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別躲。”

亞曆山大的臉上帶著有些虛妄的笑意。

“我已經保護你們這些愚蠢單純的小金魚們很多年了……精神力者,擁有奇異力量的孩子,像我一樣,就像我一樣……”

這一段劇情並不是單純的“肉.戲”,而是一段非常能過體現亞曆山大的內心的戲。在亞曆山大的自白當中,觀眾們逐漸了解到最開始的亞曆山大其實是個單純善良的年輕人,直到他被發現擁有精神力。

精神力者在這個黑暗的年代遭到的是無與倫比的打擊和防備,亞曆山大苦苦哀求他的老板不要交出他,他的老板同意了,但是提出了惡心的要求——要他用肉.體交換。

這段時光持續了六年,直至那位垂垂老矣的農場主過世。亞曆山大作為他身邊唯一的人,接手了他的財產,成為了現在這個坐擁整個一片土地的有錢人,但也變成了和那個他最憎恨的人一樣的存在。

比如欺辱這些可憐的孩子。

這些內容是最開始老導演沒有想加入的,但是《最後的綠洲》變成雙男主之後艾伯特導演為了塑造更為豐滿的亞曆山大的形象,完善了他的背景設定,這也讓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的所作所為更具有完整的故事性。

亞曆山大絮絮叨叨地對著腦子不太好使的安邁爾,自言自語說了自己曾經的經曆,一麵控製著少年的反抗,將他的雙手銬在了牆上。

安邁爾仰起頭,隻看到男人到了這個時候依舊平靜——但在平靜中又透露出一種嗜血和貪婪氣息的表情。

“我的孩子,神愛世人,在我們偉大之前總要經曆苦難。”

他慢慢俯下身去,用手指毫不留情地揉弄著少年的下巴,然後一路向下。蒼白而生著薄繭的手指拈起一顆紐扣,然後溫柔如情人般細致地解開。

手指下的身體微弱的顫抖著,然後那個一直安靜的男孩發出了聲音:“不要。”

回應他的是極輕的一聲哼笑,男人抬起頭——這個時候飛蟲攝錄儀給了一個麵部特寫。

亞曆山大英俊的麵孔上這個時候是滿滿的侵略性和殘獰:“我討厭別人對我說不,一個,又一個。”

男人的雙手按在了少年的衣襟上,向兩側用力——

“呲啦”一聲之後,就是“劈裏啪啦”紐扣全部崩開的聲響。安邁爾本能地顫抖了一下,但卻並沒有讓這個禽.獸停手,反而更激起了他的興奮。

“看看你,毫無反抗能力,多美啊,孩子。”亞曆山大後退一步,直起身,剛剛刹那的殘獰都仿佛是錯覺一樣從他的眼中消失不見。他用欣賞藝術片一般的目光欣賞著少年被禁錮在牆角的身體,目光流連在白皙的皮膚上,竟然不帶褻.瀆的意味。

這一段戲,其實是很複雜的。有些人隻能看得到色.情,看得到暴力和強迫,但還有一些人卻可以注意到這一段“肉.戲”對於亞曆山大這個角色的表現。他用著殘暴的方式恣意對待無辜的未成年,但比起性.欲,在他執起皮.鞭抽打的時候,或者用各種工具玩.弄安邁爾的時候,其實更多的是情緒的宣泄和對暴力的迷戀。

這是他追求成為強者的扭曲的方式,又或者說,他隻是一遍一遍下意識地在重複自己曾經痛苦的回憶,隻是在回憶中,他把自己從受害者的身份替換成了施.暴者,用這樣的方式來展現自己的力量和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