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爾終低沉的聲線帶著堅定響起:“我可以帶你和她對峙,可是就算是對峙了,你又能怎麼樣,還不是息事寧人。”
“憑什麼息事寧人?她故意弄丟我的孩子,我為我的孩子討回一個公道怎麼了?”顧從亦現在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腦,但是她沒有忘記自己會要怎麼做。
霍瑜在旁邊拉著顧西,小孩子並不懂大人的這些爭吵,他也不想小孩子看到這些。
席爾終點了點頭:“如此說,那就去,但願你對峙了之後可以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
部隊裏
關嫻事後越想著越覺得有些倉促了,那個野種不應該就這麼被自己輕易的放走。
應該找個人去把他帶走的,這樣沒有了孩子,那個賤人和而終才能真正的有分裂。
自己才能真的有機會,萬一這孩子自己有能力找到他媽媽呢?
關嫻這念頭一起,心中就快速的做好了辯解的理由。
反正自己隻要咬死了剛開始說的話,那就一定不會有事的,
就算是怪罪,那也不會真的怪罪到自己的頭上來的。
如此想著,關嫻便扯了扯唇悠悠然的笑了起來。
‘哐當——!’門被一腳踹開。
顧從亦雙眼猩紅衝過來一把扯住關嫻的領子:“你為什麼把我孩子丟下?”
關嫻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也同樣沒有想到顧從亦會這麼野蠻的直接衝上來拽著自己的衣服。
情急之下,她忍不住雙腿發軟,但是臉上還是鎮定說:“不是我,是有人襲擊了我們的車輛把孩子帶走的。”
“不是你?嗬嗬,你知道賤人兩個字怎麼寫的麼?”顧從亦根本是聽不清楚外麵誰和誰的聲音了,她現在也壓根不想考慮自己這個動作之後會引起什麼樣子的後果了,她直接伸出手照著關嫻的臉上就是兩巴掌。
關嫻被這麼重的力道直接扇暈了,她大腦一片轟鳴的聲音,她從小就是嬌生慣養長大的。
任誰也不可能會敢打自己,就連自己的父母都沒有動過自己的一根手指頭。
今天,這個女人敢打自己?
關嫻瞬間生氣了,可是有涵養的大家閨秀的教養告訴她,現在自己如果衝上去和這個女人一起打架的話,隻會引來席爾終的煙霧。
如果自己真的想要和席爾終在一起有個什麼結果的話,那就必須忍耐下來這一切。
可是真的是忍耐,那也是有限度的,關嫻冷冷扯唇,唇角的傷痕牽扯到了又痛的嘶了一聲。
“你想怎麼說我都沒有半分辯解的,說起來我也是好心想要把你孩子送到你身邊的,孩子隻不過是丟了你就這麼怨我,那我也是做好事啊。”
關嫻語氣說的及其的委屈,在旁邊觀看的席爾終和霍瑜兩個人嘟不約而同的滴下兩滴冷汗。
這表演還敢再加一點麼?
這三觀還敢再惡心一點麼?
這還有節操麼?
很好,她的這句話又極大限度的讓顧從亦的怒火蹭蹭上漲了一個新高。
顧從亦點了點頭:“不錯,你真的是我見到過的,賤的最清新脫俗的賤人了,今天如果我不打得你爹娘都認不出來你,那還真的是對不起你這麼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