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道:“既無消息,那隻能說爾等當差的沒有本事,既然無能卻還在此喝酒吹牛,可笑可笑啊!”鋒尚聽到這裏,知道那人針對的是自己剛才說的話,便道:“人,我們肯定會抓的,隻是時間問題。”白衣道:“如此說來,等你們抓到時不知又有多少良家婦女慘遭毒手,無能既是無能,哪來那麼多借口。”鋒尚此時已有醉意,況且對方咄咄逼人,當下暴怒道:“足下之意,你有能力抓他了?”說著將麵前的酒杯當做兵器擲向那白衣,鋒尚自小跟隨父親習武,不敢說有多麼厲害,卻也是一般人所不能敵的。
鋒尚本想砸中那白衣後腦袋,給他點顏色,卻見那白衣頭也不回,伸手便抓住酒杯握在手心,“我可不敢說大話,抓是抓不住,卻也能逼的他不敢出來興風作浪。”說著隻見那白衣手中一發力,那酒杯卻被捏成了粉末。
鋒尚等人當下大驚,一是驚那人的功力如此了得,二是驚那人言下之意便是,一隻耳的銷聲匿跡和他有關。
吃驚之餘,鋒尚也是聽不慣他人羞辱自己,便衝向那白衣,“那就請賜教吧!看看誰才是在說大話。”那白衣不等鋒尚衝過來,卻已經站了起來,伸出右掌迎了上去,饒是鋒尚反應快卻也躲不過這一掌,被重重的擊在胸口,白衣口中說道:“倒。”隻見鋒尚被這一掌擊飛出去,撞在酒館大廳的柱子上,勉強站住。
眾人見狀急忙站起來,想要一起上前幫助鋒尚,鋒尚卻一手撐著柱子,一手擋住眾人說:“都別動,我鋒尚不想被別人說是以多欺少!”
話雖這麼說,鋒尚心裏卻也知道,單從這一掌來看,自己肯定是敵不過對方,但從小養尊處優的鋒尚卻不願就此認輸。站定回了一口氣,才緩緩將那一掌的餘力化解。鋒尚轉身抱起一壇女兒紅大口的灌了起來,那白衣也被這一下搞蒙了,不知鋒尚要耍什麼花招。不消片刻那壇酒便一滴不剩,鋒尚卻已是站立不穩,臉頰緋紅,眯起雙眼,儼然一副喝醉的樣子道:“小子,既……既然你,力氣這麼大,那……那我偏不和你鬥,鬥……”。說著跌跌撞撞的向白衣走去。
那另一個帶草帽,身穿青色披風的見鋒尚這般模樣,開口對同伴說:“羅雲,小心點,是醉拳!”,羅雲思索一番回道:“嗯!多謝黎大哥提醒。”