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醉生夢死看人性2(2 / 3)

父母給予我們的愛從來就不求回報,那種愛最淳樸,最無私,最偉大,即便

在黑夜裏,也閃爍著聖潔的光。又怎能不讓我們感動? 父母不僅給了我們生命,更給了我們今生都無法償還的山一般厚重、海一般深遂的養育之情。 春節,更應該讓我們這些為兒女的都學會成長,學會如何更好地去讀懂父母所給予我們的恩情。讓我們在父母的有生之年裏,用我們自己的方式好好孝敬我們的父母吧。 其實他們的要求再簡單不過,隻要我們能夠“找點空閑,找點時間,帶著愛人,領著孩子,常回家看看”。

重歸於好

前天的早上,我如約去了田宇之星,那個人本不喜歡,但還是去了.. 在那裏沒呆多久,隻玩了一會,我想那次是我最後一次去見他,今天我決定把那個人的電話給刪了.. 內心空虛,人很容易放縱,在田宇之星的時候就接到老鄉李的電話,讓我中午到他家吃飯。 他家裏來了一個年齡稍大的人(姓朱),老朱帶了菜,準備做給我和老鄉李吃.. 老鄉李的情人真是太多!我的另外一個同事李峰的情人也特多.. 前幾天,他們兩個來我家裏坐了一小會,李峰的嘴裏更是不停地說著,他哪天哪天做了多少人,我跟他們比,還算是蠻清純的,哈哈.. 我們三個人一起離開單位,我總感覺怪怪的。 當初是我介紹老鄉李進我們單位,他在我們單位做了沒多久,把李峰也介紹進去了.. 希望看我空間認識李峰的人,不要出賣我,把我的空間給透露出來,哈哈。 不知有幾個月了,我沒做過一頓飯。在老朱和老鄉李忙著做飯的時候,我照例躺在床上,冷眼看他們忙來忙去.. 飯後,我們躺在一張床上休息,我本沒打算玩。可當我睡的迷迷糊糊時,感到有人在解我的褲子,那個老朱解開褲子就迫不及待地給幫我吸了起來.. 老朱幫別人口的時候喜歡用牙齒,早上剛出來一次的我真的不想再玩,可是怎麼推都推不掉,老鄉李則在一旁傻兮兮地笑.. 最後,我的感覺太不好了,不得不大聲喝斥他停下來.. 這時我才發現,他咬的太厲害,JJ上竟流血了,包皮處咬破了.. 沒想到老朱說,沒事,我再輕點,一點也不會痛.. 說完又幫我吸了起來.. 你停,我來幹你!我又大叫道.. 我找來了套子,油。邊做他邊諷刺他後麵太大了,說,我的軟軟的也能進去,你真的太大了啊,哈哈.. 老鄉李也大笑,老朱嘴裏也不閑著,給老鄉李吸了起來.. 老鄉李**起來之後,我就退出,拉上褲子,讓老鄉李接著做老朱.. 和他們分別時,老朱要了我的號碼.. 回到家,孤獨的潮水蔓延全身,真的有些想袁了.. 家裏亂糟糟的,髒衣服堆了好多..

從表嫂來我家到現在我隻洗過一次衣服,還是表嫂走了之後,那次下了很大

的雨,我一個人在家無聊才洗的,後來我的衣服都是袁洗的,他不在了,沒人洗了,家務沒人做了.. 前天夜裏零點左右,有人敲門,是袁.. 其實老鄉李告訴過我,在我趕走袁的第二天晚上,袁來我家了,在我家外麵轉了一圈,又默默地走了,他不敢進來見我.. 這次他進了門,我看著他,臉上不知該用什麼表情,有那麼一兩分鍾,氣氛很尷尬.. 最終我先開了口,說,你是不是要向我下跪求撓,也許我會饒了你! 他上來摟著我,說,老公,我錯了,原諒我好嘛? .. 怎麼能不原諒呢,其實他這次再來,也是我默許的,是我要老鄉李打電話給他的,說我其實很想他.. 當然,不可能直接說是我說的想他.. 這次再來,袁又哭著對我說,他已經跟很多人說,如果我不要他了,他就會退出這個圈子.. 這是他在我麵前第三次哭,雖然我接受了他,但嘴上我從沒說原諒他,這是我做人的風格和手段! 不過,晚上再想玩的時候,我隱瞞不了我JJ破的事。我隻能實話實說,雖然他滿臉的不自然,不過他也沒說什麼.. 他依然說,願意為我生,願意為我死.. 這次他再來,我沒把鑰匙給他,每天我在家裏他才能來.. 他晚上來陪我睡覺,一大早把我衣服洗了,房間打掃幹淨了就走了.. 我不知道這樣做是對是錯,我真的愛他嘛?他已經處處影響我的生活了! .. 昨天接到一個陌生人的電話,是老朱把我號碼告訴他的,真的好巧,昨天我去了秦灶,剛好那個人也在秦灶辦事。 我們在秦灶路口見麵,那時天色大黑,那個人雖然年青,但我對他沒什麼感覺,他染著發,騎著電瓶車,沒見麵之前我還以為他是開轎車的呢.. 老朱說,這個人有錢,是個服裝廠的二老板,如果我和他玩,一定要收點費用.. 這個男人提議去旁邊的賓館開房,我想到我的破JJ,想到了袁,對他說,我還有事,現在天色太暗了,大雨要來了,改天吧!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啊!那個人比較直接。 不是這個意思,我對你很有好感,真的太忙了,你不要誤會,下次吧,我要走了,你也快點走啊,大雨要來了.. 昨天晚上,今天早上,那個人都不停地發我信息,打我電話,我給的答案都很模糊.. 我不知道我想幹什麼,我不知道我想要什麼!腦袋暈乎乎的.. 今天上午去九圩港談了一個廣告,到了中午才趕回來。 那個客戶錢已經收了,老板娘卻告訴我,現在版麵要變小,由以前的四分之一變成五分之一。 可是沒有提前通知我,我去送樣報的時候怎麼說,人家訂好的版麵突然小了,人家會放過我嘛?會不和我吵嘛? 真是頭痛死了..

