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酒說完自己的懷疑之後躺在床上有點緊張的看著幻德爾加。
......
“你...為什麼會這麼說?”
幻德爾加奇怪的看著自己的徒弟, 有點不能理解何酒的這個結論到底從何而來?
“因為...因為我懷疑就像師父您所說的。我是先激發出的冰係異能其實是水係異能的一種表象, 然後才慢慢帶出了木係...”
何酒將自己的想法說出。
幻德爾加陷入了沉思。
“......”
幻德爾加沉默了一會兒, 思考著何酒的話然後慢慢的點了點頭。
“很有可能。”
幻德爾加說完, 伸出了自己的手去拉何酒的手。
將何酒的右手抬起。
看著那一白一綠兩枚戒指。
“徒弟, 你無名指上的戒指就是單純的婚戒麼?”
幻德爾加將話題移開隨意的問了一句。
“是啊師父。和麾最確定了婚姻關係之後就一直帶在手上了。”
何酒看看自己的婚戒臉上甚至是不自覺的帶上來淡淡的笑意。
“真是挺奇怪, 我的第一元老戒是由森山心礦多枚頂級翠玉煉製而出靈戒, 能導出你身體內的木係異能也不離奇。可是你的這個婚戒看起來材質一般,但是怎麼還有一股很重的寒靈之氣?”
翻來覆去的看著自己徒弟的手。
幻德爾加就覺得何酒這個小徒弟身上的秘密太多,他這個當師父居然都不能推測出其中的門道來。
何酒眨眨眼, 聽到幻德爾加這麼說頓時也有點好奇的看著自己的無名指。
平日裏也並沒有注意過自己的婚戒。
但是師父都說有寒靈之氣孕存其中,想來也必然是和自己這神奇的‘身世’有關係了。
何酒好奇歸好奇,但是有關於他自己能力的這些問題根本不是如今三言兩語就能說的明白的。
所以暫時把這些問題都放在心底何酒也算是對自己的能力有了初步的認知與了解。
躺在床上又和幻德爾加閑聊了起其他的事情。
在得知校方居然為了他這個意外, 將原本該在第五輪排位賽才開始的休假提前時, 何酒也頗為驚異。
問道自己師父為何校方會如此給自己麵子?
幻德爾加紅了下臉並沒有告訴何酒這些事情其中的曲折。
何酒看幻德爾加欲言又止的模樣,也不好再去詢問。
隻是知道這中間必然有著自家這位偏心師父的手筆, 何酒對幻德爾加的愛戴與親近更是無形中加深了許多。
在將近有大半月時間的年末大比中。
所有人為了年末大比而激動, 緊張期待的老師學生們第一次迎來了大比中的休假。
這次休假也是用以讓各個學院的選手們可以好好的調整自己。
何酒受了傷, 雖然很幸運的沒有傷及要害。
可是畢竟也算是皮開肉綻, 所以在家裏安心休養已經成為必然。
知道這幾天休假自己見不到何酒, 蘭琪坐在巨大而柔軟的椅子裏麵喝著酒很心塞。
“嘖...”
蘭琪的心情很糟糕, 這完全就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主人...”
安貝爾最近對蘭琪的心情也算是摸的透徹。
於是在其他的門主們都完全不敢這時候接近蘭琪的時候,也就隻有安貝爾敢湊到蘭琪身邊。
“恩...怎麼了?”
蘭琪的眼神相當恐怖,冷冷的看著一邊彎著腰的安貝爾。
“主人, 那個人已經被扔到境外了。”
安貝爾隻是在處理完了自己的事情之後, 照例給蘭琪報備。
“恩。那種垃圾就該去地獄裏麵好好享受享受。”
蘭琪說的正是之前被判了死刑的席芳玲。
對待這些人渣,向來沒有絲毫憐憫。
不過蘭琪總覺得讓那個玩意就那麼死了太便宜,所以讓安貝爾他們花了點代價將人從死亡邊沿又找了回來。
奄奄一息的席芳玲被蘭家的門徒們一路鞭撻著扔到了境外時到底有多崩潰,蘭琪完全不想管,也不用管。
反正隻要是被她盯上了,就必然不會好過。
蘭琪擺擺手表示已經知道了示意一邊的安貝爾退下。
“等等...”
蘭琪表情深沉,又突然改變了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