奈何咽喉被李廣捏定,呼吸尚且困難,又怎能發出聲音?
“王爺,今日大喜那,下官前來給你道賀,卻不知娶的是誰家姑娘?”言閉,李廣暗加幾分氣力,呂澤頓時感到氣憋,一張肥胖的臉,此刻如同豬肝一般。李廣雖折磨呂澤,但牢牢記得呂產安頓,倒也下手有些分寸。
“見今日情形,這些苦命的女子怕是常受你的折辱,今日若不替天行道,隻怕日後想起心下不甘,也好,今日就用此刀結果了你。”說完,李廣自腰間摸出一柄薄如蟬翼的匕首,比劃在呂澤脖子上,呂澤言語不得,眼神中具都是求饒之色,李廣哪裏理會呂澤的表情,隻顧用刀在脖間比劃,屋內頓時聞得一股臭味兒,卻是被嚇尿了。
李廣本想好好折辱一番,見此情景,再忍受不住,偏過頭道:“前些日子,同呂產學了一招刀技,用在畜生身上,再合適不過,這招叫做閹招,或許你聽說過的,但是未曾見過,就讓你開開眼見。”說完,用刀挑破呂澤的袍子,直奔胯下一物抹去。
“好刀,王爺不覺得疼吧?”呂澤忙自嗚嗚示意不疼,怕惹得李廣真取了自己寶貝,卻不知自己的寶貝家夥,早就離自己而去。李廣忍著惡心,撬開呂澤的嘴巴,將那物塞進呂澤嘴巴,這才鬆開呂澤,呂澤癱軟在地,終於可以順暢的呼吸,正待慶幸脫得李廣掌握,卻意識到口中有物,取出一看,雙目呲裂,忽感胯下冰涼,頓時明白了什麼,但明白歸明白,僅此一嚇,呂澤幹脆的昏迷在地。
閹了呂澤,李廣便不再停留,閃身就到了呂產身側,呂產見李廣完事兒,便拉著李廣,跌跌撞撞的奔門口而去,眾人也不敢阻攔,放二人離去。李廣離去不到一盞茶,呂澤王府就打亂起來,李廣自奔長安城北郊外,等著呂產消息,原來,那日議定,李廣親手閹了呂澤,事後,呂產救出韓尚佳,同李廣在北門城外彙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