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白早上起來之後,馬上翻看富老先生帶給我們吳川君三人的資料,吳川君是七四年出生、周全和李庚都是七六年出生,都比吳川君小兩歲。
吳川君是濟南浮雲網絡科技總經理。但是警方給的資料,那個公司幾乎是年年都在虧損,僅僅隻是一個吳川君的招牌而已。
當然了,僅僅是吳果項的家產,僅僅就夠吳川君吃一輩子。
可根據警方資料顯示,吳川君雖然年歲很大,但是從來不做犯法之事。比如說打架鬥毆,從來沒有聽說過在吳川君的身上發生。
不過吳川君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濟南浪子。警方泡吧,包養情人。
警方的資料裏,沒有辦法確定三人的死因。吳川君三人的身體也並沒有麻醉劑之類的藥物。所以在三人大麵積的焚燒之下,警方的法醫解剖也沒有最終確定死因。
但三個人的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痕。可以確定的是,吳川君三人在死前,跟人有過劇烈的打鬥。三人的骨頭關節,有著不同程度的骨折。
案發現場是一個廢舊的工地。這個工地在二零零九年開始建工,到了二零一一年,由於開發商原因,工程暫停。而工地從二零一一年七月份開始,一直廢棄至今。已經快有三個年頭。
在案發現場裏,除了吳川君三個人的腳印,還有很多煙頭和其他腳印。但實質上的線索很少。很多在案發現場發現的物品,還在化驗。
警方在排查吳川君的信息,並沒有調查出吳川君所得罪的人。第一,吳川君沒有涉及黑勢力。第二,吳川君沒有參與黃、賭、毒。僅僅是每天吃喝玩樂,泡酒吧。而且在酒吧裏所結實的美女,大多數都是一夜風情。
當然了,郭欣是一個有夫之婦。不過那天在水上樂園所見,我的直覺告訴我。郭欣的老公,應該不知道郭欣在外麵的事情。
既然都不知道,更不會產生情殺。
在看完資料之後,可以確定的是,不管是情殺、還是仇殺、或是被人劫財。可能性都有。畢竟吳川君經常出入酒吧,表麵上沒有得罪人,可這裏的錯中複雜,誰能有真的看明白呢?
“看來警方一定會全力排查吳川君了。”
李白搖頭說道:“不管凶手是誰,絕對是捅馬蜂窩了。”
“為什麼?”我詫異的看著李白。
李白笑道:“前進,吳果項是何許人也。而且吳川君是吳果項的獨生子,吳果項怎麼可能會輕易罷休。”
“也對啊。”
“現在倒上傳言,吳果項懸賞五千萬,要找到殺害吳川君的凶手。”
“是嗎?”我看著李白。
李白看了看我,喃喃的說道:“這是當然了。”可李白話雖講完,瞬間就愣神了。
我看著李白問道:“你這消息從哪得來的?”
李白看了看我,喃喃的說道:“我從別處打聽來的。”
“哦!你濟南有朋友?”我問道。
“是啊”李白停頓了一下,喃喃的說道:“其實也不算是朋友了。隻是要打聽消息,總是有方法的。而且我以前也是通職者,我相信吳果項也已經聯係上了黑榜。看來在不久的日子後,會有大量的通職者會來到濟南。”
我微微點頭,喃喃的說道:“看來不管那個凶手是誰,黑白兩道都在找他。真像你說的那樣,桶馬蜂窩了。”
李白尷尬一笑,喃喃的說道:“到時候濟南可就熱鬧了。”
“熱鬧不熱鬧的跟咱們沒什麼關係,但是有通職者來到濟南,我就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了。”
不管怎麼說,在幾個月之前在濟南和安琪兒等人大戰過一次。雖然是僥幸的獲勝。可這期間,也是深深的得罪了安琪兒。安琪兒有多厲害,想必我們心裏都清楚。
萬一這一次大量的通職者來到濟南,或許還會真的遇到大麻煩。
我摸了摸下巴,心裏暗道:這下可麻煩了。
“怎麼?你在擔心若寒?”李白問道。
看來李白也真是懂我。
我尷尬一笑,喃喃的說道:“若寒和我一樣,手無縛雞之力,萬一要是遇到危險,隻會拖累你們。現在若寒和雨林是放假,不如先讓若寒和雨林回上海吧。在雨林的家裏好好休息。這樣我也放心一些。”
李白搖頭說道:“不可能。若寒要是知道,你讓她去上海,若寒一定不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