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楊凱生滿麵的笑靨想發怒的任刑天也隻有強忍著,他知道現在翻臉輸的隻會是自己,如若是不翻臉那隻有笑臉相迎,一味的去討好。
“你想讓我怎麼做?”任刑天淡淡的問道“嗬嗬嗬,不是我想讓你怎麼做而是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們不會限製你任何活動,你可以按照你的意願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包括殺人嗎?”任刑天冷冷的問道楊凱生笑了笑說道“必要的時候你可以動手殺人,但是你必須拿下大同如果拿不下你原有的罪刑就會加重。”
“事成之後我會有什麼好處?”
“保證你生命安全。”
任刑天冷冷一笑說道“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楊凱生低聲的回答道,任刑天看著他波瀾不驚的麵孔忽然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了,今天我就會收拾一下撤出大同這趟渾水我不想再摻乎了。”說完轉身便要離開楊凱生大吃一驚連忙說道“你難道不想活了?”
“如果你們有那個本事能殺了我盡管過來,還有不要以為抓著我的組織就能控製我的一切,我能拿同時也能放,如果有一樣東西對我有了威脅不管他跟了我多久,我都會毫不留情的放棄,甚至摧毀。在我看來隻要還有命就能再創出一個。”
毫無感情可言的話語在楊凱生心底產生了巨大的漣漪,他相信能說出這種話的人一定能辦出這種事同時這和他之前所想的完全是兩個樣子,如今原本占上風的他,在任刑天的一席話後也慢慢走起了下坡路。
“你想和國家對抗?”楊凱生冷聲的問道“別給我戴這麼高的帽子,我並不想和誰對抗而且我也知道個人永遠幹不過集體,但這並不表明我跑不過集體,一個人行動總比一群人行動輕鬆的多至少不用考慮那麼多。”
“我敢保證你今天走出了這個門你的組織下一秒就會瓦解。”楊凱生的聲音變的有些伶俐,如果此時熟悉他的蔣東生在場的話一定會拉著任刑天給他道歉,因為這是他下黑手的前兆。
任刑天聽後冷冷一笑轉身便要拉開房門,就在這時忽然背後襲來一陣冷風,分明是有人要襲擊他而這個人除了楊凱生還會有誰。
在感覺到那冷風襲來的一瞬間,任刑天也動了,隻見他腳步向左側滑去,接著身子跟著左傾看似簡單但是在此種情況能這麼從容麵對也非易事。
“不對!”就在他身體擺脫那冷風的一瞬間,心頭也隨之一顫,隻感覺自己的喉嚨處抵著一把狹小的刀片,這麼快!
“現在你認為你行動的還會那麼自如嗎?”
陰冷的聲音自身後傳來,任刑天瞪著驚訝的眼神看著麵前的門,他不相信,剛才發生的那一瞬間他自己都沒有體會到甚至可以說自己都沒有感覺到危機,原以為他出的虛招誰知竟是殺招,這手法分明就是殺手的手段。
“你到底是什麼人?”鎮定下來的任刑天冷冷的問道“我說過我是個警察。”
“哼,你真當我是三歲小孩兒?警察會有你這種手段,況且還身居如此之高的地位。”
“信不信由你,我隻是個警察。”楊凱生冷冷的說道,從剛才他進攻的時候任刑天分明聞到一股熟悉的氣味,那便是殺伐血腥,他斷定楊凱生絕對不是平常人。
“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妥協嗎?”任刑天冷聲問道“沒有,我隻是想讓你知道一下,國家想讓誰死誰就必須死。”說完楊凱生緩緩的將刀片放了下來,得到解脫的任刑天摸著自己的喉嚨已經感覺出由內向外滲著血液。
“為什麼不殺了我?”
“你死了就沒有人能在短時間內收服大同,況且你還不能死還有一件事情你必須要去做,至於什麼事情隻有自己慢慢體會,當這些事情都做完了,我會來取你性命。”
任刑天冷冷一哼說道“到那個時候就是我要你的命。”
“是嗎!”楊凱生重重的吐了口氣緩緩的說道“如果你以後真有這個勢力我倒是甘願死在你的手下。”
“我真看不懂你。”任刑天淡淡的說道,楊凱生嗬嗬一笑回複到“別說你,我自己都看不懂我自己,別人又怎麼能看的懂我呢?”
說完又緩緩的走向一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向任刑天招了招手,任刑天見後先是一愣隨後思索了一陣也是走過去坐在一邊的沙發上。
楊凱生看著他的麵孔輕輕一笑說道“真沒想到大同的命運會交到你個小孩子手中。”
“這有什麼不同的嗎?”任刑天冷聲問道楊凱生搖了搖頭說道“除去一切外部因素到頭來我們隻是個人罷了,隻是作為評價的準則你的出現倒是震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