這個月到現在我的業績還不錯,但下個星期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那個好又多的老板,還有城東醫院,上次和他談漲價的事,都談的差不多了。 現在又要重新談了,我就這麼一個大客戶,要是談破了,會害死我的.. 真是受不了.. 唉!不說了,下了,那個同誌小陳找我做廣告,我要過去..

邂逅十年後的自己

我牽住五歲兒子的手,低頭耐心地聽他說話。目光掠過街道,麵對擁擠的車流有些擔心。手機響了,老公說自己在開會,讓我路上小心,我隨意應答後,關掉手機放進包包。每一天,我看上去都很幸福。時光從二十歲轉移到三十歲,我除去養大一個五歲男孩外,一無所成。朋友卻微說:“三十歲的女人,別貪心了,你看看你的這張臉,還找不到皺紋呢!”我摸摸自己的臉,有些恍惚。年輕依舊的我擁有一個聰穎活躍的孩子,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這樣的女人,為什麼會憂傷?為什麼不能快樂呢? 每天買菜,上課,接送孩子,批改學生作業。然後長時間看著電腦發呆。夜晚,老公回家時意氣風發,他低頭親我時發現我不快樂,有些不知所措。他無奈地歎氣。我轉動腦袋,和他提了個任性的建議。我說想單獨外出旅行。屋子裏有一瞬間的沉默。我知道他忙,要升職了,我知道他不放心兒子拖給我媽或者他媽照顧,我知道,我一個人出門他會擔心。但是這一次,我堅持狠下心給自己一些快樂,哪怕這快樂建立於愛人的難受之上,哪怕快樂之後,我要承受更多。 老公答應了。我並不意外,因為我很少有堅持要做的事,可一旦堅持,就算有些無理,妥協的人一般都會是他。“我外出時,你別給我打電話,除非我先打給你。”我得寸進尺地說,感覺有些興奮。因為是早就計劃好的旅行,準備的東西很快就打理好了。我整夜輾轉,快到天明時,才模模糊糊睡著。 清早,我拉著行李箱離開家,老公和兒子在陽台上給我送行。老公的臉色不好,剛剛在電話裏和他媽媽說話時語氣火爆,我想他終究是有些不情願的,可也知道若不依我,我不開心的臉會讓他更難承受。坐上出租車去火車站,我的心像自由的鳥一般愉悅地飛翔起來。我是個簡單的女人,喜怒形於色,此刻的我滿眼笑意,仿佛向往已久的願望即將實現。 車子行駛的路途卻有些怪,十分鍾後,我才有所發覺。路旁的景色越來越陰暗,越來越迷離,天地像一麵暗黃色的銅鏡,這銅鏡旋轉起來,越轉越快。我驚慌失措,顫栗尖叫。三十分種後,終於暈眩感受慢慢恢複平靜。我質問司機為什麼不去火車站。司機有些詭異地笑著,隻顧開車,並不理會我。我掏出手機報警,卻發現手機根本沒有信號。司機的笑越來越詭異,我開始手腳不能動彈,嘴巴不能出聲,我隻能清醒地看著他開車帶我去不知名的地方,無能為力。 一個小時後,車子在一條蔥綠的林間小路間停下。我動彈著發麻的身軀下車,也沒給錢,那司機就迅速開走,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不是我意願中的旅行地,但是我別無選擇。沿著林間小路,我茫然亂走,也不知何去何從。空氣很清新,這裏仿佛剛剛下過一場春雨。地上堆積著秋冬時落下的腐敗葉子有些潮濕,踩上去鬆鬆軟軟,可以聞到泥土的氣息。我有些累。在路的拐彎處,手指被荊棘上的刺傷到了,一滴濃紅的血流出,清晰的疼,我感受分明。之前,我的身體對疼痛感覺麻木,我的味蕾對苦澀甜蜜無動於衷,但這一刻,身體的某些感受似乎在慢慢蘇醒,為此我微笑起來,然後看見一座簡樸的民舍出現在我視野。

