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麼才回來,都沒人陪我玩了。”那女子對鋒尚道。鋒尚也不回答,倒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說:“沒看見有客人來嗎?一點禮儀也沒有,真不像個女孩子家。”又對任蕭說,“蕭兄見怪了,這是我妹妹,柳萱”。柳萱看了看任蕭對鋒尚道:“以前怎麼沒見過你這位朋友?”鋒尚雙手叉腰訓斥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多問,爹娘呢?”
柳萱吐了吐舌頭道:“誰要管你的事,爹娘都在大堂呢!”
當下鋒尚便帶著任蕭去見自己的父母。走到大堂門口鋒尚便喊道:“爹娘,我回來了。”隻見夫人在丫鬟的陪同下走了出來一見鋒尚便道:“你這孩子,昨晚又去哪裏胡混了?”鋒尚邊走邊說:“結交了幾位朋友,一起喝了個酒”指著任蕭又說,“這位便是任蕭,我的好朋友,流浪到古城我讓他在家住幾天”。
任蕭立刻拱手道:“任蕭拜見夫人,初次打擾還請見諒。”夫人見任蕭麵善便回話道:“不妨,隻是怕這逆子給你惹來麻煩。”
說話間幾人便進了大堂,鋒老爺子坐在堂上。鋒尚立即上前道:“爹,我回來了,帶回來一位朋友。”那鋒老爺子也看到了任蕭,任蕭上前拱手道:“拜見伯父,在下任蕭”。鋒項天也不管兒子,站起來客氣道:“既是客人,請上座。”任蕭當下畢恭畢敬,“謝過伯父”。暗下偷偷觀察這鋒項天,約摸四十來歲,表情神采奕奕,下巴留一小撮山羊胡。
鋒項天這才對鋒尚說:“稍後再收拾你”又對任蕭道,“既是犬子的朋友,便不必拘束,當做自己的家便好。來人,看茶。”任蕭微笑道:“謝過伯父。”鋒項天笑道:“如此懂禮貌,定是出自名家,不像我這尚兒,整天不學無數,隻知道喝酒瀟灑。”說著瞪了一眼鋒尚,夫人問任蕭道:“孩子,你家是哪裏的?”任蕭接過下人遞過來的茶水道:“我是個孤兒,之前在天水的善養堂,如今遊曆至此。”鋒項天微微一驚道:“沒想到你身世竟這般淒慘,不過小小年紀便闖蕩江湖,確實比犬子強了不少。”
鋒尚插話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朋友。”尹夫人立刻指責道:“你還好意思說,同樣的年齡你不看看人家”,柳萱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鋒尚瞪了柳萱一眼,示意她不要多嘴。
鋒項天喝了口茶說:“任蕭,你今後有何打算?”任蕭歎了口氣說:“本是想去都城的,可是聽說那裏最近不太平,當下也無打算。隻想先找個事做,賺些銀兩。不知伯父可有什麼好的建議。”鋒項天並沒有直接回答任蕭,而是看了看鋒尚說:“看看你這位朋友,哪像你整天隻知道不務正業。”鋒尚抖了抖肩。
“不知你武功如何?”鋒項天問任蕭。“嗯,在善養堂的時候倒是有先生教過一些。”鋒項天一笑道:“那正好,前些日子衙門的方大人說他的捕頭受了重傷,正愁沒人用呢!我便舉薦你去。”鋒尚馬上就不樂意了:“爹,我們剛認識還沒好好玩呢?你就讓任蕭去當差。”
鋒項天怒斥道:“你好意思說,你看看你這位兄弟,不說了,你也一起去,給任蕭當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