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晉陽眼底猩紅,捏著她的腳踝便重重撞了進去。
秦嫿疼得嘶嘶抽氣,本就難受的滋味愈發鑽心撓肺。
這種被迫承歡的感覺簡直比第一次還更加難以忍耐。
秦嫿咬著唇一聲不吭,既不呼痛,也不求饒。
就這樣生生忍著。
也不知是因為她心裏太難過,還是別的什麼緣故,秦嫿隻覺得裴晉陽是在故意折磨她,以至於她疼得背上陣陣冷汗直冒……
她小臉皺巴巴的模樣看在男人眼裏,更讓他心下煩悶無比。
身下的女人又不是雛兒,做過這麼多回,也算熟門熟路,她擺出這樣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到底還是在衝他使性子。
細算起來,她從一開始就是這副德行。
不甘不願,委屈萬分,好像次次都被他強迫一般。
男人糟糕的情緒令他下手越來越失了分寸。
秦嫿隻覺得小腹都要被他捅穿一般,愈發痛不欲生。
饒是她忍得那麼辛苦,破碎而痛楚的呻吟還是被他撞了出來……
女人纏綿嫵媚的叫聲令裴晉陽麵露諷刺。
他捏著秦嫿的細腿,一字一句刻薄地道:“叫得再大聲一些啊,忍得夠辛苦的吧,你說你這是何必呢。一個婬娃蕩婦非要在我麵前演矯情小姑娘的人設,你不別扭,連我都替你覺得別扭。”
男人帶著情緒的諷刺,對秦嫿而言無異於是故意羞辱。
她還是想忍,卻幾乎把嘴唇都咬破了,舌尖嚐到自己的血腥味……
痛苦的叫聲仍舊溢了出來……
……
結束的時候,裴晉陽靠在床沿,點了一根細雪茄吞雲吐霧。
秦嫿身下脹痛不已,她被男人壓著保持一個固定的姿勢太久,雙腿都有些合不攏了。
她費了很大勁,磨蹭了很久才強撐著渾身酸軟的身子坐直起來。
她一點一點挪動到床邊,隻想去洗一個澡。
衝掉她滿身的汙跡,衝掉裴晉陽在她身上留下的氣味。
浴缸一次,床上兩次。
男人發泄了三次,總算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了一半。
雖然仍有許多鬱結難舒堵在胸口,可他看著秦嫿在他身下眼淚汪汪,卻擰著脾氣死都不肯服軟的模樣,心已經軟得不能更軟了。
秦嫿赤-裸著身體背對著他。
裴晉陽剛好吸完一整根,他摁滅了煙頭,輕咳了一聲。
剛要張口。
卻聽見秦嫿用異常凝重的嗓音道:“陪蔣信之,我會去的,我想通了,是我犯蠢,不識好歹。”
男人臉色倏然大變。
他剛想開口說,不想去就算了,這件事就此作罷,從今以後不再提起。
他方才抽雪茄的時候甚至拿著手機給程風發了消息。
通知程風重新安排人選,等周末到了,直接給蔣信之送過去。
秦嫿好不容易下了床,雙腳卻軟得站不穩似的。
她赤著腳一步一步艱難地往前走,雙腿不能完全合攏,一瘸一拐的樣子顯得格外狼狽。
裴晉陽深吸了一口氣,大步上前捏住她的肩頭,將人轉過身來。
他陰鷙的目光逼視著她,“你什麼意思?”
秦嫿臉色雪白,透著一股不健康的頹敗之感。
通體白皙的肌膚卻印著許多曖昧的紅痕。
整個像是一副被人惡意摧殘過的模樣。
裴晉陽看得觸目驚心,語氣生硬地道:“秦嫿你到底想怎樣,鬧了半天要死要活的不就是不想去嗎,我換個人替你去就罷了,你還想怎樣。”
秦嫿鼻尖一酸,眼眶也是紅的。
她卻扯著蒼白的唇角冷笑出聲,“不用麻煩裴爺換人了,我是你花了不少真金白銀養著的,該用的時候的確應該用一用,再換人,豈不是浪費資源麼。何況……臨時換人,對蔣首長也不好解釋,就讓我去吧,裴爺放心,我真的已經想通了……”
秦嫿話音未落。
男人便咬牙切齒地低吼她的名字。
“沒完了是嗎,秦嫿你作起來是打算沒完沒了了是嗎?!”
秦嫿抬起眼睛,看著他滿麵的怒容。
她蒼白地笑著,“我沒鬧啊,我是真的想通了,這麼好的差事,對我也沒什麼壞處。裴爺您大可放心,如果擔心我帶著情緒去得罪蔣首長,那麼您是多慮了,我會好好伺候蔣首長的,說不定他看上我了,從迪拜回來就親口向您討了我也說不準呢……跟著蔣首長,日子一定很舒坦吧,這麼好的機會,我得多謝裴爺看得起我。”
裴晉陽眯了眯眼,聲線森寒,“我隻讓你去陪他遊玩幾天,沒讓你當雞,你就這麼喜歡作踐自己是嗎。”
秦嫿小腹一陣湧動,下意識地低頭,剛好看見那些屬於他的東西順著她大腿內側湧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