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父親話語中將張大力抬得甚高,李文忠忘了他幫自己實多,傲氣上湧,:“他修煉境界不如我,功法不如我,法寶不如我,如果我和他對戰,贏麵占九層。”
“哼!”聽到李文忠不服氣的話語,李牧氣哼一聲,知道自己這兒子平素什麼都好,就是怕和人攀比,一旦有人說誰誰誰強過他,必然反駁,有心想打擊打擊他銳氣,“那你如果下關,你能戰到現在嗎?”
“這……,不一樣……,況且他……他……”李文忠本想說張大力下了關頭,離自己又這麼遠,肯定會死在關下,和他比已經沒有意義,又怕李牧生氣,不敢往下說。
“糊塗!”果然,不待李文忠說完,李牧突然打斷,“莫說你下去支持不到一時三刻,就是平素你以如此速度演刀,你也撐不了多久,你功法、法寶確實比人家強,但是你外功太差。這還是小事,最關鍵在於你沒有他的殺氣,你沒有他那一往無前,絕不退縮的氣勢。我看你如果和他比試的話可能贏麵占多,但如果和他生死相鬥,你定不是他對手。文忠啊,不是爹說你,你這臭脾氣要好好改改,你知道為父看到他想起誰嗎,他就像,就像……”
“頂住,頂住!”李文忠聽出父親要給自己上課,慌忙大喊道,找個借口,逃了開去。正好此時凶獸全力進攻,城頭戰鬥吃緊,這個借口找的毫無破綻。
“當年的飛龍僧,天下無雙!”李牧小聲說道,“可惜最後死於非命。”想起當年往事,李牧忍不住歎息不已。
張大力此時情況相當危急,全身上下受傷多處,開心老人贈的金絲保甲被凶獸王撕成絲狀。
“還金絲保甲呢,也不過如此!”倘若張大力清醒,肯定如此說道。隻是他此刻情況凶險萬分,幾頭王者比其他凶獸強悍許多,且死戰不退。特別是隱豹王狡猾無雙,沾到即走,每次從張大力身邊穿過都抓下一塊皮肉。
狼蜥王、花麵虎王正麵強攻,兩頭蒼狼頭目側麵佯攻,巨蝠王空中騷擾,沙樹根王盤在遠處伺機而動。一刻鍾過去,張大力全身滿布傷口,起先無妨受傷後傷口能立即愈合。戰到後來,傷口越來越多,愈合越來越慢,直至不再愈合,丹田處像似包裹的鐵塊運轉也慢了許多,自然是他在莽原中心地帶吃了無數靈丹妙藥全部裹在丹田,丹田運轉變慢,傷口愈合的便慢,且他正處在全力戰鬥之中,血流加速,傷口本就不易愈合,而原先脹痛的神藏穴此刻已不再如前日般脹痛無比,卻還隱隱作痛。
城頭李牧看著張大力身上開心老人的金絲寶甲全部被扯落,露出如老樹皮般的皮膚,也暗暗惋惜:“怪不到文媚要打他,這身皮太惡心了,就是讓我嫁給他,我也不幹。”正想著,猛然看見張大力身邊白影飄過,隱豹又偷襲一次,在他額頭上撕下一大片皮肉,又焦急起來:幸虧有他拖住這幾頭厲害凶獸,若是它們齊上,我亦不是對手。忽想起當初的鷂鷹王來,暗自猜測:這幾頭估計也是凶獸王者吧。
張大力額頭被撕開,血湧出來,不多時迷住眼睛,其他凶獸見勢又猛烈進攻,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傷口。
眼睛被迷住,看不清情況,張大力狀若瘋虎,舉著大槍亂舞,渾無一點章法。隱豹王偷偷摸進大槍範圍內,準備偷襲張大力咽喉,一擊必殺。
正在隱豹偷近跳起之時,原本蓋在張大力頭頂巨幅王突然長嘯一聲,拍著翅膀飛到天空。天空中透出一點點光亮,張大力覺得眼前白影模糊閃動,下意識揚槍,使出舉火燎天。正在此時隱豹衝到,利爪抓上他喉頭。“噗”大槍迎著隱豹王小腹刺入,將隱豹王刺了個對穿,隱豹王卻也撕下他咽喉表皮。
任誰也想不到隱豹王就這麼被殺了,旁人看著好像是隱豹自己迎著槍尖跳起,找死一般。
隱豹王被刺死,其他花麵虎王、狼蜥王都朝著天空亂吼:巨蝠王為什麼突然逃開,讓它有機會擊殺隱豹王。
原來巨蝠王極為聰慧,早已意識到殺了張大力便是大功一件,自己在凶獸群中地位將大大提高。見隱豹王要一擊成功,自不能讓它將功勞搶走,故此趁著隱豹王跳起,撤出遮蓋的天空,露出光亮。原本巨蝠王也不想讓隱豹王就這麼死去,誰知隱豹王速度極快也有門壞處,便是跳到空中不能轉向,這才被張大力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