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禦目光幽深,貌似平靜,深瞳裏卻覆著一層猩紅的欲,暗流洶湧。
他扯了扯唇角,單手托住她搖搖欲墜的腰身,另一隻手則探入她睡裙裙底——
果不其然,少女睡裙之下汁液淋漓,連大腿內側都一片濕濘。
男人托起她的臀將她拋上大床,聲線陰鷙中透著邪氣,“果然很燙,來,把腿分開,哥哥幫你檢查一下。”
秦嫿剛剛喝了大半杯涼水,可依舊是口幹舌燥,理智盡失,隻覺得自己體內有一團火,隨時能自焚而終。
她雖然失了理智,可少女的嬌怯羞赧是一種本能,主動分開雙腿的動作太過羞恥,她很難順利進行。
秦禦輕托著她的臀褪下那層早已濕透的布料,長指輕輕撥弄了兩下。
懷裏的女孩像是發-情的奶貓,嗚咽哀嚎。
秦禦勾唇哂笑,“隻是半片藥而已,至於這麼急不可耐麼,你看看你,泄得我滿手都是,真髒……”
秦嫿好不容易緩和了一些,渾濁的眼睛略顯澄澈,她瞪大眼睛,從迷茫變得驚恐,像是忽然明白了他話中的深意。
她氣得直哆嗦,咬牙切齒地罵道,“秦禦,你給我下藥了,你這個……人渣!你怎麼可以這樣賤……”
秦禦肆意擺弄著她滾燙的身子,毫無愧疚地諷刺道:“不賤一些怎麼配得上騒賤的你,不過被我調-教了一年,身子就敏感成這樣。”
……
秦嫿得知自己被他算計之後便強迫自己鎮定,但再強的意誌也無法抵抗藥物的功效。
她終究還是忍不住,一邊啜泣著一邊往他懷裏蹭。
“哥哥,難受,求求你……”
秦禦倒是沒有繼續折磨她的意思,衝著她勾了勾手指,“想要就自己坐上來吧。”
秦嫿手腳並用地爬上他大腿,卻忽然停住動作,為難地道:“套,套呢……”
男人眉峰緊蹙,渾身的血液驟然凝固。
臉上的笑意褪卻,變得陰沉冷漠。
他聲音像是淬了冰,“我身上沒有,你自己找。”
秦嫿紅透的小臉溢滿焦慮,她不得不爬向床頭櫃翻找。
找遍了床上床下,竟是怎麼都找不到那東西,她急得快要哭了,無助地凝著他。
秦禦始終看著她撅著屁股爬來爬去,體內的火早已騰騰燃燒。
可他卻嚴肅地道:“找不到?那就不做了吧。”
她終於忍不住小聲哭出來,撲進他懷裏無聲地哀求。
沒有套也沒關係,她可以吃藥。
隻要不懷孕就沒事,她也不是沒吃過藥。
……
秦禦最終還是滿足了她。
兩人從床上滾到床下,沙發,落地窗邊,浴室地板,浴缸裏……
數不清做了多少次,最後秦嫿兩條腿都是麻的,顫抖到失去知覺。
藥效終於徹底過去,她滿頭的汗,眼神清澈,卻透著空洞和絕望。
她一聲不吭,任由秦禦抱著她清洗。
秦嫿累到極點的樣子顯得乖巧溫順,秦禦摸著她的頭發,愛不釋手。
他一貫喜歡她順從的模樣,何況她又是裸著身子窩在他懷中。
一時心猿意馬,他捧著她的臉俯身吻她。
秦嫿卻冷漠地別開,一字一句清晰地道:“我原以為你是個人渣,如今才發現你根本就是隻畜生,連這麼下作的事都能幹得出來,你不如找一隻母畜生發泄算了。”
秦禦眼底的溫柔瞬間衝散。
她聲音裏滿是恨意:“有時候我真希望你橫死街頭,道上那麼亂,每天都有人死,為什麼死的不是你?”
秦禦眯了眯眸,周身散發著寒氣。
秦嫿有時被他折騰得狠了,會有些小脾氣,但頂多就是不理人,這樣事後口出惡言還是頭一回。
她不等他反應便徑自起身離開浴缸,用浴巾裹緊了身子便走了出去。
秦禦離開浴室的時候,看見她正在吞服藥片。
他忍耐已久的那團火終於爆發。
大步上前劈手推了她一下。
秦嫿沒有防備,被他推得跌落床下。
身子還未坐穩,就被他狠狠扼住脖頸。
他力道越來越重,一手掐著她咽喉,一手拍打她的臉。
“吐出來。”
秦嫿被他掐得幹嘔不止,把還未吞下的藥片吐在地毯上。
她怒目圓睜,眼底滿是恨意。
男人捏著她的下巴,殘忍地道:“我改主意了,從今天起,我不做措施,你也不準吃藥,秦嫿,我要你給我生個孩子。”
秦嫿抬手便給了他一記耳光。
力道不算很大,但聲音非常響亮。
尤其在空曠的房間內,就像是一聲驚雷炸開。
“你他-媽瘋了吧,童溪已經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