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尚微微一笑:“簡單,衝出去,然後,跟著我跑!”
葉嵐也一笑,然後看向任蕭:“兄弟,敢一個人闖江湖,應該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吧!”
任蕭把包袱係緊,道:“要不比比,看誰先出去?”
三人互相一笑,迎著追兵衝了上去。
......
傍晚,醒夢樓中,三個少年喝的伶仃大醉,葉嵐道:“鋒三,有兩下子,繞了一個大圈又回到這裏,還把對方耍的團團轉。”
鋒尚擺擺手,站起來搖搖晃晃道:“那是自然,小爺我在古城混的時候,他們還不知道在哪呢!”
任蕭已經不勝酒力,趴在桌子上道:“哈哈,沒想到,我剛從善養堂出來,就認識了你們兩個,真是有意思。”
夜晚,三人喝的不省人事,便直接睡在了酒館。
另一方麵,追回包袱的一群人,趁著夜色離開了古城。其中一人對領頭的說:“大哥,這次任務完成的比較完滿,上麵一定會高興的。”領頭的壓低了帽簷說:“不好說,我總覺得今天那個乞丐有問題,希望不要出什麼差錯,我等還是小心為妙。”
“啊——”任蕭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用手揉了揉朦朧的眼睛。此時已經是中午了。突然,“咚”的一聲,隻見鋒尚摔下了床。“誒呦!我的腦袋”一邊呻吟一邊摸著自己的腦袋。
房間裏隻剩下了兩人,“葉嵐呢?他什麼時候走的?”任蕭問鋒尚道,“這家夥,走也不說一聲。”鋒尚從地上爬起來說:“我睡得比你還死,我怎麼知道。”
鋒尚走到桌邊正準備倒杯水,卻見桌上留有葉嵐的紙條,“二位兄弟,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隻因我身負重任,不得不走。與二位雖然相處甚短,但確實開心,他日相見時,不醉不歸。——葉嵐”
“他一個乞丐能有什麼重任?沒勁。”鋒尚抱怨道。任蕭打圓場道:“說不定他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再說人都走了,你還能把他說回來嗎?”
“罷了,他忙他的。對了任蕭,我記得你昨天說最近不知道去哪,不如先去我家住兩天再做打算!”
任蕭撓撓頭道:“最好不過了。”
路上,任蕭又看見了昨天那個買碳烤秋刀魚的小攤,便向鋒尚提議道:“昨天我的烤魚都被葉嵐給報廢了,今天咱兩一起去吃點吧!”鋒尚一拍手道:“好呀!正好這家夥不在,也不用擔心被他攪和。”兩人相視一笑,一同走了過去。
一路上兩人吃著說著笑著,很快就到了鋒尚的家,與其說是家,不如說是府邸。“鋒三,這真的是你家?厲害了,令尊一定不簡單吧!”任蕭感歎道。鋒尚上前去敲大門,一邊對任蕭說:“一般一般了,老爺子不過是當年打過仗而已。”
開門的是一位年過半百的老管家,一看見鋒尚便說:“少爺,你回來了。”鋒尚招呼任蕭進來對管家說:“鄭伯,這是我朋友,我爹和我娘在嗎?”管家向任蕭微微一鞠躬,對鋒尚道:“老爺和夫人都在。”
說罷,二人進了院子。前腳剛邁進門檻便見一女子跑了過來,任蕭細看時,隻見那女子十六七歲芳齡,修身粉色水仙散花綠葉裙,身披金絲薄煙翠綠紗,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