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嫻見她又想打自己,私心裏想著自己如果真的當著席爾終的麵挨打了,他一定會心疼的。
可是她左右又想了想,自己是在是承受不住她這麼猛烈的拳頭了。
於是她哭著便跑著躲在了席爾終的身後,剛開始挨打了不哭,對峙的時候也不哭,現在躲在了席爾終的身後了,這倒是美人哭泣猶如梨花帶雨了。
顧從亦差點給氣笑了。
她走過去想要拉出她,席爾終卻出手阻止。
“你要攬著我?”她抬眸,眼神中已有冷漠之色。
席爾終心裏想說的是我這是阻攔者你,可也是為你了。
關嫻家裏家族勢力龐大,關嫻又是家裏唯一的女兒,自然伸手寵愛,且不說在這京城裏都是可以交的上名號的人。
如果她這麼貿貿然就打了她,原本占理也會變得理虧。
席爾終心中清楚,可是在關嫻還在場的時候,自己自然是不能說的。
“你不能動她。”至少現在不可以,他在心中默念。
顧從亦不是什麼神仙,自然是不懂他心中這這裏的山路十八彎的腦回路,她認定一件事情,如果有人阻攔的話,那就都是敵人。
更何況是關係到顧西的大事。
“你讓開!”她冷夏聲音。
席爾終步伐堅定,語氣更是冷靜鎮定:“你真的不可以動她,事情還沒有下定論,你怎麼就知道一定是她呢,萬一是孩子理解錯了意思也說不定。”
他其實並不是這麼想的,可是為今之計也隻能是先讓顧西同學背一下這個鍋鍋了。
顧西在旁邊看到席爾終這麼說,那自然是不樂意了,他走上前去照著席爾終的軍地靴就是一腳踩上去,一邊踩還一邊嘟囔:“壞蛋,竟然敢懷疑我,我可是最誠實的好寶寶了!”
席爾終腳丫子被踩了,他心中更加的鬱悶了。
旁邊顧從亦怒火燒燒退了積分,她抬起頭,認真的打量起了席爾終,見他深色之間有幾分隱情。
“我相信我的孩子,而且,你不覺得色令智昏這句話特別的對麼,你是什麼人我現在真的不清楚,可是她,這個女人絕對不無辜我確實清楚不過的,關嫻,你三年前就對我使用過這樣的髒把戲,現在還繼續用,不覺得惡心麼?”
清冷的聲線緩緩響起,夾雜著太多的嘲弄口吻和隱隱的含恨意味。
關嫻一抬頭看見的就是顧從亦那張含著嘲諷笑意的臉,她內心突然一抖,竟然也有些無措起來。
“我、我......我隻是想去席家看望一下席伯母,然後你兒子就非吵著嚷著讓我帶他來找你,誰知道半路上就出了事情,我的臉上也被劃了,難道我會用自己的臉來騙你麼?”
關嫻為了讓自己說出口的話更加真實一點,掉眼淚是掉的越來越真實了。
顧從亦從鼻子裏冷哼一聲,她不加任何多說,隻單單轉過身去拿起治療盤上的鑷子。
正當所有人都不知所措不知道她要拿那個鑷子做什麼的時候,她卻用極快的手速夾起關嫻額頭上包紮好的紗布就是一揪。
猛力將紗布就開,引得關嫻捂頭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