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能感覺的到。”我摸著下巴歎息著。
我非常明白,每一次出去調查案件,若寒在家裏都是非常的擔心我。不聯係我還擔心我,聯係我,害怕妨礙我。
每一次在我調查完案件之後,若寒看到我的神情,總是有一種打內心裏慶幸的那種開心。
我明白,若寒無時無刻的擔心,一點也不比我調查案件輕鬆。
好不容易一起出來,若寒又怎麼可能輕易的離開呢?
我坐在椅子上,輕輕的拍打了一下大腿,感覺非常的頭疼。
尤其是當李白告訴我,吳果項出五千萬花紅,來捉拿凶手。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可能局麵會難以控製。
我在兜裏掏出了一支煙,點上之後,喃喃的說道:“看來吳果項也不相信警方啊。”
“怎麼講?”李白問道。
“如果吳果項相信警方,又怎麼可能會出五千萬的花紅捉拿凶手,而且還聯係了黑榜。可見吳果項對於獨生子吳川君的死,已經失去了理智。”
“前進,咱們這一次來濟南,不就是為了調查富哲失蹤的嗎?吳川君到底怎麼樣?跟咱們沒有關係。我也知道你在害怕什麼。”
我抽了一口煙,歎息道:“我隻是害怕通職者。”
“這一點我也感覺到非常的奇怪,照理說,上一次咱們得罪了安琪兒,以黑榜的作風,安琪兒一定不會放過你。最慢也是在一個月之後,安琪兒會去長春將你幹掉。可已經過去了快三個月了。安琪兒一點動靜都沒有。照理說,那些通職者應該也不會對你出手。”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前進,你不經常說一句話,船到橋頭自然直嗎?”
我勉強擠出一點笑容,喃喃的說道:“你也看到了。富哲失蹤了五年,唯一的一個線索,就是手鏈。你和我也已經得到證實,那個手鏈就是富哲的。如果周全沒死,或許還能追查一下。現在周全都死了,你和我還怎麼追查了。”
我突然間叫道:“等一下。”
我連忙把床上已經擺放混亂的資料拿起,不停的尋找著。
李白好奇的看著我,連忙問道:“前進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二零零九年,由山東省俊府地產有限公司開發。”
李白也一點一點靠近了我,朝著文稿上看去。
我喃喃的說道:“富哲失蹤了五年,也就是二零零九年失蹤的,那個廢棄的大樓,正好也是二零零九年開發的。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聯係呢?”
李白喃喃的說道:“僅僅是個巧合吧。”
我搖頭歎息道:“我的直覺告訴我,富哲的失蹤和吳川君三個人被殺有關。可是我想不通一點。”
“哪一點?”李白問道。
“吳川君那麼一個花花公子,怎麼會跑去那個廢舊的大樓呢?”
我這一句話,李白瞬間驚訝道:“對啊。”
李白也開始翻著床上已經混亂的文件。李白找到了幾頁文稿,仔細的看著。連忙說道:“法醫已經確定,吳川君三個人並沒有被移屍的痕跡。在身上所發現的土地物質,全部都是廢舊工地的。”
我喃喃的說道:“疑點。非常的可疑。”
“到底是什麼原因,吳川君他們三人會去放廢棄的工地呢?”
“我相信警方也在調查呢。”
我和李白正在全神貫注的研究著案情。
突然間房門外有人在敲打著。
“前進、李白,你們在不在。”
門外的聲音是雨林。
我好奇的朝著門口看去,心裏暗道:這個雨林來幹嘛?
我去開門,不光是雨林。還有查理霸、若寒兩個人也站在門外。
“怎麼了?”我詫異的問道。
“擦!你們兩個在房間裏幹嘛呢?”雨林一個健步就竄了進來。
而查理霸和若寒也順勢進入到房間裏。
“你們怎麼來了?怎麼不出去玩?”我喃喃的說道。
“這都幾點了,你們家若寒叫我下樓看看你們在不在,如果在的話,就一起吃午飯。”雨林笑道。
我看到若寒偷偷的拉了一下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