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味道?這麼的芳香?快要讓本是沉睡的她,悠悠的轉醒,幾乎是急不可耐的想要知道,從哪裏傳出來的味道呢?好像是在……恭王府。
瞬間就瞪大眼睛的冬琳,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所處的環境,整個人都像是墜入了冰窟,立即就站了起來,但是因為速度過猛,而覺得整個人都是搖搖晃晃的,努力的扯住了一根鐵杆子,讓自己能夠站得更穩一些。
頭部好疼!是不是誰在她的頭部,狠狠的敲擊過?為何會這般的疼痛,快要讓她失去意識了,她幾乎是倒吸了一口氣,緊緊的皺著眉頭,好像從來就沒有遇到過這麼荒唐的事情似的,是真的沒有遇到過呀!
這究竟是哪裏?為何她會身處於一個很寬敞的房間裏,而她卻僅僅是被關在一個鐵籠子裏麵,籠子裏麵的東西也很多,最讓她不理解的是,裏麵竟然會有一張床?
是的,真的是床!上麵所鋪的東西都是上好的材質,可見都是價值不菲的!問題是,她到底身處於何處,有沒有人可能過來告訴她,到底是發生了何事?她為何會在這裏?
她……應該是在逃亡的時候,被丟回了馬車上,之後就應該是被帶到“安全”的地方吧,無論如何,也都不應該是在籠子裏麵吧?她需要有人來為她解答。
一直與她在同一輛馬車裏的老宮女,好像還曾在她的耳邊哭哭泣泣,怎麼現在卻沒有了動靜?
“你醒了?感覺如何?”宮羽豐一麵擦拭著頭發上滴下來的水珠,一麵對冬琳笑著,“有沒有覺得餓?朕去為你準備些吃的?想要什麼?”
當宮羽豐繞著鐵籠子行走的時候,冬琳也是跟著籠子繞了一大大的一個圈子,始終與宮羽豐同步似的,冷冷的問道,“這是什麼鬼主意,這是什麼地方?你想怎麼樣?”
當冬琳狠狠的質問著宮羽豐的時候,他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對著冬琳暖暖一笑,道,“別鬧,很快就沒有事了!”
他根本就是自欺欺人,以為將她關在莫名其妙的籠子裏麵,就可以真的將她看得住嗎?事實上,她早晚會有更好的辦法,從這裏離開的,不是嗎?她幾乎是非常憤怒的後退了一步,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瞪著宮羽豐。
“我決定告訴你了,所有的事情都是由我來泄露出去的,任何事情都是,所以你不必猶豫,想要怎麼做,就盡管來吧!”冬琳直直的盯著宮羽豐,看著他慢慢變得僵硬的身影,就知道,他的心裏是特別在意的。
為何沒有像對付簡常在那樣,將她也對付了?卻在關在籠子裏?
“朕都知道!”宮羽豐是頓了頓,就對冬琳也說了實話,“朕知道你的每一個計劃,但也知道,你的心裏到底是有多麼的怨恨著朕,但是朕不在乎,等到回宮就好了!”
她憤恨的甩了一下手,不打算再理會眼前的這個瘋子,隨時有可能……
有可能會危及她性命安全的家夥,會有如此溫柔的目光來看待她,也是真的讓她不知所措了!她懶得理去與宮羽豐計較著,隻希望一切都結束。
既然,宮羽豐想要將她留下來,在她的雙手雙腳都上了鎖的情況下,想要逃跑並不是明智的選擇,不如等待一個更合適的機會。
她不再理會著宮羽豐,躺回到了床上,先不管條件如何,總比麵對著他要強。
“我們又敗了,到了監近的這座城池中,他是真的很強大,對不對?”宮羽豐自然是躺在籠子麵前的大床上,躺在上麵與冬琳自言自語的,實在是令人煩感不已。
她是需要安靜的,靜靜的處理著自己的心情,想辦法逃開!
她背對著宮羽豐躺著,目光淡視著屋子,希望能夠找到更加有利於自己的條件,最終,目光落到了不遠處的瓶子上,那裏掛著一把應該隻是負責裝飾的的長劍,以後是否能派得上用場?
屋子裏麵有的另外的一些東西,都離她太遠,她需要一個可以拯救她的機會吧?
“這一次,我們必然是會大獲全勝的,想要請君入甕真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損失了朕多少兵力人馬,才走到了今天的這一步!”宮羽豐長歎著,“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很快,宮羽豐那邊也就沒有了動靜,惟有冬琳一直瞪大著雙眼,頭皮發麻,難道,宮羽豐之前所做出來的一切,都不過是為了欺騙晟國國君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