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珂掙紮毫無功效,一路被莊穆堯直接抱進房間,她覺得自己像一個朝秦暮楚的壞女人,上午才和秦朗分別,現在又在和莊穆堯的糾纏不清,她滿心愧對秦朗的深情。
她不能再被動的接受莊穆堯對她的感情了,男人是有劣根性的,越得不到的才會越想得到,她做一個決定……
莊穆堯直接將她放在床上,七天,他思念了7天,今夜他要一解相思苦,她的味道,她的聲音,她的溫柔,他趴在她的臉上細細的看著她吐納的一句:“臭丫頭,今晚你是我的……”
粗重的喘息下,他兩手捧著她的臉頰,饑渴了許久的情—欲一瀉而出。
他使出所有的力氣吻她,咬她,她嘴唇立刻一片紅腫,他們各自的味道在空氣中融合,呼吸越來越重,胸膛猛烈的起伏著,滿屋唇齒間的撕磨聲。他的頭繞著她的脖頸吻過一圈,又回到她的唇上,咬住她的香舌,吸著她的芳澤……
她的身體太誘人了,莊穆堯覺得自己等不到新婚了,他迫切的想要她,想讓做他的女人。
他在她耳根一陣撕咬,舔—舐,夏珂渾身一個顫抖,喘息著抱住他的頭,手指插進發間,她無意間的一個撩撥,讓他控製不住體內的膨脹,一隻手滑進她的裙子,來到她的大腿間,手指輕輕一壓,夏珂矜持的一聲:“啊……”
她的呻吟被他吞進自己的肚子,他的吻一路向下滑走,夏珂緊閉雙眼,沒有迎合也沒有推拒,任由他一步步的深入,毫無反抗,剛剛還強烈反抗的人,怎麼一會會就乖了?莊穆堯感覺有些不對勁,抬起頭看著她問:“丫頭?”
夏珂沒有任何回答,那任人所為的樣子讓莊穆堯一時有點悶,她閉著眼睛等待了一會,莊穆堯卻再無動靜。
她開始自己動手解上衣的扣子:“如果我給你,以後可以再無瓜葛嗎?”
哼,原來她還是想盡一切辦法的要和他撇清關係,莊穆堯冷峻的臉龐凝固成了冰塊。
夏珂的視死如歸,深深的刺痛著他,在她看來,他就是下-體思考的動物,沒有感情?
隨著她手指的移動,扣子一個一個被解開,她黑色的蕾絲胸衣露了出來,堅挺的雙峰將胸衣撐的滿滿的。讓男人想入非非!
她手移動到第三個扣子上停頓了幾秒,雙手都顫抖了,眼角的淚滑了下來,她繼續艱難的進行下一步。秦朗,你會在乎我的第一次沒有給你嗎?
轉穆堯坐了起來,像一個旁觀者,欣賞一件購買到的物品一樣,冷眼的看著夏珂慢慢的將最後一個扣子解開。
兩手緊緊抓著衣領,渾身都在顫抖,她一個沉長的深呼吸,咬著嘴唇,一點一點將上衣從肩上褪下,衣服褪至一半,莊穆堯看到了她白皙的皮膚上……他一把將她推下床,惡狠狠的:“滾!!”
“咚”一聲,夏珂狼狽的跌下床,地板毫不客氣的展示它的僵硬和冰冷,她膝蓋一片黑青,摟著衣服跪在床邊,眼淚瘋狂的滑落。
她覺得自己像賤賣肉體的娼妓一般,她艱難地說:“是你自己不要的,以後……”
“閉嘴!!”莊穆堯看到她身上的吻痕,,每一個都像針,紮的他錐心的痛,才幾天而已,她竟然隨便讓男人吻自己的身體?
坐在地上夏珂低下頭剛要把襯衣穿好,莊穆堯冰冷的一聲:“去洗幹淨了再回來!”
夏珂一陣錯愕,抬頭看向他,滿眼不可置信,他在羞辱她?他憑什麼?
憤怒的她穿好衣服,徑直向門口走去,看到她竟然想直接走掉,莊穆堯大步追上她,拽住她的胳膊,打開衛生間的門將她扔了進去,夏珂驚恐的一聲:“你幹什麼?”
“我說讓你洗幹淨!!”一個踉蹌,她跌進洗手間,還來不及反應,頭頂噴頭的水流了下來,她滿肚子的火,手臂擋著水花一句:“瘋了嗎你?”聲音混合嘩啦啦的水聲,萌萌的。
她像淋雨一般,頃刻間渾身濕透,衣服緊緊貼著她妙曼的身姿,裙角的水流進了下水道,莊穆堯戲弄的一句:“不是說給我嗎?好啊,洗幹淨了,躺在床上,分開腿等著我!”
“你!”
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濕透,白皙的皮膚像包著一層朦朧的紙一般,充滿誘惑,讓男人無法抵抗,夏珂伸手要關水龍頭,莊穆堯一把壓住她:“快點洗!不要忘了是你自己說的!”
“我現在反悔了,放開我!!”夏珂覺得今天自己簡直是昏了頭了。
“我今天要定了!快洗!!”莊穆堯浴……火已經高漲,夏珂從來沒有今天如此失控,雙臂推著他,發出自己平生最大的聲音:“你沒有權利,出去!!”
兩個人在狹小的洗手間廝打了起來,鏡子裏莊穆堯將她抵在瓷磚牆麵,野蠻的將她的上衣脫下。扔在地上,夏珂奮力的與他反抗:“不要碰我,出去啊!”
“我就要!”頭頂的水花湊熱鬧的四處亂跳,夏珂使出吃奶勁一個猛推,“咣當”一聲莊穆堯腰撞在了浴盆上,浴池上的瓶瓶罐罐全部被打翻,像散花一般滾在地板上,他狠狠的一句:“臭丫頭你等我一會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