透過門上方的玻璃,我看見一個女人背對大門而坐。我看不見她的麵容,但是感覺背影非常熟悉。從她嬌小的身影可以知道她不算太老,但也不再年輕。我舉手正欲敲門,她卻先開口了,聲音溫柔恬淡。她說:“你來了!門沒鎖呢!”依舊背對著我,連頭也沒回,我卻

似乎能看到她臉上淡淡的笑意,可愛的嘴角微微上揚。進門,我看見她麵前攤著一本厚書,我知道這個午後是她寧靜的閱讀時間。我為什麼會知道呢?來不及去細想,她再次說話,打斷了我的思緒。她說:“你坐吧!”我環顧屋內,隻看到一個座位,麵對著她,也麵對著正門。我猶豫著坐下,打量她背光的臉。一個看不清年紀的女子,經曆過許多事,卻仍有一雙純淨天真的眼,她皮膚白皙,神態平靜從容。 我盯著那張臉看,忽然說:“你眉宇間的憂愁呢?”我被自己突兀的問話嚇了一跳。她卻毫不意外地笑著說:“我不再憂愁了,十年來我已將心病治愈。”我驚奇地盯著她,說:“怎麼可能呢?那些憂傷的往事,留下多少傷痕啊!豈能這麼輕易治愈了呢?”她看著我說:“不是輕易治愈的。你不相信是因為你不甘心吧?畢竟你曾經那麼辛苦地努力過。”她這麼一說,我的淚流下來,憂傷地說:“是啊,年少時光裏我曾經那麼真誠地,朝我認為是幸福的方向努力。可結果呢?隻留下了痛。如今你若讓那痛的感受也消失,我真不知道往事中自己努力進取的那些行為還會有什麼意義。”她還是豁達地笑著,用包容的目光看著我。我忽然知道,很久以前,她已經學會了寬容,原諒了傷害過她的人和事,放過別人也放過自己,如今她看起來如此輕鬆,怎麼能還有憂愁呢? 我也平靜了下來,問她:“那麼這十年,你都做了什麼呢?” “這十年,我在努力使自己幸福。”她緩緩出聲。“什麼是幸福?”我又問。 “你要的幸福是什麼呢?”她聰明地反問於我,我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半晌,她忽然站起來,說:“你跟我來吧!”我站起來,跟著她,腳步踩在地麵上,地麵居然散開一圈圈波紋,仿佛我們行走於湖麵上一般。屋子的牆壁變得柔軟,如雲似霧,隱隱約約間,她的背影有些模糊。大廳轉角的走廊上有兩扇窗,一扇朝東,一扇朝西。窗前幾子上各有兩杯茶。她領我在朝東的窗戶前往外望,然後說:“看看吧,那是不是你要的幸福?” 窗外,我看見十五歲的兒子拿著球回家,滿臉是汗。我在廚房,為他倒上滿滿一杯果汁,微笑著看孩子喝完。兒子蹦跳著上樓,洗澡,然後做作業。我繼續在廚房忙碌。老公回來了,他看上去精神不錯,和他老婆一樣。他洗手後也進廚房幫忙,沒忘記親吻他的老婆。 我看到的幸福,是我心中最在意的人,他們的幸福。我感受的快樂,和金錢、榮譽、名利無關。也許有時候我很寂寞,當我獨自追求所謂理想,獨自向往所謂生存境界的時候,我沒發覺自己過於注重了結果。其實我可以將一切結果看得很輕很輕,然後和相愛的人一起,慢慢享受過程。 “現在,你知道幸福是什麼了嗎?”天真的女人溫和地看著我詢問,我點點頭。她又說:“那麼我們就不需要去看另一扇窗了,但是你要知道,那是你需要克服的各種痛苦。” 我沉思片刻,說:“我需要學會勇敢,學會堅持,學會愛。”她聽後,臉上是滿意絢爛的微笑,然後舉起茶杯,說:“你幸福就是我幸福,為了我們的幸福幹杯!”我也端起茶,一飲而盡。 天地忽然開始再次翻轉,牆壁、天花板都旋轉成一麵銅鏡。我扶著窗,忍住目眩頭暈,低吟出聲。有聲音響起:“你做惡夢嗎?整夜聽你夢囈呢!”我睜開眼,發現一切確實隻是做夢。我躺著,還沒開始我單獨出遊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