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酒一個人躺在空蕩蕩的大床上第一次十分難耐的想起了某個人。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何酒揉亂了自己原本就一團亂的頭發歎口氣。
有時候人的心情總是很奇妙的會因為周圍的情況而變化。
何酒最近的比鬥艱難, 神經也不免繃的很死。
腦子有時候僵化起來, 何酒想起足足好幾天不見的麾最, 心裏總有種‘老子就這麼被那個混蛋給扔了!’的詭異感覺。
然後翻個身, 咬著嘴唇又覺得自己現在的思維怎麼總是往那些莫名其妙的地方靠。
伸出手拍拍自己的額頭何酒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麾最了。
一邊嘲笑自己像個女人似得一邊又無知無覺在和麾最的感情生活裏麵越陷越深。
或許是因為兩個人互相坦陳了之後的夫妻生活真的很幸福和諧。
所以有的時候就連何酒自己都忘記了曾經麾最對自己說過的話。
關於不要求忠貞, 不要求他等待的話。
何酒在一天天越發重視麾最的日子裏像是潛意識忘記了曾經自己的願望還有麾最的‘承諾’。
“哎...好煩。睡覺睡覺!”
原本白天就累到幾乎脫力, 晚上也不知是身體還是腦子背叛了自己。
總是沒法控製的想麾最。
最後又困又糾結,搞得也沒法睡的好的何酒瞪著兩個眼睛直罵麾最是混蛋。
小腰帶霸占了麾最的枕頭卻睡的格外香甜。
何酒翻過身來看著在麾最枕頭上盤成一盤蚊香的小腰帶,忍不住伸手輕輕戳戳這條總是乖乖跟著自己的小蛇。
睡的死沉的小腰帶不像何酒有心事所以沒辦法睡好。
第一次看見一條蛇居然也會類似有夢遊一般的動作, 小腰帶張張嘴居然含住了何酒的手指...
看著睡夢中還輕輕的擺動尾巴尖兒的小腰帶。
何酒似乎就能想到,類似蛇蛟一類的異獸們表達好心情的方式也無非就是那麼幾種。
何酒以前其實也不算有多喜歡蛇類。
除了覺得可以馴蛇的那些人簡直又神秘又帥氣之外,也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也可以與蛇共舞。
甚至像現在這樣和一條毒蛇同床共枕。
摸摸小腰帶的胖腦袋, 看著睡著的時候額頭那道閃電也會隨之泯滅光亮。
何酒對自己的異獸算得上是熟知可是卻仍有很多東西還是不夠了解。
重新將小腰帶的腦袋輕輕撥了回去。
何酒又翻個身才算是終於擺脫了對麾最的想念陷入了睡夢之中。
因為疲倦而一夜無夢的何酒直直睡到第二天大天亮。
洛爾才遲遲出現來叫醒仿佛永遠醒不過來一般的何酒。
揉揉眼睛, 何酒努力的想睜開自己的雙眼卻隻覺得的自己的腦子一片混沌甚至還隱約有些脹痛。
“大概是...最近真的太拚了!”
何酒起身的時候雙手捧著自己的腦袋沒法控製的感到腦仁混沌中夾雜的些微刺痛。
“夫人怎麼樣?需要叫醫生來看看嗎?”
洛爾看何酒唇色發白,於是也有點擔心的詢問。
“不用了, 讓我稍微緩一緩...”
何酒坐在第一次倍感巨大的床上捧著自己的腦袋輕輕說著。
努力的平複自己跳到紊亂的心髒, 何酒從床上下來才指揮洛爾去準備早餐。
看著夫人似乎恢複了清醒, 洛爾才慢慢轉身離開去為何酒準備今天一天的東西了。
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 何酒才發現自己原來也會為了一個什麼人這樣相思憔悴矯情的像個傻瓜。
“哎...麾最...說好不會想你的。結果, 我還是...哎...”
何酒將自己整理好之後很是無奈的嘲笑自己。
即便是想念, 也不會去打擾有正事的麾最。
何酒也是男人,理解心有抱負的男人對自己事業有著怎麼的執著與要求。
重新回到了決賽的現場。
何酒今天的對手名字已經出現。
回想起比三之前的表現,何酒又長長的歎了口氣。
“徒弟, 到了決賽。你有把握嗎?”
幻德爾加再一次的出現在何酒的身邊。
“我也不知道啊師父...”
何酒搖搖頭。
畢竟就隻是知道有關於比三的實力, 何酒做了很多設想卻也隻能在自己發揮最好的程度裏麵和比三打個持平。
“那你打算把幻晶天鷹放在什麼時候用?!”
幻德爾加提醒何酒。
可是何酒卻突然頓在那裏似乎都到了這個時候也並沒想過就立刻讓幻晶天鷹出場。
“那個比三的實力幾乎在機械係隊長之上。他隱藏的東西太多,如果你現在還不做好選擇的話。可能會給自己造成遺憾。”
幻德爾加不希望自己的徒弟就這樣輸給別人。
畢竟何酒是帶著很多期望一路走到這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