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論辯實戰忌用3(1 / 3)

第七章 論辯實戰忌用3

切忌失言還要強辯

如果因為失言而使自己身陷絕境時,則終止失誤,偃旗息鼓,采取暫時退卻的策略,以便振作起精神,調整自己的戰略戰術,等待時機,再次進攻。

在論戰中,任何人都不可能一直沒有失誤,任何人都會碰到強硬的對手,如果一方稍有不慎,就會被對手抓住要害。在這種時候,既不能強辯,也不能巧辯,否則將會使失敗更加悲慘。為了終止已經出現的失誤,最好的辦法是裝聾作啞,不予理睬。著名的政治雄辯家丘吉爾曾經說這樣一句話:“我以多次陷入相似境地的同伴身份,讓我冒味地向同事提出勸告,最好的撤退方式就是一心一意地撤退。”

在曆史上和現實生活中,有許多辯才高手,在論辯失利時仍死守自己的地盤,因而慘敗的情形不可想象。例如1976年10月6日,在美國福特總統和卡特總統共同參加的,為總統選舉而舉辦的第二次辯論會上,福特對《紐約時報》記者馬克斯·佛朗肯關於波蘭問題的質問,作了“波蘭並未受蘇聯控製”的回答,並且說,“蘇聯強權控製東歐的事實並不存在。”這一發言是明鮮的失誤,當時就遭到了記者的反駁。但反駁之初記者的語氣比較委婉,希望給卡特以改正的機會。他說:“問這一件事我覺得不好意思,但是你的意思難道在肯定蘇聯沒有把東歐化為他的屬國嗎?也就是說,蘇聯沒有憑軍事力量壓製東歐各國。”

如果福特是明智的,就應該及時承認自己失言,並且就此偃旗息鼓,然而他覺得身為一國之主,麵對電視,向全國人民認錯,不是件好事,於是繼續堅持,一錯再錯,結果為那次即將到來的選舉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刊登這次電視辯論會的所有新聞專欄、社論都對福特的失策都作了報導,有的是這樣說福特的:

“他是真正的傻瓜呢,還是像隻驢子一樣頑固不化?”卡特也乘機把這個問題再三提出來,讓卡特總統多次在論辯中下不了台。

高明的辯論家在被對方擊中要害時,決不再強詞奪理,他們或點頭微笑,或輕輕鼓掌。這樣一來,觀眾或聽眾和對手弄不清你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對手也不敢再深究。有的從某方麵理解,認為這是他們服從真理的良好風範,有的從另一個角度來理解,又以為這是他們不屑辯解的豁達胸懷。而究竟他們認輸與否尚是個未知數。這樣高明的論辯家即使要說也能說得很巧,他們會向對手笑道:“講得好極了!”

又有這麼一個例子,某校某班在一次高考中,數學和外語成績特別突出,名例前矛。校長在評功總結會上這樣說:“數學考得好,是教師教得好,外語考得好,是學生基礎好。”

在坐的群眾聽罷沸沸揚揚,都認為校長說話顯失公正。一位教師起身這樣反駁校長:

“同一個班,師生條件基本相同。相同的條件產生了相同的結果,原本是很自然的事。而校長閣下偏要作不同的解釋,不公平的對待,實在令人費解。原有的基礎和後來的提高,有相互聯係,不能沒有想學生某一學科基礎差也能提高這麼快,也不能設想學生某一學科好而不需要良好的教學就能提高。校長對待老師的勞動不一視同仁,將不利於團結,不能調動廣大教師的積極性和主動性。”

會場有人輕輕地為這位教師鼓掌,但馬上就恢複了安靜。而沉默比掌聲給校長帶來的壓力更大,更具有挑戰意味。校長沒有惱怒,反而嘿嘿地笑起來,他平靜地對大家說:

“大家都看到了吧,×老師能言善道,真是好口才。很好,很好!言者無罪,言者無罪嘛。”

盡管別人猜不透校長說話的含義,但是卻不得不佩服他的應變能力,他迅速為自己鋪了台階,而且下得又好又快。聽了前麵的回答後,再沒有人向校長就此問題跟蹤追擊。

既要撤退,就不宜作任何解釋,辯解在這種時候無異於作繭自縛,最後無法自拔。

忌諱以謬誤當詭辯

謬誤是什麼?謬誤就是人們在語言交流過程中,利用與詭辯相似的形式特點來論證的一種常見現象。它在辯論中,常常被人們當成詭辯,實際上二者有本質的區別,絕不可混為一談。

謬誤是早起源於古希臘哲學家亞裏斯多德。他對謬誤進行了分門別類,條分縷析的研究,並寫出了專著《辯謬篇》一書。在這本書中,亞裏斯多德將謬誤分成兩類:依賴於語言的謬誤,和不依賴語言的謬誤;到十九世紀時,英國有兩位邏輯學家理查德·華特利和彌爾又對謬誤進行了詳細的研究和論述。華特利將謬誤分成兩類:邏輯謬誤和非邏輯謬誤;彌爾又把謬誤分作“起自簡單考察錯誤”和“推理的謬誤”兩大類。他們的研究都豐富了謬誤理論,推動了對謬誤的研究。其餘許多研究者,在這裏就不再一一例舉了。

筆者認為,謬誤實際上可以分為兩大類:主觀謬誤和客觀謬誤。客觀謬誤,指的是在對客觀世界的考察中,由於我們手中掌握的材料的局限性,導致對事物的認識發生了錯誤;而主觀性謬誤則是指人們在認識事物的過程中,因為主觀分析和推理等思維活動的能力的局限性而導致的謬誤。我們在這裏可先舉例分析如下:

例如:在古代著作《警世通言》中有這樣的一個故事:據說宋宰相王安石一天作了一首《詠菊》的詩,它的開頭兩句是這樣的:“西風昨夜過園林,吹落黃花滿地金。”恰巧被來訪的蘇東坡看到了,他很不自然,因為他從未見過菊花被風吹後,花瓣落了滿地的景象。於是,他提筆續上兩句:“秋花不比春花落,說與詩人仔細聽。”王安石見了續詩,知道蘇東軾未曾見過落瓣的菊花,於是調他到黃州當團練副使。東坡在黃州為官,秋天重陽以後,到花園賞花,見菊花棚下,滿地鋪金,枝上全無一片,不由得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