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老村長還算不錯,回來後就趕緊把我放了出來,他有什麼疑惑我也有必要解答一下。
我點了點頭道:“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老村長直奔主題的道:“那張神廟的照片是從哪裏弄來的?”
我從口袋裏把那張照片給掏了出來遞給了老村長道:“是這個嗎?”
老村長點了點頭,他接過照片看了兩眼。
我告訴他這是我在調查一件案子的時候得到的,這次來也是為了一件塵封已久的案子。
我想了想對老村長道:“這個案子,你們為什麼要稱呼它為神廟呢?有什麼傳說嗎?”
老村長搖了搖頭告訴我並沒有什麼傳說,那就是一座普通的廟宇,之所以叫他神廟是因為十八年前的一件事。
我眉頭一挑,讓老村長跟我說說是什麼事。
老村長告訴我,十八年前曾有一夥搶劫犯逃到了神廟,後來警方將其擊斃了,但搶劫的財物卻不見了蹤影。
許多人都認為財物被藏在了神廟處,這些年慕名而來的人也有很多。
但他們認為那些搶劫犯能躲在神廟處被警方擊斃一定是天意,神廟裏的神佛指引的,而那些財物則是對神佛的饋贈,不能被人給搶走。
於是她們主動成立了一個組織,就是保護神廟裏的財物,不讓外邊那些組織和個人靠近。
而之所以那中年男人要抓我並且說我是賊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聽老村長說完我大致是明白了,他們是把我當成那些求財的人了,不過這也證明了一點,我沒找錯,這老村長確實對十八年前的案子很清楚。
想了想,我對他道:“其實我來就是為了這件十八年前的案子,現在我懷疑這是一起冤案。”
“冤案?什麼意思?”老村長沒太明白我話裏的意思。
我告訴他具體的我還不能說,我現在能告訴他的隻有兩點,第一我確實是個警察,第二我是來辦公務的。
為了讓老村長相信,我特意將自己的警官證掏了出來,讓老村長看。
老村長接過瞅了兩眼就告訴我,以前也有很多拿這種證,說自己是警察的,僅憑這個還不能證明我的身份。
我眉頭一皺,連警官證都沒法證明我的身份,那還有什麼能證明。
老村長提出讓我跟領導打個電話,他要親自問才可以,另外還要查查這個領導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一聽就急了,給領導打電話就是沈副局長,我讓他知道我請假沒有回家,而是秘密調查十八年前的那件冤案,他會怎麼想我?
我直接站了起來,告訴老村長這個不行,不是我不想打而是我是瞞著上級領導自己調查的,要是讓他們知道就麻煩了。
老村長兩手一攤:“那就麻煩了,僅憑一張證件證明不了什麼,現在的科技做假證很正常,恕我們無可奉告。”
我告訴老村長非得給領導打電話才行嗎?有沒有別的證明方法?
老村長告訴我有,除非有能有輛警車他就相信了。
“警車!”我聽完差點沒暈過去,這地方連走路都費勁還開什麼警車,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我告訴那老村長這兩件事我都沒法去做,他還有別的方法來證明。
老村長搖了搖頭,表示沒了,目前能想到的隻有這兩個,除非我自己可以找到證明我是警察的方法。
我一聽就沒了脾氣,我連是不是警察都要證明了,這怎麼證明。
我一時間急得團團轉,到最後我想到了一個人孫浩。
孫浩雖然算不上我的直係領導,但之前在d縣協助辦案的時候他也算是個半個領導了。
這件事絕不能讓沈副局長知道,但孫浩還是可以的。
我轉向村長告訴他:“我有個領導能證明。”
老村長問我是誰?我指出了d縣警察局局長孫浩。
那老村長一聽就一拍桌子道:“正好,孫浩這個人我認識,他既然能證明你是警察,那是再好不過的。”
我提出現在就打電話,那老村長攔住了我,告訴我在他們這是打不通電話的,因為沒信號,隻有爬上去才可以,明天再打吧,今天太晚了。
我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老村長說的沒錯確實是沒有信號,直接顯示的是無服務。
沒辦法隻能暫時先這樣了,老村長給我安排了一間房間讓我先住下,等明天再說。
這一晚上注定是個不眠夜,我腦海裏一直都是老村長對我說的話,那座神廟裏有金條是真是假並不得知,但在我看來這應該是假的,要是金條在破廟的話,當時警方肯定就帶走了,怎麼會留在那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