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嫿小腹一陣湧動,下意識地低頭,剛好看見那些屬於他的東西順著她大腿內側湧出來……
她抬起視線,凝視著他,“隻是遊玩而已嗎,裴爺當我是腦子沒發育完全的小女生嗎?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和雞又有什麼分別,給蔣信之當雞,亦或是給你當雞,還不都是殊途同歸麼。”
裴晉陽的臉色一寸一寸陰沉見底。
眼前這個倔強執拗的女人,也總算是跟他說了句實話。
打從離開秦禦跟著他開始,她一直就是這種自甘自賤的心態吧。
說到底,她心裏還是隻裝得進秦禦一個人。
除了秦禦之外的男人,對她來說都像是逼她賣身一樣痛苦。
……
男人歸於沉默,一言不發地看著秦嫿一瘸一拐地走進浴室。
秦嫿站在淋浴的花灑下方,任由那些黏膩肮髒的東西一點一點流淌出她體內。
足足淌了二十分鍾,才勉強淌完。
秦嫿隱忍了太久。
她實在是忍不住了。
隻有把水流開到最大,才能覆蓋住她的哭聲,讓她放鬆下來,捂著嘴把堵在胸口的眼淚擠出去。
……
秦嫿忘了拿睡衣,隻裹著浴巾從浴室裏走出去。
裴晉陽已經穿上睡袍,衣衫完整地坐在床沿。
秦嫿如果身體受得住,她一定會逼著自己繼續硬撐,不願意表現出一絲一毫的脆弱。
可是她一整天都沒有進食,又被裴晉陽當做沒有生命的娃娃一般摧殘了足足三次。
她實在站不穩,連走到衣帽間去穿好衣服的力氣都沒有了。
便直接掀開被子,側身蜷縮躺著。
裴晉陽大概是知道自己下手重了些。
等秦嫿躺了一會兒,他沉默的拿起藥膏坐在床邊。
伸手略掀開被子,將消腫止痛的藥膏塗抹在她身上略有淤青紅痕的幾處。
秦嫿沒有反應,一動不動地任由他擺弄。
直到他大手捏住她的腳踝,分開她的腿。
秦嫿意識到他想做什麼,身體便緊繃了幾分。
裴晉陽用指腹幫她上藥,藥物剛觸上去的時候有一種輕微刺激性的疼痛。
她咬緊牙關死忍著,生怕自己悶哼出聲。
她別扭抗拒的態度儼然令男人不悅。
他很快抽手出來,取了兩張紙巾將手指擦拭幹淨。
剛開封的藥膏順手丟在她床頭。
“早中晚各一次,自己記得擦。”
裴晉陽聲線極冷,說完便起身準備離開。
秦嫿側臥身子一動不動,卻在他出門之前幽幽回了一句,“裴爺放心吧,我會記得擦藥,也會好好養著自己,免得身上帶傷……惹蔣首長嫌惡。”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軀僵在門口,胸腹中一陣炙熱翻江倒海。
秦嫿真是很有本事,很清楚說什麼話最能氣到他。
他被氣得不輕,有許多難聽的話幾乎脫口而出。
但他終究還是忍了,摔關上門一言不發地離開。
……
此刻一片狼藉的書房早已經清理好了。
隻不過那些碎掉的古董等等已經沒有辦法修複。
張媽見他鐵青著臉色坐在大廳沙發上,又觀察著他已經換上睡袍,加上剛才他在秦小姐的屋裏逗留了這麼久……
不用細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張媽走上前恭敬地道:“先生回來得急,應該還沒有用晚餐吧,廚房溫著飯菜呢,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