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八卦血影(46 天國寶藏)(1 / 2)

早春三月,冰雪消融,黃芽新綠,萬象複蘇。

皖中的一座千年古鎮迎來了大批遊客,古街石道,流水橋影,這就是三河古鎮了。景點英王府前引來了大批的遊客駐足觀望,卻是一影視劇組在這裏拍攝太平天國的古裝戲。人群中擠進幾個男女翹首探望,估計還沒有盡興便被後麵的一個男的拉住衣袖拽了出去,其中一個女的很是掃興,對著那男的嘮叨個沒完。幾人剛擠出人群,卻被一中年男子攔住。

“哎喲!這不是小陽子嗎?啥時回來的?”那中年男子驚喜道。

“喲!黃鱔!嗬嗬!剛回來,還沒來得及回家,帶了幾個朋友先轉轉。”那男的也是驚喜道,說話的正是丁陽。

黃鱔打量了丁陽身邊的幾個人,幾個女的,還有兩個光頭。看罷拉住丁陽的手借一步神秘兮兮嬉笑道:“聽你媽說,大過年的一早就去了女朋友的家,感情這幾位女士那個是未來的弟妹啊?”

丁陽一怔,沒想到媽媽為他大年初一突然遠行編出了這樣一個事由,也是難為她老人家了,不免心中有些酸楚。急忙調整了一下心情笑道:“急什麼?過會我就回家,一會你便知道了。我現在去賓館把朋友安頓一下,一會我家見!”

黃鱔沒有再說什麼,又瞅了瞅幾個女的這才離開。丁陽把幾個朋友帶進了當地最大的賓館安頓好,又帶著幾人回到了自己的家。那幾個朋友正是關嶽、陸壘幾人,四男四女,加上丁陽一共八個。由於方悅還在被通緝當中不便住在賓館,便讓陸壘陪著她住在自己的家,而自己和關嶽他們一起住在賓館。

丁陽事先已給家裏打過電話,現在黃鱔又通報了一番,丁陽的父母早已是等在門外翹首以盼。雖然隻是離家了兩個月,可也是而行千裏母擔憂,見到了丁陽,二老已是熱淚盈眶。朋友在場,丁陽克製了激動的情緒,可也是眼睛紅潤,隻差那一滴淚了。母親永遠有嘮叨不完的話,都去了哪裏,怎麼現在才回,這些朋友是什麼人,怎麼來了這麼多,這些女的又是誰,哪一個是你的女朋友……丁陽縱有千言萬語也是一言難以盡說。

當晚丁陽做東在望月閣的國粹樓宴請了幾位朋友,黃鱔也應邀在座,先是拉了一些加長,繼而把話題轉移到三河開年以來的近況上。這裏是新開發的旅遊城鎮,保存了不少前清古跡和新建了一些仿古景點,遊客自是不少,說到最大的變化就是開年便來了一個影視劇組在此拍攝電視劇,投資還很大,時間也不短。宣傳上是這樣說的,可是也沒有見到幾個知名的演員,製作組的演職人員在一起也不過三四十人。既然是拍攝太平天國的電視劇,肯定少不了戰爭場麵,也沒見到大批的戰馬和古代裝扮的士兵。幾十人來了有兩個月了,也就是在古鎮的一些景點和周邊地區拍來拍去,說是大投資,估計也不是什麼大製作。

現在是月初,沒有月亮,站在望月閣上遙望夜空,星稀夜朦,倒是少了一些雅致。不過古鎮夜晚的街道上燈火輝煌,古河兩岸的壁燈投影,也是別樣的情趣。閣塔高眺,四下盡收眼底,不遠處的英王府似乎格外明亮。

“我說黃鱔!英王府晚上現在也開放遊覽嗎?”丁陽很是好奇問道。

“哦!那個啊!不是!那是攝製組的燈光,這些天一到晚上便清場拍攝,搞得神秘兮兮的,不知拍攝的什麼場景,說不定是床戲!”黃鱔打趣道。

“笑話!哪有天天晚上拍攝床戲的?”關嶽不覺詫異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叫酒不醉人人自醉,山水之間也!”火哥獨自舉著一杯酒搖頭晃腦自抿了一口,話不著邊而道。

水淩聽罷立即瞪了火哥一眼,火哥還是自我陶醉中,悠然品味其中,不意碰到了水淩的眼神,急忙端坐,正容咳嗽了一下,端起一杯茶水咕咕喝了起來。

“醉翁之意不在酒……?”丁陽不禁隨口自語道。

很是巧合,火哥幾人和那攝製組的人員住在一個賓館,隻是最上麵的一層十幾間客房被他們包下,外人上不去。而且他們也不隨意和外人說話,火哥好幾個套近乎都碰了冷屁股,很是沒趣。丁陽認識這裏的老板,走了後門讓水淩應聘做了客房服務員,偷偷地在導演的房間裏安裝了竊聽器,神不知鬼不覺,他們所有的談話都被火哥他們聽得一清二楚。

果然不出丁陽所料,他們拍攝影視劇隻不過是個幌子,真實的意圖卻是暗中尋寶,太平天國的寶藏。這下丁陽驚呆了,除了自己,誰還知道這天國寶藏的秘密?這寶藏的秘密來自於方悅所言,是她說出了被迷魂屍王控製住,拿著那金娟去和曹將軍談那合作尋寶的事。好在方悅出來時被特警用麻醉槍麻醉方才擺脫了屍王迷魂的控製。這麼說來,那曹將軍必是知道這天國寶藏的秘密,還有那屍王也是知道。那麼這批人是什麼人?是曹將軍的人還是?肯定不是屍王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