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留下了阮無城滿臉錯愕在這裏,他想要上前而去質問這鳳邪究竟是何等意思,卻被他身旁看守之人給生生地給擒住了。
阮無城大聲的朝著這鳳邪的身後喊道:“站住,爾等便是如此之小人嗎?”
他的聲音在這空曠之處回蕩個不停,卻是沒有將這轉身便離開之人給喊了回來。
他俊美的臉龐上滿是疑惑,顯然不知道為何那人似乎全然無所謂一般。
凝視著這不遠處漸漸消失的身影,阮無城心下儼然在琢磨著他該當如何逃脫此處。
似乎想起來了何事後,原本還錯愕的凝視著鳳邪漸漸離開的身影的他,臉上旋即掛上了一抹淺淺的笑。
畢竟阮無城也不是全然沒有準備兩手,隻是他沒有預料到那人吃了這“毒藥”之後,沒有半點的憂慮,徑自就轉身離開了此處。
沉吟了半會後,阮無城便回到了他所在之處歇息片刻,等待著那人回來找尋自己。
他雖然給那人的“毒藥”並非真的是毒藥,可也不是什麼用處都沒有。
離開了這關著阮無城的地方之後,鳳邪便朝著這逸軒所在之處快步的而去。
拿到了解藥之後,鳳邪自然也沒有耽誤片刻就趕著前去找尋逸軒,急著知道這阮無城給的解藥究竟是否有效,遂沒有理會那般多。
隻是當鳳邪來到了逸軒所在之處後,邪魅的眼神凝視著自己手中的這顆解藥,步伐漸漸的慢了幾許。
到底鳳邪還是玻為謹慎,進去之後,隻見他沒有徑自就朝著這逸軒的身旁走過去,反而是快步的走到了那老頭的身旁。
在那老頭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將自己所得到的解藥遞給了那老頭,旋即冷冽的聲音在周遭響起道:“你看看這解藥究竟有沒有問題,若是沒有的話,便給逸軒吃吧。”
聞言後,那老頭小心翼翼地接過了這主上所遞給自己的那顆藥丸,經過一係列的探試之後,這才敢確定了他手中的這顆解藥確實是沒有問題的。
那老頭有了結果之後,也沒有忘記稟告一聲還在等待他結果的主上。
拱了拱手後,隻見那老頭老臉上浮現了幾許喜悅的笑容,沙啞的聲音響起道:“回稟主上,這,這解藥確實是沒有問題,可是現在便給副堂主服用下?”
不知道這主上的意思,遂便如此的提議詢問道。
鳳邪聽到這老頭都如此言語,心下也明白了這解藥應當是真的了,邪魅的眼眸也蘊著幾許的欣喜之色。
輕拂了長袍後,鳳邪朝著這眼前的老頭開口一聲道:“既然這解藥沒有什麼問題,便給逸軒服用下吧,也好讓他恢複下內力。”
那老頭聽到主上的吩咐之後,也沒有再繼續遲疑下去,他拱了拱手後,便轉身去找尋來了可以服用的溫水,旋即快步的來到了這副堂主的身旁。
還在昏迷之中的逸軒,儼然還不知道他自己身子的狀況如何。
鳳邪則在一旁凝視著逸軒昏迷的模樣,向來冷冽的眼神也稍微柔和了幾許。
在主上的凝視之下,那老頭略有些許的緊張,但也還算是順利地將這解藥給還在昏迷的副堂主服下。
在他給副堂主喂下解藥之後,也沒有忘記給這副堂主把了幾下脈搏探探究竟如何。
片刻之後,那老頭為還在昏迷的副堂主把脈之後,也隨著鬆了一口氣,畢竟這副堂主的身子狀況平日曆來皆是他為之調養的,若是真的出了何等狀況,他恐怕也逃脫不了幹係。
再者這副堂主平日裏待人也玻為寬厚,就算是不為別的,他老頭也希望這副堂主身子無憂。
若真的是因此而失去了這全部的內力,明眼人都知道這副堂主也就成為了擺設般的存在。
歎息了幾許後,那老頭臉上浮現了幾許的笑容,轉身朝著這主上那邊走了過去。
還沒有等那老頭來到這主上的身邊之際,鳳邪倒是先行開口詢問一聲道:“這,這逸軒的身子情況如何了?這內力可是恢複了過來與否?”
隻見那老頭畢恭畢敬的朝著這主上行禮後,方才為鳳邪解疑惑道:“回稟主上,這副堂主的身子已經無憂,您盡可以放心便是。”
鳳邪聞言後,方才鬆了一口氣,心中的大石頭儼然也隨著這老頭的話語而落了下來。
他的眼神瞥了幾眼逸軒這邊,疑惑彌漫在眼眸之中,顯然並不知道為何身子已經無憂了卻還沒有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