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受傷了,你可知道?”
“是誰這麼大的膽子,膽敢傷害侯爺?可是那女子?”
“不管是誰做的,這禍端皆因你女兒起,今日你女兒不在,我也隻得拿你是問,還不給我拿下!”
韓讓要是乖乖的待在隴西,自由李尚庇佑,無人敢動他分毫,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韓讓的貪心,不僅讓她唯一的女兒不再認他,更連自己的性命,怕是也要交待在他一心投靠的呂家。
李廣自回到白登,便整日習武練兵,李廣知道,若不是呂澤作怪,自己早就娶得韓尚佳入門了,要除滅呂後一黨,單靠個人武藝是不行的。劉恒,我李廣今日練兵,希望來日可助你平定諸呂叛亂,到時必手刃仇人。
西漢初年,漢軍作戰以步兵為主,騎兵少有,今年李廣得了匈奴兩萬多戰馬,隻交給朝廷一萬,餘下戰馬,具都交由高雄照料。李廣要建軍,建立一支重騎兵勁旅,馬是有了,唯獨缺的是士兵,更缺的是錢,單是這一人一馬的重甲,沒有五六百錢是打造不出來的。好在漢初鑄造鐵甲的礦石具都是露天開采的,沒有挖礦井的辦法,李廣便尋思著,組織一幫民工,找出礦脈,自己煉鐵。
李廣要煉鐵,必定要尋得劉恒的支持,劉恒豈有不允之理?李廣沒有人,劉恒有,李廣沒有錢,劉恒有,李廣唯一比劉恒強的就是,李廣武藝非凡,又有後世記憶能處處占著先機。煉鐵用木頭自是不行,白登附近,李廣早就發現煤礦,鐵礦,隻需要劉恒的人帶著錢來幹活就行。
看著李廣在一山坳裏指指點點,劉恒終是放心不下,這地下不同水底,李廣怎麼就這麼肯定地下有鐵石?這黝黑的石頭能點著火?
三日後,在李廣的指導下,山坳裏挖出了一人高的一個礦洞,劉恒遣來的民夫從裏邊源源不斷的挖出許多黃褐色的石頭。另一邊,也有民夫,把整個山丘都挖到地下了,偌大的一個石坑,裏邊又黑又何的石頭一樣被運到一處。劉恒這幾日也不曾回中都,留在白登,就地紮營,就是想看李廣怎麼把兩種石頭變成鐵。
劉恒心下急切,李廣片不驕不躁,隻拉著劉恒喝酒吃肉,下午時分,劉恒帳外民夫高聲叫喊,依稀聽得是石頭著火了,劉恒哪裏還待的住,風風火火的直朝著煉鐵土爐奔去。石頭果然能著火,火勢還很旺,站在兩丈外,劉恒就感到熱浪撲麵。
“義弟,這鐵就是這樣練出的?”
“王爺,這石頭能著火,小人第一次見,但鐵的確是這些黃色石頭煉出來的。”李廣還未搭腔,早有一眾民夫七嘴八舌的說於劉恒聽。
焦炭的火勢,豈是尋常柴火可比?礦石方倒進土爐片刻,就被燒的通紅,隻一會兒,便像切糕一般軟糯,半柱香後,鐵水和礦渣就被眾人分離開來。
十日後,李廣看著堆成小山的鐵錠,盤算起可以打造多少戰甲,李廣要打造的戰甲和大漢戰甲不同,到有些類似西歐騎士全甲,從頭到腳,具都被鐵片覆蓋,隻留眼睛鼻口,關節出細細的鎖甲相連,完全不會影響動作,這可難倒了眾民夫,李廣的要求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