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竹聽到她家小姐的詢問之後,倒是沒有馬上回答,畢竟耳邊還回響著阮公子的一句句叮囑,自然便不可能會讓她家小姐耽誤到喝湯藥的時辰。
將湯藥上前遞了幾許後,隻見苑竹畢恭畢敬的朝著明月言語道:“回稟小姐,奴婢的事情是小事,待會再回稟您,小姐的身子比較重要,先喝藥吧。”
許是擔憂她家小姐會尋根問底下去,苑竹便直接如此回答,隨即重複了幾句方才的話語後,這才抬眸看著她家小姐,眼眸中帶著幾許的懇求之意。
看到苑竹如此懇求的眼神之後,本來是想詢問一番後再喝藥的明月,倒是改變了主意。
隻見明月伸出了她如蔥煙般的手指,順手的接過了苑竹手中的那碗湯藥,再苑竹的注視之下,分成了好幾口飲下。
對於苑竹,明月可謂是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她的忠心,自然也不會有所防備,再者前世的苑竹和巧兒也正是因保護她而死,這種忠心又何以懷疑呢?
站在明月身旁服侍著巧兒看了幾眼她的苑竹姐姐,不禁覺得有幾許的奇怪,隻是哪裏奇怪倒是談不上來。
眼眸底下斂了斂後,巧兒旋即從袖口裏拿出了早就準備已好的蜜餞,轉身遞給了她家小姐,笑著道:“小姐,巧兒知道你不喜苦,就為你備下了蜜餞,快嚐嚐這蜜餞好去去苦味吧。”
聞言後,明月許是覺得口中確實是苦味太過於多,將手中的玉碗緩緩放在這苑竹附近的玉盤邊後,方才接過了巧兒手中的蜜餞,吃了幾個蜜餞之後,明月才覺得嘴裏的苦味少了些許。
這時候的明月可還沒有忘記苑竹方才失神的那一幕,眼眸微波流轉,抿了抿紅唇後,方才朝著這眼前之人開口道:“苑竹,你,可是有什麼心事與否?為何方才如此的失神落魄呢?”
就在苑竹正想要將這盛放湯藥之器皿送往小灶之際,便被她家小姐的呼喚聲給喊住了,腳步不禁頓了頓幾步,旋即才轉身朝著她家小姐這邊而來。
隻見苑竹畢恭畢敬的朝著明月躬了躬身後,正想和她家小姐道個明白之際,腦海中卻是浮現出了這阮公子的那句話:今日他與她而言的切勿告知與人。
眼眸中閃爍著疑惑的她,不知道為何這阮公子會如此言語,隻是卻還是沒有將這阮公子所說之話都告知給了明月。
畢竟苑竹對於這阮公子和她家小姐的情誼還是看在眼中,自然知道這阮無城怕是害了自己也不會忍心傷害她家小姐一分,遂怕她這般一言語,會讓這阮公子的心思白費,倒是也沒有何她家小姐一一言語。
聽到她家小姐的詢問後,苑竹呆愣了會後,便馬上畢恭畢敬的朝著她家小姐開口回稟道:“回稟小姐,苑竹自己倒是沒有何事,隻是,隻是這阮公子他,離開了。”
對於這阮公子的離開,苑竹心中隱隱有些不安,遂也將這種不安之心道給了她家小姐而知:“這阮公子言語要出去四五天才回來,遂奴婢心中不太踏實,生怕小姐在這途中會有所不測,畢竟小姐的身子還沒有緩過來,也不知道這阮公子究竟是所為何事,在這等重要的關頭便離開了此處。”
雖然明月心中也玻為疑惑為何在這個情況之下,這阮無城會離開,可卻是也對於這阮無城沒有半點的責怪之意,畢竟與她而言,這阮無城當真是不欠她,而她這次可謂是欠了他一命罷了。
念及於此之時,明月眼眸中閃爍著幾許的精光,方才朝著這身旁的苑竹緩緩而道:“無礙,無礙,既然這阮公子離開了,恐怕是有要緊的事情要去辦罷了,再者你家小姐我如今的身子也恢複得差不多了,貓瘟已去,剩下的也不過是調理調理這身子骨罷了。”
不久之際,明月也有為自己把了把脈,自然也知道這阮無城並沒有安慰自己,她身上的貓瘟確實是被治療好了,而這治療之人便是他。
隻是讓明月玻為不解的便是這貓瘟究竟是如何得以解開的,也為此還詢問過這阮無城好幾許,但皆是被他給搪塞了過去,後來也沒有尋思過於多。
畢竟她身上的貓瘟確實是好了,再者明月也為自己把了把脈,到底卻是沒有察覺出何等問題來。
於是乎,明月也就沒有再多詢問這阮無城究竟是用何等法子為她解開身上的貓瘟的。
這個時候的明月並還沒有察覺到自己身上有何處的不對勁之處,遂聽聞到這阮無城離開了這裏,還以為是他有要緊的事情需要去辦,心下疑惑卻是沒有多詢問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