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
木炷失聲驚呼道,他真的是沒有想到,在這個場合,竟然會遇到這麼個熟悉的女子。
離木炷八九丈遠之處,鍾守英巧笑嫣然地站立在那裏,一襲粉紅色的長裙顯得極為的妖異,讓木炷都有一種恍惚的錯覺。自從寧采兒上身鍾守英之後,木炷一直都在擔心鍾守英。如今看來,他的擔心著實是多慮了。
之所以說他的擔心是多慮的,那是因為木炷感覺得到,雖然一別這麼多天,在這段時間中,鍾守英一直都在被寧采兒的意識給控製著,可是如今還原回來的鍾守英,比原先的鍾守英高了可不是一星半點。
“怎麼就不能是我?”
鍾守英看著滿臉驚詫的木炷,不由得開口分辨著。
“你到底是寧前輩,還是鍾守英?”
木炷雖然心底已經有了判斷,畢竟雖然模樣一樣,可是個人的脾性和性格,那可是千差萬別的。可是沒有聽到鍾守英的親口承認,木炷終歸是感覺有些不靠譜,所以就直接問了出來。
“傻小子,我當然是鍾守英了。什麼寧前輩,亂七八糟的,你沒有發燒吧?”
木炷還沒有反應過來,木炷的額頭就被一隻柔滑的小手給打傷了。根本就沒有來得及作出任何的反應,鍾守英就已經挪移到了木炷的身邊,並且完全無視木炷的防禦,就把自己的手搭在了木炷的額頭。
木炷心底駭然,雖然說是自己一時大意,可是鍾守英的實力,卻是容不得他不再去重新估量。
“也不怎麼燙啊!那怎麼會亂說胡話呢?”
鍾守英鬆開了右手,疑惑地看著木炷說。
“好了,我沒事。隻是一時之間沒有認出來你而已。”
木炷淺淺一想,也就想通了其中的關竅,定然是寧采兒不想讓自己的事情影響到鍾守英,所以直接抹掉了鍾守英在那段被奴役身體時間內的記憶。寧采兒的用心良苦,木炷也是感到了幾分唏噓。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木炷這才找到了正題,從自己的推斷中反應過來後,一臉正經地看著鍾守英,同時猜想著鍾守英的來意。
“我是來阻止昊天的。”
“阻止昊天,阻止他什麼?”
木炷感到不可思議,現今的木炷,已然知道了昊天是為天魔一族的大將軍。昊天所做的事情,自然也就是天魔皇所要做的事情,所以說到了現在,木炷根本就不相信,同居一個陣營的鍾守英會去阻止昊天什麼事情。
“或許你還不知道吧。昊天這個大膽妄為的家夥,竟然想要動用秘技億萬噬魂。如果他真的能夠成功的話,恐怕就會脫離我們天魔一族皇族的掌控,這自然不是爺爺和我希望看到了的。”
“你的意思是說,昊天有了叛逆之心?”
“正是。本來爺爺以為,就憑借昊天的實力,是翻不出什麼大浪的,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得到了億萬噬魂這種逆天的秘技。如果不提前加以阻撓的話,恐怕在毀滅了七彩大陸之後,我們天魔一族,也鐵定是逃不脫他的魔掌。”
鍾守英說道這裏的時候,語氣之中充滿了怨憤的情緒,仿佛看到了昊天反叛天魔一族的情形似的。
“毀滅七彩大陸?”
木炷不由得神色一淩然,接著說道:“胃口倒是不小,隻是不知道,他的胃口到底有多麼大,會不會撐死還是兩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