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萬個金幣。”呂崇文一咬鋼牙,臉色狠狠的喊道。
“既然你想爭,老夫到要看看,你憑什麼跟我爭。”喊罷,呂崇文得意的對著溫遠說道。
“四萬一千個金幣。”然而,呂崇文的聲音剛剛落下,叫價聲緊接著便響起。
“呂大師,這次,可怪不得我了。”溫遠聳了聳肩膀,很是無辜說道。因為,這一次的叫價聲,並不是溫遠發出的,而是另有其人。
“要不是你跟老夫爭,別人怎麼可能發現這第三枚眼的珍貴。都是你,小子,老夫記住你了,老夫記住你了。”呂崇文哆哆嗦嗦的指著溫遠,一張老臉緊緊的糾結在一起。
“呂大師,你別忙著記住我啊,還是趕緊出價吧。要不然,這珍貴的第三枚眼,就要被別人拍走了。”溫遠微笑著調侃道,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其實呂崇文並沒有說錯,溫遠剛剛那番作為,目的就是為了讓別人也意識到第三枚眼的珍貴,進而出手爭奪。作為賣主,自然是越多人爭奪,就對溫遠越有好處。
其實,剛開始那些人之所以不敢叫價,主要是因為對第三枚眼的了解實在太少了。畢竟,這種東西一般的人根本就沒有聽說過,更加不知道這種東西有什麼作用。
不過,呂崇文可不一樣。身為煉器大師,對於這一類用於煉器的材料,呂崇文的見識,可不是那些人可以比擬的。盡管呂崇文以前也沒有見過這種東西,但是僅從雲韻的介紹,呂崇文就敏銳的察覺到,這第三枚眼的作用實在不小。
也正是因此,呂崇文才會那麼積極想拿下這第三枚眼。不過,溫遠作為第三枚眼的主人,怎麼可能讓呂崇文悄無聲息的就順走他的寶貝呢。所以,溫遠才會當一次程咬金,半路殺了出來。
而且,溫遠跟呂崇文競價,也不僅僅隻是為了讓呂崇文多放一點血而已。他的另外一個目的,是希望通過自己跟呂崇文的競爭,從而引起其他人對於第三枚眼的重視。
畢竟拍賣會上,是絕對不可能缺少大佬和有錢人的。而能夠成為一方大佬或者富人,也絕對不可能是那種沒見識、沒氣魄的人。呂崇文作為煉器大師,而且還是一個吝嗇的煉器大師,他都願意花大價錢拍下的東西,又怎麼可能是凡品呢。
隻要是有心人,多多少少都能從呂崇文和溫遠的競爭之中,嗅到一點不同尋常的味道。盡管他們可能並不知道這一絲味道代表著什麼,但是就衝著這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想必也有人會忍不住,願意出手試試的。
而隻要有人出手,溫遠的目的就算達到了。畢竟,一件東西最經不起的就是爭奪,隻要有了爭奪,那麼即便是一件很平凡的東西,也可能身家一躍百倍,躍上枝頭變鳳凰。
更何況,溫遠的第三枚眼,本來就不是什麼普通話色。所以,溫遠才那麼有信心,一開始就始終堅持一定會有人買的。
其實,溫遠之所以這麼有信心,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早就知道了呂崇文的存在了,而且,他還知道呂崇文這輩子最癡迷的,就是金錢和煉器。所以溫遠相信,呂崇文絕對不可能輕易放過這麼好的煉器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