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用強,我就報警!”浴室地滑,夏珂一個踉蹌,情急的抓住可以穩定的東西,毛巾,牙刷,全部散落一地。
莊穆堯抹掉臉上的水,又一次成功將她鉗製在牆麵,兩隻手扯她的裙子,呼吸急促的:“用強?別忘了是你自己說的!”
夏珂兩隻手使勁壓著自己的裙子滿腔怒火,口不擇言的吼道:“莊穆堯,你這是犯罪,強---奸犯坐牢十年以上,鬆手啊……”
好啊,敢直接喊他的名字了?敢說他是*犯?莊穆堯更加失控了:“*犯?你別忘了,這是我家?是你勾引我在先!”
“你!”
她早該知道,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她的兩隻手,讓他覺得礙事,撿起地上的毛巾欺身壓向她,護著裙子的手被他三兩下綁在一起。
夏珂一聲尖叫:“莊穆堯!!!”
裙子從頭頂被褪下,性感的黑色蕾絲底褲讓他浴…火衝頭,戲謔的說:“被*也是一種體驗!我為你當一次*犯……”
夏珂覺得自己真的在被強暴一般,兩隻手被綁著,身體被壓在他的胸膛裏,哭聲越來越重:“鬆開我的手啊!莊穆堯!你瘋了嗎?”
她生氣時的怒吼都那麼柔美,蒸汽朦朧中,她穿著性感的三點式,成套的蕾絲網襯托的她更加誘人,莊穆堯沒有想他的丫頭竟然也是個性感的尤物。
他直接吻上她滿是水珠的肩頭:“丫頭……丫頭……”她無力的一聲祈求:“鬆開我的手啊……”
莊穆堯一手捧著她的臉,吻著她的唇,一手為她解開毛巾,頭頂的水嘩啦啦的流著,他看到清水順著夏珂額頭路過她的翹鼻流進口腔。
她手被解放後,擋著頭頂的水花,顧不上他的在自己身上懲罰的啃咬,眼珠子尋找能遮羞的東西,整個洗手間滿地狼藉,水花在地板激情的跳舞。
莊穆堯輕而易舉解開她的胸衣扣,揚手扔進浴池,夏珂最敏感的部位直貼他的胸膛,不得不說,莊穆堯是個情場高手,脫女人衣服那麼有經驗,夏珂還在徒勞的推拒著,想要保住最後一道防線,“刺啦”一聲,她的底褲一分為二,她仿佛隻有那三個憤怒的字:“莊穆堯!!!”
當她渾身赤——裸的站在他麵前時,她撿起地上的浴巾抱在胸前:“出去啊!求你了!不要這樣……”
她的眼淚淹沒在嘩啦啦的水中,胳膊上都是莊穆堯留下的抓痕,鮮血還在一絲一絲向外滲。
看到她玲瓏的身姿,蛋清一樣剔透的皮膚,兩團柔軟圓潤飽滿,不盈一握的腰肢,修長的美腿,莊穆堯浴-火爆發,扯掉自己身上已經淋濕的衣服,一把抱起她:“我要你……”
夏珂滿身怒火和羞辱,夾雜著莫名的東西,體內一股暖流四處竄,莊穆堯抱著她,大步飆至床前,拽去她手中的浴巾,火熱的身軀壓在她滿是水珠的身上,她的兩團柔軟緊緊貼著他的胸膛。
他吻住她的唇,舌頭挑出她的,一個激情的舌吻,夏珂從撓癢癢的推打,到屈服隻三秒,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輕而易舉就能激起她的雄性激素,她沒有任何思考的能力,服輸的迎上他的熱情,兩舌像兩條糾纏的蛇一般緊緊纏繞著:“丫頭,你是我的……”
夏珂渾身滾燙,兩隻手的抱著他的背脊,在他整個後背撫摸,追逐著他像魚一樣調皮的舌頭,他的手在她的柔軟上又揉又捏,極盡愛撫,夏珂一聲一聲強壓著的悶哼,屋裏喘息越來越沉重,她的粉紅色立了起來。
灼熱的夏珂讓莊穆堯更賣力的調—情,舌頭滑過她的肩頭,順著肩頭吻住那兩道抓痕,將流出的血吸進自己口腔。
他的手像彈鋼琴一般遊走,在她身上每一處點起火苗,夏珂的呻吟壓也壓不住,生理需求到達了饑渴的最高峰。
莊穆堯膨脹的堅挺早已蓄勢待發,夏珂渾身都在顫抖,他要她主動說“要”他不停的在她身上點火,用他的手指,用他的舌尖,熊熊浴火使夏珂滿臉通紅,抓著他的手指深深陷進他的皮膚。
卻還倔強的不屈服,他頭埋在她的柔軟上,舌頭盡情的和她的粉紅色蓓—蕾玩耍。
全身顫抖的夏珂死死咬著嘴唇,呻吟被吞進肚子,殘留著一絲的理智,痛苦的和腦海中的道德做鬥爭。
他不罷休的,手指來到她的大腿間,夏珂身體一個猛烈顫抖,雙腿緊緊夾著,莊穆堯一句:“你確定不要嗎?”
夏珂早已欲火焚身,急需要救贖,滿臉羞澀的埋進他的胸膛,不鬆口,他起身準備離開,夏珂痛苦的一句:“不要走……”
莊穆堯一個得意的笑,又將她抱進懷裏,赤-裸的兩具男女玉體在白色的大床上翻滾著,莊穆堯將前奏充分的醞釀,她的三角處早已一片潮濕,他附在她的耳邊:“丫頭,我要進去了,你忍一下,不會疼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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