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亦天依舊在一旁坐著,尤裏,法國政界,他們到底要殺誰?
海納德一聲咳嗽,他站了起來,對方首先說了一句法語,又換成了中文:“我希望得知你所掌握的所有情報……”
“你知道尤裏嗎?”海納德愣了一下,反問:“難道事情和他有關嗎?”
“告訴我,關於尤裏的一切……”費亦天還是不太想去法國,去了那裏他們就會很被動,中國軍人去了法國,不但受限製,很多事情都不得到最新的消息……
響當當的憲兵幹預隊,是法國最精銳的特戰隊,來到中國卻不得一切以中方為主……
莫名其妙的又冒出來一個裏尤,莊穆堯怎麼會得罪黑手黨的人?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海納德明顯對他有所保留,而且他身上有強烈的挑戰味道,戰爭已經開始了,他要和自己一絕高下,看看中國和法國誰更厲害……
軍人熱衷戰爭不足為奇,可是事關他的兩個寶貝,和一個愛過的女人,他真沒心情陪他玩……
讓海納德離開後,他走進了夏珂的病房,她的床被搬到牆根,盡管莊穆堯緊緊抱著她,依舊睡的不安穩……
他坐在床邊直接問:“你和黑手黨的尤裏有什麼仇?”
“尤裏?什麼人?”莊穆堯更是一頭霧水,他大部分時間都在中國,接觸的都是商場的人,黑手黨?
“和你生意往來的人中,有沒有結仇特別深的?”莊穆堯搖著頭說:“沒有,法國家族的企業走專業化路線,雖然產品為數不多,但涉及到的都是壟斷……幾乎沒有競爭對手……”
費亦天也覺得不會是生意場的恩怨,高智商的人都是懂法的,他們寧可費腦力的爾虞我詐也不會犯法買凶殺人……
不然為什麼要對中國的夏珂下手?法國應該沒有人知道他在中國有孩子……
陷入一個個未知的謎團中,他一籌莫展……現在能做的隻有查那個“尤裏”了……
疲憊了一整天,他和方若寧回到了軍事管製區,一進門兩個天使活蹦亂跳的奔跑了過來:“我爸爸回來了……我爸爸回來了……”他們喜悅的呼喚讓鬱悶了一天的他,心情大好……兩個孩子伸著小胳膊,搶著要他抱,他一隻胳膊很輕鬆把兩個孩子抱了起來“親親爸爸……”
“爸爸你看,我的槍和你一樣,你一會看我射擊……”
“爸爸,我媽媽去哪了?她怎麼不回來呀?”冷笙雪看到他一臉驚訝:“你的胳膊怎麼啦?”
他隨意的說:“沒事!我餓了,什麼時候吃飯……”
“爸爸是小饞貓,就知道吃飯……嘻嘻……”
第二天費亦天下令,參與行動的所有執勤人員,即使睡覺上廁所也必須全副武裝,防彈衣、鋼盔、單兵通訊器,指北針、電池、單兵夜視儀24小時不離身……
來到醫院,夏珂有些驚嚇過度,窗簾不拉開,窗前不敢去,一個人不敢在房間,有人外出她就會特別擔心,抓著你:“不要出去,哪都別去……”她像個縮頭烏龜縮在殼裏頭也不敢伸出來……
神經太過緊張,時間長了會得病的,尤其是危機妄想症……他多想看到那個在陽光下,夕陽下,靜靜的坐在地毯上練瑜伽的夏珂,那麼美,那麼寧靜……那才是她該過的生活,不是現在心驚膽戰……
他從武警總部得到一些關於尤裏的資料,這是一個白俄男人,魁梧強悍的身材,鷹般犀利的藍色眼睛,五官很醜陋,麵露凶殘,2006年參與恐怖暴動,失去了一隻眼睛,一根手指,偷渡去了法國,報名外籍兵團,退役後加入了法國黑手黨的私人軍團組織,他隻是這個組織一個名不經傳的小人物,他背後的人到底是誰?老胖說的政界首腦又是誰?
剛走出總部,他接到了夏珂的電話,問他在哪呢?安全嗎?回去了嗎……
“丫頭,我沒事,我們是法製國家,他們不敢胡作非為的……不要怕……”
“你早點回去……”接下來的兩天,方若寧一直給她做心裏輔導,消除她心裏的憂慮,效果卻不太好……
日子很安寧,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大家都很安全……早上他裝備好要出門,希望穿著迷彩服,帶著墨鏡和小頭盔,腰裏還別著槍,全副武裝的站在他麵前:“爸爸,我想媽媽,你帶我去見她好不好?”
“嗒……嗒……”的承歡也跑了過來:“叔叔……啊……爸爸,我也想媽媽……你帶我們一起去好不好?求求你了……”孩子們在這個一百平的家悶了一個月了,大人都憋不住,何況孩子們,還有夏珂,她總是擔心孩子們出現意外,讓她抱抱孩子,聽聽孩子們甜美的聲音,一定會好很多……他想了半天蹲下說:“你們不許鬧,出去要聽從爸爸指揮……”
“是!長官!”
………………夏珂見到孩子會好些嗎?受苦受難的人們啊?菩薩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