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盜墓賊,幹的卻是掛羊頭賣狗肉的勾當!”陸壘義憤填膺道。
“這可不能讓他們捷足先登了,不然我們大老遠的過來可就血本無歸了!”關嶽滿臉焦急地望著丁陽幾人。
“胡說!我們能有什麼血本?”水淩瞥了他一眼道。
“火哥!你看看她……我這不就是一比喻嗎?”關嶽瞅著火哥委屈道。
“罵的對!誰叫你比喻不當的!”火哥不覺嬉笑道。
“好你個光頭!有了馬子忘了哥們了是吧?”關嶽氣的伸手指了指火哥急道。
“我讓你還胡說……”水淩站起來對著關嶽的光腦門就是一巴掌,很是響亮。
這一巴掌打的關嶽很是惱火,瞪著眼卻也不便發火,隻得摸著腦門憋著火坐了下去,引得眾人是暗自發笑,火哥更是嬉笑不已。
“以我看,這捷足先登的肯定不是他們,必是後麵一直虎視眈眈暗中窺視的那幾雙眼睛,隻怕……”雷四話說一半,掃望著幾人,眼神憂慮。
“隻怕我們也被那幾雙眼睛盯上了?”丁陽盯著雷四詢問道。
雷四點了點頭,眉頭緊鎖……
丁陽雖是從方悅的口中知道了那寶藏的地點,也就是“四上河洲”,可是卻不知在這三河的什麼地方,整日也在外麵到處轉悠尋找那河洲的線索。“四上河洲”使丁陽想到了《詩經》裏《關雎》的詩歌“關關雎鳩,在河之洲”,那雎鳩就是魚鷹,咕咕和鳴在水中沙洲上。三河有座“鵲渚橋”,相傳河中有一渚,引得很多喜鵲棲息其中,才得這“鵲渚橋”的名子。這“渚”也就是河中小塊的陸地,小洲。現在河中那塊小洲早已不在,隻不過這英王府卻在這鵲渚橋的旁邊,不過百米。還有這影視劇組整日在那英王府裏秘密地拍攝個沒完,聯想起來,會不會這確切的地點就在那英王府?
英王府丁陽倒是十分的熟悉,原先的府第是座七進院落,解放後已是被好幾家分住,早已沒有了原先的氣派。七年前的那場大水之後這裏已是毀壞嚴重,之後便按照原先的格局和式樣仿造和重建了這英王府。雖然是仿造,可是裏麵有一樣卻是原先的東西,一口古井,原先便有的古井。這裏經過重建,如果有寶藏的話肯定會在重建的過程中被發覺,可也沒有聽過那裏發現什麼寶藏的事啊?別說是寶藏了,就是一件值錢的寶貝也沒有見到過。雖然當地一直盛傳著埋藏著好幾口棺材的太平軍金銀珠寶,可是也一直是個傳說,從來沒有人發現過。那麼唯一的可疑之處,有價值的線索就是那口古井了。那古井很是幽深,井口不是很寬,也就一米之寬,卻是八角形的。可是也不可能啊?那口古井估計也有一個半世紀的曆史了,裏麵有什麼寶藏的話,在這漫長的時間裏不會沒人發現的。
如此推斷也是合理,可是丁陽偏偏喜歡逆向思維,如果有寶藏在這裏的話,肯定有入口,既然有入口沒有被發現,肯定入口十分的隱蔽,隱蔽的一百多年來都不被人所覺察。沒發現就是沒有覺察到,為什麼沒有覺察到?肯定是容易被人忽視的,看似尋常的,生活中再普通不過的。井裏雖然沒有下過,卻是見過下麵全是青磚壘砌而成。
是夜等到攝製組收工後丁陽和雷四悄悄潛入了英王府,攝製棚還沒有拆,裏麵有專人看場,不過已是睡了。那口井在第一進的院中,丁陽已是輕車熟路。雷四取出了震雷鞭係在丁陽的腰上,慢慢地把他放進了井中,初春時節,井中十分的陰寒。丁陽有夜眼,無需燈光便能看清下麵的情況。水位很淺,上百年來不曾幹涸已經是奇跡了。井壁四周的青磚全被損壞過的痕跡,大洞小眼,千瘡百孔,應該是新印,似為人為。看來不假,他們已經在這裏打探過了,肯定不止一次,估計還沒有發現入口。丁陽上下仔細摸尋了好幾遍也沒有發現可疑之處,這才讓雷四把他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