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有你的想法,我也有我的想法,我們倆既然談不攏,那我隻能放棄你,還是去找焚即合作算了,必竟,我的相公和父親都在他的手上,並且,焚即也有本事好吃好喝的待我。”
她臉上現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擎亂的臉上現出凶芒,“哈哈哈,魔月公主,實話跟你說,我沒有焚即那麼大的報負,什麼一統三界,沒有太大的必要,我隻對人界感興趣,你若是敢跟焚即合作,我便將玉壺裏的魔氣全數放出來,到時,人界各處都是魔氣,哈哈哈,到時看你能怎麼樣?”
他也是一副不讓的態度。
“放就放呀!”南宮凰月卻依然是無所謂的樣子,“反正我是魔界的公主,人界的事情我若是不想管,那也是可以不管的,不過,你若是跟我鬧翻了臉,我便會把你背叛焚即的事情告訴他。”
“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告訴他的。”擎亂說著,手中已經凝出一股黑氣。
暨即的眸子瞬間變得冰冷,他沒想到這擎亂竟然如此頑固不化。
“擎亂,剛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他冷冷道。
南宮凰月已經感受到旁邊的暨若身體內散發出一股至寒的冷氣,似乎隻待擎亂出手,他便會用他的冰法來守護她。
“妖王,剛剛你確實說動了我,說可以利用魔月公主來讓我當上魔王,並一統三界,但我不確定魔月公主是不是真的願意幫助我,還是說,想忽悠我一把,把我手中唯一可用的玉壺給騙了去。”
擎亂是不想失了玉壺,又失了人。
必竟,魔穀是他的心血。
而玉壺,是他唯一可用的寶物。
若是失了這兩樣東西,他便什麼都沒有了。
暨若在南宮凰月耳邊低語道:“我們何不先依著他,先把淨魂琴得到手,再見機行事,必竟魔穀中入了魔的人,也是需要淨魂琴才能淨化魔氣的。”
南宮凰月聽他這麼一說,也覺得有道理。
或許,是她太心急了些,必竟,擎亂底氣不足。
越是底氣不足的人,就越是把自己的東西看得重,比如魔穀。
魔穀中有她想要的人,如果擎亂真是失了玉壺,他還有這些人拿來作人質。
“好吧!這些人我可以先不要,你把玉壺給我,讓我先去把淨魂琴拿到手。”她道。
擎亂見她不再跟他要魔穀中人,便放下心來。
先前暨若說了,淨魂琴在太虛宗,而他隻不過是一位魔界護法,並沒有成仙,所以根本就進不了太虛宗。
若是強行進入,也隻會被太虛宗強大的仙氣所傷。
他從懷中掏出了玉壺,心中還微微有些猶豫。
南宮凰月仔細看這翠綠色的玉壺,看著玉壺的瓶口處,正是有一根斷了的紅繩。。
她想起淨魂琴上的斷繩,便知道了這正是淨魂琴所失的玉壺沒錯。
心中狂喜,卻不敢表於麵色。
“擎亂,你又何必猶豫,你將玉壺給我,隻要你保證你手下的人,不傷人界中人一分一毫,我拿到了淨魂琴後,定會助你戰勝焚即,並想辦法幫你得到焚即手中的六樣神寶。”
擎亂聽她這樣說,便也把心給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